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面不改色,微微笑道:“区区断指,不过是对愚弟的一点教训罢了,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行走江湖,早晚是要吃亏的,说来我倒是要多谢周掌门今日断愚弟一指,教他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刚刚那位姑娘被人绑走了,可是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女侠我可是什么都没做、、、、、、、”店老板挣脱我的手,惊慌的缩着身子躲到一旁的屋角,浑身抖的辩解道。

“周掌门,你没事吧?”身畔仙子姐姐轻轻出声,我对上她的眼睛,在她一双秋水明眸中看到一抹关切,不似初时的清冷疏离,心头顿时一暖,定了定心绪,轻声笑道:“我没事——”酒楼外渐渐安静了下来,显然那些埋伏在外面的弓弩手正严阵以待,只等我露面便会起另一轮猛烈的攻势。坐以待毙向来不是我的风格,何况尚不知云裳安全与否,我更不能与敌人对峙僵持,眼下只有速战速决才是上上之策。打定主意,反手拔出惊鸿剑,我纵身跃上二楼,身后衣袂声轻响,我一怔回头,却是仙子姐姐飘然跟了上来。

仙子姐姐果然所言非虚,烈焰朱华当真能化解得了绿琉璃的毒!我心念一动,想起方才她所提及的,绿琉璃与另外的两种剧毒——步步生花以及醉朦胧都是出自南疆,而烈焰朱华却恰好能够克制这三种毒,我想这绝对不会只是一种巧合而已。“杨姐姐——”迟疑了下,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请恕我好奇多问一句,这烈焰朱华是否也是南疆之物?”

“绿琉璃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液体,它会令中毒之人双眼呈现碧绿色,一旦中毒者见到阳光,双目立时便会失明——”仙子姐姐竟似看透我心中所想一般,耐心的对我讲解道:“——而步步生花则会使中毒者双脚溃烂,触地留下被灼烧过的焦黑的土地,寸草难生。”

“杨姐姐大可不必将上次之事放在心上——”我打断仙子姐姐的话,说道:“要怪得话也只能怪我自己有失警惕——行走江湖原本就要时时警醒,事事小心的,我却对陌生人大意松懈,以致于着了那尹三娘夫妇二人的道儿,与杨姐姐你根本无关。”

“好,那我就当然不让了。”我看了眼手中的酒杯,杯中美酒酒色纯正,看不出有任何异样,微微拧眉,抬眼间便见红斗篷师徒三人正皱眉一脸不解的盯着我,在他们的注视下我不紧不慢的抬手将酒杯拿到鼻翼边闻了闻,除了酒香,我也闻不出还有其他什么味道。暗暗摇头,我不得不佩服红斗篷用毒的高明。若非我可以百分之分的肯定红斗篷定然是在两杯酒中都下了毒,我还当真要以为仙子姐姐运气好,挑了一杯无毒的酒呢。

“师父?”尹三娘一愣,止步,扭头望向红斗篷,脸上露出焦急之色:“师父,徒儿要替乾儿报仇,您就让徒儿杀了这臭丫头吧?”

尹三娘冷笑道:“那庄院的人技不如人,丢了性命,也怪不得我乾儿。”

红斗篷对楼上众人的反应视若无睹,他只是面无表情的向我和两位老人这边扫了一眼,然后低低的说了句:“走吧。”便领着他的两个徒弟拾阶而上,踏上二楼楼梯。

锦衣少年毕竟年少,我不取他性命,只为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他若珍惜那自然好,倘若依旧恶习不改,继续仗势欺人,动辄拔剑伤人,那么他迟早会丧命于他人之手。江湖上从来就不乏惩奸除恶的侠士。

我收回目光,懒得再瞧那些或是惊艳或是痴迷的眼神。

我叹了口气,了然道:“不用猜也知道你口中所谓的同父异母的兄长定然不是什么好人了。”都能眼睁睁的瞧着自己的妹妹沦落青楼而不管不顾,可想而知那是怎样一个人渣了。

“哼!蝶舞,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那薛聪哼一声,变了脸色,嘿然冷笑道:“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青楼里的□罢了,即使是花魁,还不是被大爷们玩的破烂货!本少爷瞧得上你,那是你的福气,你若是不识趣,休怪本少爷不客气!”

知道仙子姐姐安然无恙,我一颗悬着的心方才落了下来,同时感觉嘴里有些干渴,我想起身倒点水喝,一动方才觉自己竟然全身乏力,根本起不来身。

“不是不信,只是有些不解、、、、、”仙子姐姐沉声道:“我想要请教周掌门、、、、我从未向周掌门表明过身份,周掌门又如何能知晓我先人是谁?”

“自从我一时糊涂伤了我这朋友之后,她便一直不肯原谅于我,只要一见面便会与我大大出手。此番带她寻医疗伤,若不将她的穴道封住,她又岂会领我好意、、、、、蛛儿,你说是不是?”我扭头,有些咬牙切齿的瞪了眼殷离,瞧着自己被她抓的血淋淋的手背,简直气得我想要狂!

