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别跑!”

这还不够,他又看上了一套藕荷色的绑腿裙裤,上头还有好些绣花,喜如活了两辈子都被穿过这种带花的,眼睛都快看得掉出来了。

但好日子却只过了不到半个月就回到以前的样子了,这其中的门道就算是她这个从乡下来的村丫头也大概能想通。

别人做,到时候就算被供出来,她只要一口咬定不承认就完事儿了,可她自己动手就又是一回事了。

现在,她只要一刀下去就能彻底把这个人给解决了,就能从此报了前世的仇,也算是能替那个无辜可怜的孽种讨一个公道了。

实在过于震惊,喜如暂且将晚上准备做的事放到一边,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下床。

阿如的手以前就被冻坏了,听说镇上员外家的那些姑娘有用一种叫手霜的东西,价格不便宜,但也得买。

呵,亏得她说得出来,难道她不知道他的兄弟只有在对她的时候才想跟女人打招呼么?

这话一说,两个要叫嚣的女人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荣猛猛块头大,一挡在那喜如连钻的地方都没有,低头看着面前的这么一小只,他面无表情地说:“新媳妇不用下地。”

思及此,荣猛忍不住自嘲,自以为平静却目光深邃地看了一眼喜如后便继续埋首大口扒饭。

而且这可是白米饭啊,村里好多家一年到头就只能吃上这么几顿,他们家大概两个月才能吃上一碗米饭,平时都是玉米面馒头跟咸菜一起,或者蒸几个红薯洋芋之类的。

喜如瞧见了他健壮的脖颈上青筋微跳,攥动的喉头在那颗汗珠的衬托下无比性感。

“诶?”喜如小声地疑惑了一声,仰头朝他看去,便见得男人正垂眸看她。

周二丫扶额,“敢情你都没听我说话,失败啊……”

“荣大哥,你……”

众人发誓,这真是从荣婆婆走了后这几年他们听过的从这汉子口中说的最长的一句话。

当然,那些人就算嚼舌头被吼了也是不可能滚的,这种热闹,不看白不看。

阮喜珠松了一口气,假装感兴趣地问:“梦到我什么了?”

说完就把喜如拉到了另外一边坐着,开始嫌东嫌西。

思及此,喜如收紧两侧拳头,紧抿的唇忽而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别哭,”哄人的活儿他显得很笨拙,但说出的这两个字却让喜如再次忍不住掉了泪。

荣猛的指腹滑过她脸上的淡青色肿胀,再移到嘴角破皮的地方,抬眼看她,问:“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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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除了荣猛外其他几人更多的只是同情,然同情归同情,现在的人又有多少会因为同情给自己惹一身骚呢。

好,好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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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说在场的几个会不会水,就算会,也没人愿意这个时节去水里泡,何况就陈三嫂那个体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