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的。”

朝他挥一挥手,又继续转身向前走,语气比刚才平静了不少:“今天不用你跟随了,去洗个澡,好好休息,晚上在书房里候着吧。”说罢,不待赵敬回话,浩轩独自一人已经走出庭院。

“嗯,苗儿公主说的是,我相信小姐一定很快就会振作起来的,丽君你说是不是?”

自紫儿那天死后,虽然浩轩基本每天晚上都会过来陪她用晚膳,可是其余的时间,他都不在她的身边,故此她想多多了解,他都去哪里了……

“别……别这样。王妃,你别跪下来,你这样叫秦逍怎么受得了呢?”

所幸,秦逍自小读遍天下有关所有的医书和奇毒,在印象当中,他清晰记得中,十大奇毒当中,“血结”能让人的血液加快……。

“吉勇,你别说了。”之前在养病期间,湘芸一直都很好奇,林吉勇为什么经常在她的旁边出现,现在听见他的说话,也终于懂得他出现的理由。

“有什么事吗?”湘芸刚刚把外衣脱了,上前问道。

看着背光的秦逍,以沫难得表露出难言之隐。只是,以沫内心的挣扎绝非一言两语就的能说得清楚,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一手抢过秦逍手上的酒瓶,直接的把酒送上自己的嘴上。

痛,非常的痛,湘芸忍受着神经不停传送割心般的抽痛,伴随着血液的流失,她的手也越来越冰凉,但是,没有救活浩轩的心却无比的热烈。

“相信我!”以沫的担心和不安,秦逍当然听得出,拍拍以沫的肩膀,纵使无法肯定答案,可他还是“坚定”的回答他。

“紫儿,你先别吵着,秦公子正在为王妃把脉。”虽然明白紫儿的心切,可赵敬并不想秦逍为此而被打扰。

“好,这里有两颗颗能解万毒的灵药,只要服用它,那么体内所有的剧毒都可以完完全全的化解,可是化解剧毒的同时,它还会把中毒者人生中最执着的事情全部忘得一干二净……。”

“快去拿进来吧。”挥一挥手让她出去了。

“你们快起来吧,我没有说不救她,你们快去准备热水,她身上的蛇毒一定要尽快清除。”秦逍走到桌面上,快速的书写着药方。

“湘……湘芸……!”一声低低的呼唤,纵使昏迷的他,脑里记挂的依然是湘芸,他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她。

“嗯……是我。”

“啪”一巴掌甩了过去。

惊愕一下,大虎道:“属下不敢。”

而这时,本应晕过去的少琴却睁开了眼……诡异的笑了笑,又闭上了眼睛……!

湘芸继续看着手上的书,完全没有答话的意思,而王颖看到梳妆台上的剪刀时,心怀诡计的冷冷一笑:“姐姐不是很喜欢短发的吗?”

“啊……!”湘芸被这么一撞,双脚立即跪在遍布锋利的碎片的地面上,锋利无比的碎片直直刺入膝盖的外皮上,那入骨的痛楚直逼上脑,湘芸痛得大叫一声。

对不起亲,萍太忙了……

“小姐,谢谢你。”萍儿感动得流下泪珠,小姐对她们越来越好了。

走着走廊的王颖,还没走到湘芸的房间,已经被眼前的景象给气得火冒三丈。

“问一问;人的一生有几天。算一算;人的一生不过三天。跑过去的是昨天;奔过来的是明天;正在走的是今天。忘记昨天;计划明天;把握今天。无论昨天是否开心伤痛,它已经过去了,明天是未知之数,但它充满的希望,今天正在进行中,湘芸你需要开心还是伤心呢?”

