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那样,白泽不介意在晚上执勤后的闲暇时光,陪那些女孩聊聊自己的过往,其中最享受的就是那些女孩羡慕而又期待的目光中他讲述在中国曾经的故事,讲述着那个遥远而又和平的国家。那里有他的爸爸,也有他爱唠叨的妈妈,那里有着一群大妈喜欢在广场不停地跳着舞,还有一群老大爷喜欢在公园打打太极钓钓鱼……

早已经等候在这辆装甲车四周的雇佣兵们,如同一堆饥饿饿狼见到一块肥美的肉,无数双手接住了这个女孩,一阵哄笑和这个女孩尖叫无助的哀嚎混杂成了一片。

“别发呆了,这样的事情很常见,等会儿又得起来几个伤兵陪你们了。”

“fuck,真他妈的太贱了。老子要x死你们这群贱人……”

显然他的这一番话让那两个极端分子的头目心里很爽。

莫妮卡悄悄的对白泽解释道。

这个年轻暴躁的极端恐怖分子头目讲一口浓痰狠狠的吐到了干涸的土地上,由于激动脸颊都有些微微泛红。他现在的状态就像一只发了情的公牛,极端狂暴就像一个即将爆炸的火药桶!

也许对于这些饱受战乱的国民而言,军队只要保留他们的性命也许就是最大的恩赐了吧。

白泽看着那些士兵穿起了衣服,自己由于行动不便也是慢慢悠悠的换自己的衣服。他着实有些搞不懂为什么。

不知不觉太阳已经落下了地平线,白泽安排的地方还是这个军需物资的帐篷,反正这个军需物资已经基本上用干净了,只留下一些草垛和凌乱的纸箱子,白泽随意的铺了铺这些纸箱子给自己做了一个简易的床垫,慢悠悠地躺了上去,他的伤已经逐渐的好转,当然只是逐渐的好转,现在离彻底好还差着很远的距离。

他在手术过程中他只是打了一针麻药,按照剂量的话他至少要打三针,不过狮王佣兵团的情况也不容乐观,由于国境线的封锁导致物资很难被运过来,而且国内生产线由于战乱的破坏也无法生产出那些麻醉针和止痛药,为了节约开支所以说原本三针的剂量硬是拖成了一针,这样也好做到细水放长流的多用一会儿……

莫尼卡环视了一下军需帐篷,神态显然有些紧张,当她看到蜷缩在军需物资后面的白泽之后,面色有所缓和。

“听着你现在是个酱油瓶,哪都不要去知道吗?这个帐篷是军需帐蓬,里面有你想吃的东西,而且佣兵团不会抛弃自己的急需帐篷,所以你也不用担心被这个佣兵团抛弃。”

“见到你这么久,也是你给我疗的伤,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那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白泽,原东部战区的一个战士,被派遣的埃塞俄比亚进行维和任务。”

当然了埃塞俄比亚也没有幸免于难,也被西方列强列入了黑名单,于是在他们的鼓动和政治因素的帮助下,在埃塞俄比亚东北狭长的海岸线附近,一群受到西方列强资助的武装分子和所谓的政治人士建立了流亡政府,经过一系列的动乱武装之后占领了那片土地,并且很快地宣布独立成为一个新的国家,厄立特里亚!!

说罢那个姑娘就开始翻白泽的口袋,果不其然就在那个衣服口袋里,还有半盒烟,不过半阖眼里面只剩可怜的一根了。但是她还是毫不犹豫地拿走了并且一脸傲娇的看着白泽。

这也解释了他心中的疑惑,那个姑娘并不像是普通的护士,举止谈吐并不像一个普通的女孩,虽然在这一群爷们中间,但是依然礼仪得体。显然是受过很好的教养,一个原本出自上校家庭的姑娘,很难想象她在伊拉克兵败之后这十几年来的颠沛流离。一路上又经历了怎样的苦难与绝望!

那时的他最渴望的事情就是听那些战士们讲述他们国家的故事,从那时起他就知道了原来在他们国家的首都每天早上都会升起那面红色的旗帜,而且还有最挺拔英俊的战士们护送着那面旗帜冉冉升起,不知从何时起他的心中就涌现出了一丝向往,只是那种向往已经深深扎根到了心底。

“不行不行,中国维和部队的故事也可以编出来,只要是在非洲呆过就知道一些关于中国维和部队的故事。”

“好了我继续给你疗伤你不要动,等会我问一些问题你就回答就行了,也不要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