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收敛了心神,问道:“小妹妹,能不能告诉,杨姐姐有没有回来。”想了想,也许古墓里不单单只是仙子姐姐一姓杨,只说杨姐姐怕这白衣少女不知道要找的是谁,于是便想将仙子姐姐的名讳告诉她,只是还不等开口,白衣少女却是讶异道:“要找的是姐姐?”

“刚刚下若不是听了那全真派的小道士说他坠下楼时又被打了一掌,而他口中所形容之又像极了芷若姑娘,下只怕还不知道方才芷若姑娘竟然也那里、、、、、、芷若姑娘真的就那么讨厌下么?连现身打个招呼都不肯?”

“芷若姐姐,是萧公子。”云裳忽的讶异出声,其实不单单是她意外,也大感意外,并非意外于这终南山下的镇上见到萧诺,而是意外于他怎的竟会与全真派的动起手来了,莫不是他同全真派的结有仇怨?

“芷若姐姐,让再帮拿点东西吧。”已经让云裳帮忙提水果了,不过显然她还想帮忙多分担一下的负担,只是与其让她也跟着累的香汗淋漓,倒不如自己一个累点就好。“云裳,不用跟争了,这么点东西还拿得了。”

“哦。”不记得们还带有什么东西可以煮来吃的,而这茅屋的主也没留下半粒米粮,云裳锅里是煮了什么来做早餐呢?

“那茅草屋便是芷若姐姐心上所住之处么?”

将萧诺独自留原地,快速返回凉亭。

“从未醉过?”一瞬间我有想要撞墙的感觉,昨晚我竟然想将一个从未喝醉过酒的人灌醉,我真是二得可以。“云裳,你该跟我说一声你千杯不醉的、、、、、、那样我就不会笨到跟你玩行酒令拼酒了。”头有点痛,不常醉酒的人真是有点伤不起。

在客栈中安顿了下来,用过晚膳,回到房间中好好洗了个热水澡,我便早早躺在了床上,只是翻来覆去却毫无睡意,也许是白天在马车上休息过了,这会儿反倒是没了倦意,百无聊赖的在床上躺了半天,实在无趣又无聊的很,干脆起身披上外衣推门出去。

我同云裳对视一眼,然后看向那少年,问道:“有事么?”

哎,仙子姐姐啊,你一定要快些回终南山,不要让我一直被相思折磨。握紧了手中茶杯,我默默在心中低念着。

我点点头,盯着萧诺的眼睛,一字一字,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你既然不傻不呆,就给我听好了,该哪凉快就哪凉快去!”最后一句我是用吼的,泄完,不再去理会他,和云裳继续赶路。

“芷若姐姐,你就爱拿我取笑。”云裳面上一红,娇嗔地白了我一眼,那样娇羞的神情令我看得呆了下,而云裳对上我的眼睛,不知怎的也不由微微怔了下。

我讨厌被人威胁,尤其是被一群乌合之众的草包威胁,冷冷扫了他们一眼,我沉声警告道:“看在本姑娘今儿个心情还不错的份上,给你们个机会从我眼前立刻消失,否则别怪我出手无情!”

后面人群中有低低的叫好声响起,从古至今,恶人被教训都是件令人大快人心的事呐。不过百姓高兴了,可还有不高兴的主儿。

“云裳你别傻了,什么叫给我添麻烦,我根本不认为你给我添过什么麻烦。”知道云裳是因着刚刚的事而想太多,我对她解释道:“不要以为我是为了给你买琴才去那李府打劫,其实是一路上吃穿用度都少不得银两,而我身上带的银子恰巧用的差不多了,所以才去做了一回梁上君子罢了。

“嘭嘭嘭!开门,开门,快点快门!”

云裳为难道:“可是云裳却不知道要如何感谢芷若姐姐才好,若是芷若姐姐身为男子的话、、、、、、”

“老人家请不要误会,这琴我买了,价格不用商量了,就照刚才您老开的价,五百两。”既然琴值五百两,那就五百两好了,我并不想跟这老者在价格上多做纠缠,“不过——老人家可否多给我一日时间,明日一早我带银子来此处来向您买琴,可以么?”

“两位客官,菜上齐了,请慢用。”酒楼中的客人不多,这上菜的速度便快了许多,也只不过盏茶的功夫,我同云裳所点的饭菜竟全都上桌了。

“好好一个出家人,不但心肠毒如蛇蝎,竟还在庵堂之中藏着一群和尚,□至极!”我扣紧了手中的惊鸿剑,鄙夷的看着面前的老尼姑,见她脸上除了惊惧不安,不见半分愧疚悔恨之色,心底不由对其更为厌恶。“今日若留你们活命,岂不是会有更多无辜善良之人受害。不如让我周芷若替民除害,送你们这些混蛋早些下地府投胎去。”

我原本打算先找个村庄找户人家,让云裳暂时借住上几天,待我去濠州城同仙子姐姐帮起义军一起应对完元兵的攻袭,回来之时再带她一起离开。可是到处兵荒马乱,各处村庄但凡男子大都跑去参加了起义军,其他人跑得动的则纷纷出外逃命去了,村子里便只剩下些老幼病残,走不动也逃不了的了,留下来听天由命,见此情景,我又岂能真的放心将云裳独自留下。

看着仙子姐姐避嫌似的拒绝我的好意,我忍不住在心底偷笑,看来那个意外之吻,多少还是影响到了她。虽然她现在对那个吻有可能更多的是感到尴尬,并无往他处去想,可是这对我来说已经够了,至少从现在开始我对她来说已并不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甚至连朋友都算不是的生命中的过客,而是一个意外夺了她的香吻的女人,这一点大可以令我有别于她身畔其他的一切女子,开端不错,接下来我要做的便是留在她的身边,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只是要如何顺利的留在仙子姐姐的身边,这个我得好好想想。

希望破灭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