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刚才在哪里啊?这么吵,你在那边混的怎么样?”

想通了的黄力提起精神清除了这几天的阴霾,先到银行取了五千块钱,这个数目刚好和自己这段时间打工所赚的差不多,等下回家先给爸妈应一下急,多了反而会解释不清。

“这个……吴爷爷,我考虑一下,我现在心绪很乱,你也知道,修炼这种事情讲究的是一个心境,一个悟字,而我现在这样的心情,我恐怕……这样吧!吴爷爷,你等我平静一段时间,心情恢复了以后马上再找你好吗?”黄力想了下,有点为难的说道。

“唉!年轻人总是不爱惜自己,幸好让我遇到了你,否则还真是麻烦了!”那老爷子感叹着说道,“哦!对了,你是不是修炼过什么武功或者心法之类的啊,差点走火入魔了。”

“喂!雅蕊吗?你现在在哪里啊?”手机一接通黄力马上叫了起来。

心有所思的黄力再也没有心思上班了,无聊的坐在那里煎熬的等待着下班。

为什么怎么快,自己好像就只是闭了一会眼的工夫,怎么一晚就过去了,但还是先起床,叫了一声林明清,黄力忽然发现自己昨天晚上好像流了很多汗似的,现在全身都粘呼呼难受,连忙跑进浴室冲了个澡,发觉自己的精神比昨天好多了,全身清爽,整个世界都好像变了。

郑良月也跟着暗了两块,张浩看了下牌,明了,跟了五块,周小余见张浩看牌跟下了,笑着说道:“呵呵,我给你们抬价吧,暗五块!”

“黄力,算了,你一个人看着我们玩也无聊的很,就一起玩一会吧,就当今天放松一下自己。”林明清觉得要是自己在这里玩牌,而让黄力在一边看的话也无聊。

“哈哈,林哥啊,你可也不要高兴的太早了哦,要是我们的三轮车没有人来租的话,可就没有收入了哦,那时我们可就得喝西北风了。”黄力开玩笑地说道。

“你们好!你们以前是林明清的大哥、二哥,而现在我和明清也是弟兄,关系比较要好,所以我想就不转弯抹角和你们直说了。”黄力对林远征他们说道。

“恩,你看到的街上蹬三轮车的人这么多,其实大多数的三轮车根本就不是他们自己的,他们只是租自那些有三轮车的人的。”

“恩,你暂时先别辞职,我还只是有这个想法,正式运行了你再帮我吧,钱的来处一时也说不清楚,以后再慢慢跟你说,但是绝对是合法的,这个你放心,到底会有多少我现在也还不知道,不过肯定是不会少的,因为现在还没有到位,但是已经预付给我二百万了,我想最少不会少于一千万吧!”黄力想着该怎么跟林明清说,先透露了一点信息给林明清,想想自己的那条项链一千万应该不会少吧。

“不会吧!怎么会这样呢?”

“哦!不是,是这样的,我在报纸上看见你们公司拍卖了这条高价的项链,而我也拥有一条钻石项链,但是、可能比你们拍卖的那条还要好,是那种全部都是以钻石组成的,包括链身,我想也委托你们公司拍卖不知道可以吗?”

“也是,我们的‘饭桶’是谁嘛,这些哪里看的上眼啊,随便开张支票都比这个大,是吧!”

“那你还逃出来干嘛?”

“联姻?市长的儿子,怎么回事啊?”黄力一惊,心里升起了一股不安的情绪。

“你……你也喜、喜欢我?”雅蕊不想自己耳朵听到的,又问着黄力,只见黄力点了点头,又对黄力问道,“那你干嘛还要躲避着我啊?那你干嘛不向我、向我……啊……”

“哦!是吗?你不跑我就谢天谢地了。”

跟她当然是说不清楚的:“你大叔人呢?你没走丢吧?”

“我能有什么事?”陈文嗡声说,又看看时间:“弟妹该回了吧,我先走了。”

我正是兴奋的时候,一点睡意都没有,一手一个把他俩都抓住了:“喝,你俩都陪我喝,谁也不许走。”

年轻公安带我走到顶头的一间房,那间房门窗都关得死死的。他站住了:“都还没上班呢,要不你等一下?”

她到底是明白还是不明白,“这话你刚才怎么不跟你妈说?”

她的手指碰到我脸上的伤口,弄疼了我,我偏头避开:“有没有镜子?”

“那当然,女人们都在我身后排着长龙哪。对了,我问你,假如你和你男朋友分手了,这时,你又发现你怀上了男友的小孩,你说你会怎么办?”

“呵呵,是啊,承蒙你老兄还记得我。”我也装出完全知道他是谁的样子。

“那我做点宵夜等你睡醒后上班前吃?”

也许是我自己太敏感,但当我看到詹姆士、甘国平等包括郭小玲在内的一帮连达旧同事出现在酒吧时,我的第一个动作真是的马上蹲了下来,蹲到一张桌子后面,然后几乎是爬着溜出了酒吧。我跑回自己的房间,在酒吧经理的来电响起前关掉了手机,一个人在窄小空寂的房间里坐着。我想起甘国平他们的神采飞扬,欢声笑语,他们是酒吧的顾客,是至尊的上宾。而我?是个什么东西?我现在过的是人过的日子吗?我躺在床上发誓,我绝不能把这种不能见人,不能见光的日子继续下去。即使穷点,我仍然选择尊严。但是,我又想起那份寻工之苦,身体上的苦我能忍受,可是心理上的,那种绝望,那种飘泊无依的感觉,实在已经让我望而生畏。这两种思想在我的脑海里并没有斗争多久就已经决出胜负,我决定了,在没另外找到工作之前,晚上照常上班。然后白天,站在阳光下,走在人群中另外寻找一份属于自己的工作,任何工作都行。之间,利用一切可能利用的时间休息。好,就是这样,我已经决定了。感谢我的父母,感谢我的守护神。

彩姐也不拦他,只是对他说:“不用了,”——针对奶茶一事说的,然后望了望对面的那个姑娘,对阿文说道:“我小妹妹要回家了,我还不想走,你帮我送送?”

她的头发是很好看的栗黑色,与较常人更白的肤色配衬得正好,以前一直觉得美女应该是一头长发,现在才知道绝色美女应当是丝毫不影响容貌的短发。眉毛像是画里面挑出来的,用娥眉形容只觉得太滥太俗了。鼻子很高挺,嘴唇红润艳泽,我之所以最后才形容她的眼睛,是因为看了她那双在一排长长弯弯像是蝴蝶翅膀下,琥珀色的,比宝石更吸引人的眼珠,我才明白她不是中国人。

我打算回去收拾一下简单的行李,钱我是没有,有我也不交,倒要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那两个机修越来越没有市场,所有的机器坏了,工人都喜欢叫我去,虽然那两上机修开始时很修闲自得,可是日子久了,他们越来越心慌,直到那一次被叫到经理办公室出来之后,一看到我就象看到不共戴天的仇人似的,眼睛红得能冒出火来。

“他为什么不问我?”我问另外一个长得很象一只瘦皮狗的应聘者。

“没空!”小芸有点生气,华雷还是不愿意告诉自己他的名字,等了下说道,“晚上再说!”

“哈哈哈!”华雷嚣张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