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即使地位再如此高,也是同样不允许踏出宫门一步的。

对于两个在用眼神‘交流感’的两个弟弟,雍正权当什么都没看到,依然认真的学习着刚才胤祯所教导的新道术。

只是,有一些不甘寂寞的嫔妃们,还是不愿屈服于现状,决定主动出击,让陛下重新注意自己。

胤祥虽然不知道自己和四哥到底有什么样的误会,更不知道那莫名其妙的误会是如何产生的,可是他还是知道一点,那就是,误会这种东西还是忙的谈开并解释清楚最好。否则,误会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越积越多,介蒂也会随之越来越多,时间拖得越久,双方很可能会在最后展成为仇敌。

伺天多年,这位大臣当然知道陛下自女娲宫参拜女娲娘娘回来之后,就越的励精图治了,面见大臣商讨国事时,少有像现在特意去宣召其他大臣的例子,所以这位大臣自以为是的觉得,陛下是突然想起有某件要事,需要立刻让司天鉴的上大夫申公豹去办的。

“混帐老十三,你快说你到底哪里得罪了四哥,害得四哥不见你就算了,人也因此变得阴阳怪气了起来,动不动就喊斥那些奴才也没什么,反正我也不是那些宫人,那些喝斥也落不到我身上。可是他平日里明明就把道法上的修习视为保命之法,但这两天却总是心不在焉的,一个普通的用来传递消息所用的水镜之术都能错漏百出,而且他那失魂落魄的模样被套是让人看不下去了。总而之,你若是哪里与四哥起了口角就快些去道上一声歉,别再害人害己,连累着四哥这几天都瘦了不少。”

雍正既然已经现了自己的感,饶是他再会掩饰自己的感,在这个时候也不会想看到身为当事人的胤祥,一是无法面对自己的感,二是怕让胤祥瞧出端倪,到时候连兄弟都做不成。

虽说初一和十五之时雍正会到坤宁宫中歇上一晚,但也只是盖着被子纯聊天,而其她的嫔妃美人们依然连想见雍正一面都难得很。

胤祯心中一惊,有些战战兢兢的看向胤祥。虽然他之前说得很是坦然,仿佛真的不怕让雍正知道自己的身份,可是真的要到了这一刻,胤祯仍是忍不住觉得自己的未来怕是会变成一片黑暗。

胤祥的一席话说得胤祯哑巴了,也无地自容了。

因为那是没有道理的事。

索性,哪吒虽然有些自大狂傲,却并非是好大喜功之徒,遂笑道:“那东夷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我到底也还年轻,经验尚且不足,所以有好几次差点儿就落入了东夷人所布下的陷阱中。幸好有我父亲几次三番的搭救我于险境之中,我这才有命立下战功。”

由此可见,不管李哪吒日后会取得怎么样的成就,此时此记得也不过是个爱听好话,耳根子软的少年罢了。

闻仲年数渐大,却一意一心的忠于国事,又皆常年在外征战,是以到如今都未有娶妻,房中更是连个知冷知热的妾室姨娘都没有,所以太师府中的日常事务,都是由管家操持。

而后,还是哪吒不愿牵连父母,于是自己剖腹、剜肠、剔骨,还筋肉于双亲,这才平息了东海龙王的怒气,鸣金收兵。

如此,胤祥也就能名正顺的出现在这次的庆功宴宴席上,实在是让人觉得格外顺心。

而如此一来,有一人就难免显出来了。

李靖看出了殷十娘的打算,虽说他觉得哪吒很可能死了,怕连尸骨都被野兽给吃掉了,便是殷十娘去了也无济于事,可是看到殷十娘那急切的模样,却一时气不打一出来,怒声便把对方给喊住了,只勒令殷十娘不许再寻哪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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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这位于西歧的西伯侯姬昌。

如今,两人也不知是得了什么造化,才能再次在这两千年前的大商朝之中再次相聚,这失而复得的喜悦,使得雍正觉得自己越离不开胤祥了。

当然,雍正不会让天使本人,或者是旁的什么人知道他已经被施了法,因为雍正虽然不会想要看到别人背叛,却也更不愿意让旁的人知道自己连自己的人都不信任。

就在这个时候,朝歌有消息传来,说是商王新收了两位大臣,乃是师兄弟二人,都是元始天尊座下的弟子。

而其实,雍正更想的是赐下国师府,或者怡亲王府的御匾,可惜才答应了闻仲让胤祥和姜子牙良性竞争,而且这里也毕竟不是大清,实在不好惹人疑窦,雍正这才不得不偃旗息鼓,颇为不甘愿的写下了申府二字,提于匾上。