“这个、、、、、”峨眉若是当真有事,我确实不能不理,的确有必要约定一下如何联络才好,想了想,我压低声音,只对静慧一人说道:“若是当真有事找我,那么可以派人在每月十五晌午时分,于终南山下寻我。”

“掌门,这位姑娘是?”静慧看到我身侧殷离有些意外,我简单介绍道:“这位是殷姑娘,她会与我同行。”

我皱眉,瞥了对方一眼,但见说话的乃是一个年约四十上下的汉子,脸色黝黑,身材魁梧,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到当真让人一看便知是丐帮之人。

“芷若,带义父先走。”张无忌掷出手中圣火令,击向渡厄、渡劫,身形一晃,挡住了渡难的招式。

那老僧道:“周掌门请便。”

我迈步走往前堂,远远的便瞧见张无忌双手负在背后,静立屋中。

“张无忌!”出手的除了张无忌还会有谁!“呵,明教、武当竟是要联手对付我峨眉么?”盯着张无忌,我心头腾地蹿起一股火气,咬了牙,扬眉冷笑。这样的比试,可当真有意思,先是俞、殷二人联手上阵,如今再来一个张无忌,纵然武当、明教势强,却也不该如此欺人太甚吧?好,即是如此,我也不必有所保留了,倒大可放开手脚,全力以赴,我倒要瞧瞧你张无忌究竟有多大本事。我双掌并力,疾向张无忌胸前拍去,张无忌护着俞、殷二人,左掌拍出挡格。

我看他一眼,然后又瞧向俞莲舟:“俞二侠、殷六侠当真手足情深。好吧,终究是要比试的,两位谁先出手我都无所谓,纵然一同出招,我周芷若也不畏惧。”殷梨亭武功应该在俞莲舟之下,他抢着先行出手,显然是想让俞莲舟有机会能看清我的招式,以便增加俞莲舟的胜算。他们武当七侠到当真情深意重,可是——我瞥了眼殷梨亭慷然赴死的悲壮面容,心中着实无语到极点。殷梨亭,我并未打算伤人性命,你何必一副舍生取义之态啊!

八名丐帮弟子动作一滞,互相对视一眼,望向我的眼神中有着震惊,显然万万不曾料到我能在一招之内,顷刻间便将他们八人齐齐逼退。半晌,八人又瞥了眼虎视耽耽围在周围的少林弟子,个个满脸愤容,颇为不甘,却不再动手。

在我感慨的间隙,场中丐帮的执法长老已一掌将华山派的矮老者劈得口喷鲜血。华山派高老者破口大骂:“臭叫化,烂叫化!”纵身出来,便欲向丐帮执法长老挑战。矮老者抓住他手臂,低声道:“师弟,你斗他不过,咱们暂且咽下了这口气。”高老者怒道:“斗不过也要斗!”嘴里虽这般说,但想来深知他师兄的武艺与他的招数相同而修为较深,师兄尚且败阵,他纵然出场也是非输不可,于是被矮老者拉着,不住口的乱骂,却回入了木棚。接着丐帮执法长老又胜了一人,连胜两阵,在丐帮帮众如雷掌声之中,得意洋洋的退回。

杨逍哼了一声,垂眸瞥了眼我扣住他喉咙的手,语气嘲弄道:“此刻怕是杨逍不想听也不成了。”

俞莲舟句句相逼,双目紧紧盯着宋青书,目光冷厉。

这时明教之中走出一人,站到广场上,抱拳冲众人说道:““在下明教光明左使,有一言要向天下英雄分说。敝教谢狮王昔年杀伤无辜,确有不是之处、、、、、”

哎呦,这个就是张无忌啊。

身侧,黄衫一动,在我掠身上前的同时,仙子姐姐亦点足掠出。

作者有话要说:小白千年受,小白千年受,小白千年受、、、、、、、莫小北万年受,莫小北万年受,莫小北万年受、、、、、小白千年受,小白千年受,小白千年受、、、、、、、莫小北万年受,莫小北万年受,莫小北万年受、、、、、小白千年受,小白千年受,小白千年受、、、、、、、莫小北万年受,莫小北万年受,莫小北万年受、、、、、小白千年受,小白千年受,小白千年受、、、、、、、莫小北万年受,莫小北万年受,莫小北万年受、、、、、小白千年受,小白千年受,小白千年受、、、、、、、莫小北万年受,莫小北万年受,莫小北万年受、、、、、小白千年受,小白千年受,小小白千年受,小白千年受,小白千年受、、、、、、、莫小北万年受,莫小北万年受,莫小北万年受、、、、、小白千年受、、、、、、、莫小北万年受,莫小北万年受,莫小北万年受、、、、、(招惹我是要付出代价的,哼~~碎碎念一万遍啊一万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