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才者,天地人,三光者,日月星。三纲者,君臣义,父子亲,夫妇顺。

香九龄,能温席,孝于亲,所当执。融四岁,能让梨,弟于长,宜先知。

曰春夏,曰秋冬,此四时,运不穷。曰南北,曰西东,此四方,应乎中。

首孝悌,次见闻,知某数,识某文。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而万。

曰水火,木金土,此五行,本乎数。十干者,甲至癸。十二支,子至亥。

三才者,天地人,三光者,日月星。三纲者,君臣义,父子亲,夫妇顺。

曰黄道,日所躔。曰赤道,当中权。赤道下,温暖极。我中华,在东北。

曰春夏,曰秋冬,此四时,运不穷。曰南北,曰西东,此四方,应乎中。

曰江河,曰淮济。此四渎,水之纪。曰岱华,嵩恒衡。此五岳,山之名。

曰水火,木金土,此五行,本乎数。十干者,甲至癸。十二支,子至亥。

曰士农,曰工商。此四民,国之良。曰仁义,礼智信,此五常,不容紊。

曰黄道,日所躔。曰赤道,当中权。赤道下,温暖极。我中华,在东北。

地所生,有草木。此植物,遍水陆。有虫鱼,有鸟兽。此动物,能飞走。

曰江河,曰淮济。此四渎,水之纪。曰岱华,嵩恒衡。此五岳,山之名。

“这怎么可以,这钱我们不能收。”婉秀极力推拒,“刚刚公公已经告诉了我,他老人家的命也是两位姑娘所救,两姑娘对我们吴家已经是大恩大德了,我们又岂能再要你们的钱银,这万万不可。”

“两位女侠,这小子就是李二狗,你们可要替老汉我讨回公道啊。”吴大爷见了李二狗下意识地就往我跟瑶琴身后躲了躲,看样子真是怕了对方。

瑶琴已经很清楚我的心意,知道张无忌对我来说只是个普通路人,所以提及于他时,并不刻意避讳。

瑶琴云淡风轻道:“你若敢脱,我便敢看。”

“止痛药?”瑶琴怀疑的看我,“看你笑得这么狡黠,你的止痛药是不是有什么古怪,真的能止痛?”

“不好也没办法了,谁让你的武功高过我。”我叹口气,只好认命了,要是真被瑶琴给封了哑穴,那今儿晚可得憋闷死我了。“你安心洗澡吧,我一会儿去厨房弄个酸梅汤,等你洗完澡咱们一起喝酸梅汤。”

“出去!”

瑶琴咬着唇,说到那句“好怕你当真不认得我了”时,她的声音竟然颤抖起来。我了解她的心情,也懂她的恐惧,就像我此刻心里的不安,也正是因为怕突然某一天,我将不是我,我将不能守在她身边一般。

“嗯。”

“怎么了?”我看她神色有异,呆了呆,下意识地顺着她的目光低头往身上瞧去——一道清晰的鞭痕,从敞开着尚未系好的衣领间显露出来,在雪白肌肤的映衬下,有些狰狞和触目惊心。

“芷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想见你又怕见你。。。。。。”宋青书喃喃的说着,其实他并不需要我的回答,他只是想要倾述,所以我没有打断他,只静静地听着他说下去,他沉默了片刻,忽然自嘲的笑道:“其实我知道,我不但可笑,也很可怜,一直以来都是我在自作多情,你并不喜欢我,可是我喜欢你,我不甘心,我争取,想法设法的想要你喜欢我,终于你答应与我成亲。。。。。。虽然我们之间只有夫妻之名罢了,可是对我来说那已经是我宋青书这辈子最开心的事了。我不奢求其他的了,芷若我只求你跟我继续做夫妻,即使有名无实也无所谓,纵然。。。。。纵然你要跟别人在一起我也不会阻止的——”

“都起来吧。你——”我抬手指了指其中一个高个子的弟子,吩咐道:“将你们的代掌门扶回房间好好疗伤去。”之后我把另一个弟子叫到一边,问道:“除了你们的代掌门,静迦将其他反对她的人怎样了?”