为什么要说她是重生索阳国?是的,这个苗儿公主也跟湘芸一样,同样是由现代莫名其妙的穿越时空了。只是,她比湘芸呆在古代的时间更加长一些。

纵然手背上的伤口痛得紧皱柳眉,就算咬破双唇她也没有发出呻吟的声音,因为软弱的自己她不想再次呈现。

“唔…唔…啊啊……轩……啊!”轩的“突袭”让湘芸无力反抗,半个时辰前她和他才刚热烈的做完,现在他又来攻击,她真的快力不透支了。

他低着头,供着手,惭愧的对紫衣女子说:“属下该死,小姐吩咐的事情,属下未能完成。”

没错,她是准备利用陶瓷杯盛载着不同分量的清水,用木筷敲打出清脆的声音,因为在古代古筝是最为普及的音乐,她希望自己能够给皇上和母妃一个惊喜,用陶瓷杯敲打音乐为伴奏……!

正入迷的看着兰花的湘芸听见熟悉的声音,喜悦迎了上去的说:“颖儿,你今天好漂亮啊。”

“那么,紫儿我明天给你放假,你回去将军府不就可以看望君丽了吗?”亲情的挂念,湘芸多多少少都清楚,她上辈子是孤儿肯定比谁都挂念自己的亲人,只是她根本没有亲人可以让她挂念而已。

“哎呀;紫儿你怎么了,我刚刚不是跟你说过,这是已经最后的一个青菜吗?都马上快好了,你还加这么多的木柴!”萍儿走到她的身边,边说边把其中的几根柴从火堆里拿到膳房门口外,用清水把上面的火种给浇湿。

一个绣球直踢他身上,以沫哪会听不出湘芸的“夸赞”,只是他的身手不凡是用于敌人身上,而不是用在眼下的光鸡身上啊,哎,他被算计了。

此时湘芸将烦恼抛之脑后,好不舒畅,而浩轩却纠结她说之究竟是虚是实,困扰心底。

昨夜跟以沫结了赌约之后,他清晰的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故此好胜的他抛开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素,一心一意想尽办法尽快俘虏她的心。

“你真的是皇兄?”以沫像看见et一样,惊讶不已。

“九王爷,掳劫小女的是十恶不舍的土匪大当家李钢呀,您叫老臣如何安心啊?时间一长,小女的清白也会随之而去的。”王凛之既激动又愤怒,眼角还渗出透明的泪水,一思及女儿随时被糟蹋,且又无法阻止,他不由得心痛无比。

要镇定,要冷静,湘芸不停的命令着自己,从那刀疤男的口吻上,她头一个想到的是:自己便是他们的主要目标。

是不是真的呀?王颖看着她,眼神不安的向她询问。明显王颖被凌湘芸刚刚严肃的表情给吓到了。

迎面而来的紫衣女子让凌湘芸不禁大吃一惊,她竟然认识我?紫儿之前不是说,“凌湘芸”没有朋友的吗?怎么现在冒出一个貌似相识的人啊。凌湘芸马上看看左边的紫儿和萍儿,而她们也懂小姐的意思,马上给予反应,俩人轻摇了一下头,示意她们也不认识紫衣女子。

“是呀,小姐,老管家让我今天午膳时间去把种子领过来。”昨天看到庭院和后花园都没有花草,凌湘芸就让紫儿去老管家取些回来。

“手?是谁的手呀?…………啊……啊……啊……。”她如梦初醒的睁开美目,看到绝世美男和自己“坦诚相见”,惊慌的立即推开他,叫破喉咙地放声大喊。

那年凌湘芸就像是刚开放的荷花,清新不俗,天然艳丽,她低调的出现在宰相府,却吸引所有公子王孙,无疑比寿星宰相独女更“大放光芒”。于是众人一一高供她为“索阳第一美女”之称,在场的名缓闺秀看她容貌既妒又恨,所以那晚除了那些官家少爷和富商公子的吹捧,根本没有人与她交淡,而她也不喜欢过分热闹的地方,自此以后,凡是宴请席会她都以身体不适,拒绝参与了。

在张氏难离难舍之下,媒婆扶着“凌湘芸”走进花轿,萍儿紫儿作为陪嫁丫鬟,当然也跟在花桥左右一起前往六王爷的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