闻仲这个人啊,往日里总是规行矩步的,若是平日里得了个好消息要告知雍正,也不会突然就跑进宫来,而多是在早朝时方才提出。即便是急事需要禀报的,闻仲也会先让宫人把奏折呈上来。

却不会说,在对妖修有着不屑一顾之心的元始天尊座下习道,其中受同门的师兄们冷脸,甚至连师侄们都敢对他摆脸色时的烦躁;

而当雍正不等宫人唱报驾到之词,径直推开门时,便只看到胤祥站在书房的正中央,嘴角挂着一抹温柔得醉人的笑容。

“师弟自然知道,只是有些事急着回禀陛下,一时急,所以才冒犯了。”申公豹看向了依然稳稳坐在龙椅之上的雍正,脸上的笑容越的和煦起来:“况且我与陛下可谓是旧相识了,陛下为人宽和,自不可能怪罪于我。不过,我也确实是心急了些,也确实冒犯了陛下,便是可以免了死罪,但总该有些惩处才是,否则的话,陛下日后何以服众?而且也要让旁的人知道,陛下总不是好冒犯的才是。”

但若说雍正没有思考过长生的可能性,那却是绝对不可能的。

只是不知为何,雍正总有一种直觉在告诉自己,这个申公豹是他可以依靠之人。

雍正一生可谓是谨慎惯了,当然不允许自己落入那般的境地,因此总要观察姜子牙一段时间,到自己觉得他可信了,便是给他一个国师的位子当当,又能如何?

娶妻也就罢了,因为姜子牙因为那个梦,那个执念,实在无法想象自己跟除了‘四哥’之外的人长久的相处会是个什么景,所以就推却了宋异人的手艺。

突然,又听得一声霹雳之声,顿时火灭烟消,那被烧得一干二净,连柴木的灰都没剩下的地界儿现出了一面玉石琵琶。

不过,东夷一直霍乱大商,但凡有些远见,有些良知之人都不会因为那罪恶罄竹难书的东夷一时的求和就以为他们被打得没脾气了,而是知道,他们只是想要休养生息,以图日后雪耻。

人是可以改变的,但没有一下子就改了那么多的理儿,所以雍正把他二人留下了。

原来,起因却是雍正的到来,使得他们不再被陛皇看在眼里,每回他二人求见,也多是报告政事,那些溜须拍马的本事,却是再也没有施展的余地。

在尚书中的三篇讨商文诰中,武成作为祭天祀祖之文,是最为正规、郑重的,可信度应当是最高的,但孟子仍说“吾于武成,取二三策而已”,其他的不可信。而牧誓、泰誓作为战前动员讲话,极力诋毁敌人,是不而喻的,真实度已难以说。这种战争檄文的不足信,以唐代骆宾王为徐敬业的讨武盟檄即可窥一斑。帝辛在这样的文诰里,形象自是不堪。

就连天道,似乎对他也格外的宽容些。

可是如今这个时候,就算是再憋屈,为了道教,也要打落牙齿和血吞。

好歹,他还没有忘记自己的初衷,即使心再不好,胤祯仍强笑着,对着金吒木吒说道:“哪吒的眼光我还是信得过的,他看上的朋友定然不错,那么便一起去百味斋吧,相信申师弟必不会在意,而且他与我一般最欢喜结交年青俊杰的,所以见到二位时,相信他非但不会生气,反而会对于又认识两个新朋友而感到高兴呢。所以,你们很不必拘束。”

哪吒听罢,也煞有介事的大力点着头。

金吒和木吒见二人如此热,胜难却之下,只能异口同声地道:“既如此,我们俩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很该如此!”四人哈哈一笑,正要走,突然又见金吒一拍脑袋,恍然道:“抱歉,且等我一会儿。”

话音未落,金吒就忙不迭的转身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