她的同事们也大多晓得他们关系不太简单,这当儿即使看韩大聪不爽,倒也没得真的开枪。

“我也保证绝逼不会伤那位女孩一根寒毛。”

韩大聪看了她几眼,忽然露出一丝神秘之色,便对她招招手,说道:“来,到哥哥这边来坐。”

就算这狗狗入的很牛皮,这样作践自己,也必须要拼命!

韩大聪就逮着机会一脚,又把刹女踢中,使她朝后移了一截。

韩大聪用他这种独特的造针方法,不到二十分钟,就把钢块大部分材料消费掉,地上也多了一大把钢针,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韩大聪闻言则一蹙眉,很作气地说道:“你已经雇人杀过我一回,现在又要来?”

韩大聪神情有些乖张,克制不笑出来,“这个得打打好根基,过了十四岁就不行了,练的时候会走火入魔的。”

“哇靠!”

周亚男虽然学过几招擒拿的技术,但这空手夺匕首的事情,可没得把握做到啊!

周亚男这么爽快就同意,按理说,韩大聪应该会怀疑她会不会赖帐。

当钢针进了周老爷子身体里三分后,韩大聪又快速的捏起另外一根刚针,照着肾俞穴戳入进去。

“就是,昨天韩大聪摔伤去医院的钱,都是我借给你的。”

孙心乔看着韩大聪这个样子,刚准备说点什么,可脸色,却突然一变。

隔壁房间,蔡好像花痴一样,直盯地望着韩如雪,又摸出手机对着她脸照个不停。

“啧啧,我为什么皮肤就不能长这么白呢,脸蛋就不能长这么好看呢,真的好羡慕啊!”

蔡自言自语,本想跟她合照一张,都不好意思。

接着她就很好奇地问了韩如雪很多关于她过去的事情,可惜韩如雪全都记不得,只晓得摇头。

“哎,对了,刚才韩大聪到底跟你说什么了?什么褪裤子?”忽然蔡一拍脑袋,问了句。

韩如雪原原本本地说道:“他说,你如果要褪我的裤子,我就去找他,不可以被你得手了。”

“……”蔡有些迷茫,“这狗蛋的在说什么?我无缘无故,褪你的裤子干什么?什么得手不得手的?”

“不晓得。”韩如雪习惯性地摇着头。

蔡眉头一皱,正要说话,人就愣住了。

足足过了几秒钟后,她才像母狮子一样一声低吼,愤怒地说道:“这个狗蛋的,思想实在是太肮脏了!”

……

周亚男开着一辆警车,一夜没睡,就这么浑浑噩噩地在城市里穿行。

与其说是在寻找韩大聪,她更多还是在反躬自省,自己对韩大聪的态度真很过分?

当时不应该报警来抓韩如雪吗?

为什么不可以?她是男老巫的帮凶,差点就伤害到自己全家人,凭什么不能把她绳之以法?

自己没做错啊!

之前还言之凿凿说要帮自己,为什么几天不见,就站敌人阵营了?

韩大聪啊韩大聪,可真是太可恨了!

其实一切误会说开的话,周亚男或许就不会坚持让警察抓韩如雪。

只要韩大聪说清楚韩如雪的情况,周亚男估计也会理解。

偏偏韩大聪还没来得及解释,就因为一个寻开心被周亚男赶出去。

又偏偏在周亚男准备去挽留韩大聪的时候,董学广那帮人又跳出来挑事。

接下来事情就逐步转变到了现在的糟糕地步,误会没能解释清楚。

因为没得睡觉,周亚男这当儿眼睛发红,也有着一圈黑眼圈,一副很疲惫的样子。

她一脸木然把车停下,然后就禁不住闭上眼睛打盹。

“不行,不能睡!”

“一定要在二十四时之内找到他,让他去局里说清楚,不然一旦变成被通缉的对象可就麻烦了,那就真不能挽回了。”

她又猛地睁开眼睛,用劲揪了自己一下,疼得挤眉弄眼。

“可是他现在到底在哪儿呢……啊,我想到了!”

周亚男一拍方向盘,立马朝大学城方向赶去。

前几天她曾去蔡豪池家里登门拜谢过,此时也晓得他住哪单元哪一层。

韩大聪才来汉东没几天,除了认得自己家,就只认得蔡大师。

他这个时候多半就在蔡大师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