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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璟学习的最后二天就等于渡了个小蜜月,白天她去上课,楚钧就在宾馆里养精蓄锐,晚上回来后就可劲儿折腾,每每狠了,安璟就哭,哭喊着不要了,也每当这时楚钧的力气就加了倍,男人都是有征服欲的动物,他们愿意看到自己喜欢的人为了自己失控尖叫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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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璟岂止是造反,她上前依偎在孟教授的怀里:“教授,我们继续跳舞,音乐,音乐怎么不响了,s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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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吹风机的声音够大,恰恰盖住了楚钧急促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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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凭什么要给他,亏是真亏,你让他来查,安小帅就是个笨蛋,整天就知道对着电脑干活,他为公司的经营操过心出过力吗,这都是我一手搞起来的,没他什么事儿!”

“哈哈,逗你的,你想吃什么,我请。”安璟轻轻把手里的银杏叶子吹起来,人随着落叶转了个圈儿。

“你怎么笑的那么傻?”伊人早已远去,不知什么时候对面换上了严可这个大老爷们儿。

“很傻吗?有多傻?”楚钧忙板起脸。

“就像…。。”严可好好想了想,他一时还找不到形容词,最后一拍脑门儿:“你知道天桥下有个戴着大红花见谁都喊媳妇儿那个老傻子吗?你刚才和他忒像了,简直一模一样。”

楚钧抬脚就在有洁癖的严医生屁股上留下一个大脚印儿:“滚丫的,大清早儿扯几把蛋。”

中午的时候楚钧把安玲的父母给接来了,事先和大家说好了和老人什么都别说,就说安玲怀孕了需要住院保胎,这样两人高高兴兴的跟着来了医院。

张美丽一进门儿就往外捣鼓,鲫鱼汤、土鸡汤、排骨汤、甲鱼汤,问安玲喜欢喝哪个。

安玲的情况好了很多,见到了妈妈她也有了笑模样:“就喝鸡汤吧,爸,你怎么也来了,一会儿赶紧让小帅送你回去。”

安定邦的心思比张美丽细腻,他一进门儿就觉得气氛不对,这安玲怀孕是好事儿,为什么就不见谢家辰和他家的半个人影,反而是自己家的人忙进忙出的,人多他也没问,趁着他们热热闹闹说话的时候他到走廊里给谢家辰挂了个电话。

谢家辰从走廊那头的长椅上站起来:“爸你别打了,我在这里。”

安定邦一见谢家辰差点没认出来,这还是自己的总裁女婿吗,怎么跟个流浪汉似的?

谢家辰在医院里熬了几天都没合眼,身上的衣服全都皱成梅干菜,头发冒了油软趴趴的贴在头皮上,他面色憔悴眼窝凹陷,下巴上胡子拉碴的,怎么看都不是那个精明干英俊非凡的大总裁。

看到这种情形,安定邦要责怪的话又咽下去,他低声问:“家辰你这怎么了,为什么不进去。”

谢家辰的声音干涩嘶哑:“爸,我和安玲有点误会,我怕她激动就一直在外面守着。”

安定邦叹了口气:“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就是个性太强,现在什么节骨眼儿了,就不能个人都退一步?”

“爸,是我的错,大妞生气也是应该的,您别当着她的面提,现在她身体不好,不能激动。”

“我就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得,你先回家洗个澡刮刮胡子,都在气头上也难免的,过几天就好了。”

谢家辰低着头答应,安定邦看了他一眼转身回了病房。

接下来的几天安玲病情稳定下来,渐渐的也能吃的下东西了,张美丽每天变着花样儿来给她送饭,不过渐渐的她也看出了门道儿,女婿要命在病房外面,要么站在门口儿,就算偶尔进来了,安玲对他也是冷冷的,甚至看都不看一眼。

张美丽问安玲:“大妞,你们是不是闹矛盾了?”

安玲摇摇头,她知道有些事是瞒不住了,既然决定要离婚,一切都得和父母交代清楚。

当天晚上,安璟和楚钧,安小帅,还有安家老两口就被叫到病房里。

关上门,安玲说:“爸妈,让你们为我担心了,本来不想告诉你们的,可是瞒着也不是个事儿,我要和谢家辰离婚。”

“离婚,大妞你疯了,你肚子里还有孩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