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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全部军队撤入哲列谷口之后,铁木真立刻命令还保持着完整队形的自军在谷口布防,用先期撤入谷中的部民们砍伐好的大树将谷口完全封闭起来,做为防御屏障。命令其他损失较大的部队就地休息整编。部落中的老弱妇女们也被动员起来救治负伤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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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铁木真低头沉思之际,豁儿赤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一见面,他就将一连串的抱怨送入铁木真的耳中。

他命人将豁儿赤请到身边坐下,向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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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小子,就算你不打算认我这个亲爹,也至少叫声叔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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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木真这样想着,可惜母亲远在家中,根本没法向她征询意见。而身边又没有任何人可以在这件事情上与之共商,铁木真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孤立无援。即使是在不儿罕山那些困苦日子中,也总有弟弟合撒儿可以议事。但是,此时,此事,却只能埋在自己的心中独自煎熬。这滋味不好受。

据一名蔑儿乞惕妇女交待,她是负责看管速赤吉勒的人。速赤吉勒被俘后,没有孛儿帖幸运,而遭到了多名蔑儿乞惕人的轮奸,几次寻死上吊都被救下,然后就是更加疯狂的毒打与更加惨无人道的轮奸。当别勒古台呼唤着她的名字,寻到她所居住的帐幕前时,她掩面痛哭着告诉这这名看管她的妇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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蔑儿乞惕人的生活区域,大约相当于今天蒙古和俄罗斯两国交界的俄国一侧,正当色楞格河下游外贝加尔湖草原与西伯利亚泰加森林之间。这里是北亚草原的最北端,几乎有半年以上的时间为冰雪所覆盖,是自然条件最为严酷的地域之一。

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大家都很着急。纷纷要去寻他,却被月伦额客拦阻住了。她对众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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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呀,你还记得这个孩子吗?”说着,老人将那个青年拉过来,命他向月伦额客见礼,“这是我的儿子者勒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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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象是个机会呢!眼前的这个铁木真还真是个令人发狂的怪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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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到现在为止,这个营地在草原诸部中依然显得渺不足道,但对于一向

突然上汹的念头使他立刻行动起来。虽然不知道这个决定的对错与否,但是此刻的铁木真就象落入湍急的河水中,哪怕随手抓住一根枯草也会毫不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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