我笑着,一字一字地道:“九阴真经真有种武功叫移魂**,系以心灵之力克敌制胜——”我盯着静迦的眼睛,意味深长道:“静迦你真应该在将我的手脚锁住的同时连我的眼睛也用黑布蒙上。”

“说的没错。”我点了点头,深表赞同:“所以我想了想,这世上真的没有什么东西能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的了,富贵荣华、声名威望都是身外物,命没了,再多的富贵荣华也没得享了,再好的声名威望也都是浮云。我周芷若是聪明人不会做傻事。”

我料到静迦不会就此罢手,她定会再想法子来折磨我,直到我妥协,可没想到她才走不到半个时辰,就又回来了,这一次她押了一个人来,那人脸上横七竖八的被划了数道口子,手脚被锁链锁着,几乎走不动路,是被静迦跟静敏两个人给硬生生拖来地牢这里的。

“好!好!好!说的真好,我真想给你鼓掌,能把自己的野心说的如此冠冕堂皇,让人佩服呀。”我冷笑,话锋一转,毫不留情道:“我看要是让你这种心胸狭隘,又无才无德的人做峨眉的掌门,那才是真正要把偌大的一个峨嵋派给毁了。”

“芷若。”这时瑶琴的声音忽的传了来,我回眸,便见她正款步向这边走来。

“你——”瑶琴拿我没办法,手在我腰间捏了一下,似嗔似羞道:“你能言善辩的,算我说不过你。”

“瑶琴,我只有对你才是真正动心动情,痴心相恋的。”我坐到床边,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的眼睛对上我的,看着她的眼睛,我一字一句道:“我没了任何人都可以,但一时半会儿不见你,我就忍受不了。”顿了顿,我可怜兮兮道:“这不还半夜偷溜进你房间,沦为小贼似的。”

我上前,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抱着她我的心才尤为的安定。“我跟云裳谈过了。”

“那芷若姐姐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是要常居终南山与杨姐姐做一对神仙眷侣么?还是带杨姐姐回峨嵋?”云裳定定的看着我,问道。

我保证道:“放心,我有分寸的。好了,这事稍后再说,你不是想瑶佩了么,走,咱们进古墓里去罢。”

“卧谈?”瑶琴喃喃重复着这个词汇,别别扭扭的被我拉上了床。

瑶琴看着我,唇角微微上扬:“怎得不说话了,你不是一向能言善道的么?”

邱莫言勒住缰绳,瞥了我一眼,目光落在瑶琴怀里的如絮身上,只望了一眼便迅速又收回了目光。

我道:“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一个插足他人感情的女人,一个移情别恋的男人,他们的所作所为,令人不齿,我不会出手救他们,正是因为这一点,虽然我来此的目的原本是为了替如絮找回她的父母。”

瑶琴的脸一直红到耳朵根去,她板起脸来,警告道:“你再没个正经,今天一整天我都不要理你了。”

我想都没想,便答:“许我今晚分你一半床榻。”

我笑了笑,道:“要不是这鱼给你讲了有趣的故事,你何以盯着它情不自禁的一个人偷偷发笑。”

“嗯,杨姐姐陪我一起放纸鸢。”

“谁欠你。。。。。了。”怀中的人声音轻飘飘的,我看着她强作镇定却不能不嫣红的双颊,笑着凑近她的耳畔,低声道:“街市上我教训了那个想打你主意的胖子,所以你欠我一个奖励不是么?”

“小丫头,今天太晚了,改天姐姐给你讲好不好,你这会儿先乖乖听话睡觉。”给小孩子讲故事可不是我擅长的,我只想快点把如絮哄睡了。小丫头却是不依不饶,撒娇道:“不嘛,不嘛,姐姐你给我讲故事嘛。”

今夜长月当空,银辉散落,也格外的映衬着这美好的时光。

“我不但想杀了你,更要将你碎尸万段,以祭我墨氏全族的在天亡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