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声音,余笙忍不住笑了一下,“不是。”

年华低头想了想,“也行,反正请假一天也不影响我的学习,舅舅的终身大事我怎么能不到场呢!”

“我没礼貌?妈,你怎么不想想原因!他一来就问余笙,我这个大活人站在这看都不看,我就不明白余笙怎么就那么好!”

好歹也练习了这么久,余笙也是有些眼力见的,看到贺箫过来,她一抬腿,正扫在贺箫脚脖子上。

余笙一愣,平时虽然不言不语的,但是可能因为自卑吧,别人说的话她都会多想一下。

“是吗?你既然和我认识,难道不知道,我从来都不会看这些信吗?给我也是白给。”

回家的路上,千峰也很兴奋,他们都是坐着年华的摩托车回家的,风声在耳边呼啸,千峰回头喊道:“姐,没想到你对我这么好啊!竟然为了给我出气去找南非溪!你胆子太大了!”

但是这么一想,心里更别扭了,他竟然需要用时间来消耗对手的体力来取胜!究竟是他太弱还是对手太强?

他转身走向贺箫的房间,敲了敲门,“贺箫,是我,你在吗?”

“秋兰你别拦着我,今天我一定要打她!”余秋敏气得几乎要发疯了,顾不得别的了。

余笙在小区门口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遍,觉得还是不要跟他继续接触了,她不想再失去什么,这样就很好。

“……你怎么这么脸大?”

他没说话,就直直地看着她走过来,直到他的视线变成了俯视的角度。

安顿好了贺箫,余笙一心二用的回头去看年华那边,从动手到现在才不过短短的几分钟,那两个人已经打的难解难分。

那人捂着肚子躺在地上哼哼,后面跟着他来的人急忙跑了过来,一边一个把他从地上搀扶起来。

大概是因为余笙比较乖巧,没有怎么哭闹挣扎,老三对她比较宽容,“别怕,小妞,让我亲一下!”

“追回来!”老三大吼一声,另外的那个老七跑了出去,没多远就追上了贺箫,抓住贺箫的衣服把她拎了回来。

年华微微皱眉,原本他挨着余笙,现在则变成了两人中间夹着一个苏漫雪,他没说什么,从善如流坐下。

看到她这么拘谨,陈亦歌只好恢复到正常的姿态,端正的坐好,“我一会要去踢球了,你去给我加油呗!”

这一刻,余笙心里非常激动,下意识的手用力抓住了木牌,关节有些泛白。难道老天真的看她死的可怜,给了她一点点金手指?

贺箫到底还年轻,不太会隐藏情绪,看到结果成了这样,气的满脸通红,狠狠瞪了余笙一眼,气呼呼回房间去了。

被念了好久,余笙最后点头说了原谅的话后,肖薇才算撇下这件事情。

出了大楼的大门后,余笙脚步飞快,急匆匆拐进大楼旁边一个胡同里,背靠着墙壁,憋了许久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扑簌簌落下。

“结婚?”周子岳重复了一遍,感觉嘴里溢满了苦涩,“跟谁结婚?”

五官也是大气端庄的类型,大眼睛,高鼻梁,朱唇一点,举手投足间尽显少女的魅力。

在将来的世界,很少有人再吹口琴了,仿佛时代的变迁,已经将它埋没在回忆的浪潮中。

擦完了那莫名其妙的眼泪后,余笙用眼角余光看看旁边的人,小声说道:“对不起啊。”

年华走过去先一步打开了门。爷爷一共三个孩子,父亲排行在二,大伯叔叔在外地,现在家里只有爷爷奶奶,和自己的母亲,还有伯母是常年住在家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