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擎,冲着复叔摆摆手:“不用紧张,珍哥就是那么随口一说。”然后,在复叔再次低头后才又看向贾珍:“珍哥莫要害怕,复叔只当你之前调查过,才有些紧张的。只你说的也不太对,掌厨的太爷嫁的不是女儿,这可没猜对啊。”

“是!”那老仆看似年老,单没成想身手也绝对不弱,只看他上马的自是便知,二人也不惊动周围,只骑着马想着荣宁街的另一方向跑了开来。

“我的爷,您歇歇用口茶?这您都转了一上午了!”寿儿在旁边看着贾珍打转,这真是贾珍不晕他看着都晕。

这边寿儿得了吩咐,自然是立刻去办,贾珍还没回到临时居住的小院的时候,就已经铺盖热茶齐齐备下了。就这寿儿还连忙来给贾珍请罪,说是出门在外的条件简陋只能委屈自家这主子多担待。

围观众人:知道啊,就是贾宝玉对着的那个甄嘛,我知道的,知道~

今日乍见贾珍,只觉得对方玉树兰芝虽不能说有如何大才,但究竟与无意中的听到的传闻不符,这突然听到贾珍的话,倒是在承认自己之前的荒唐?张量好好打量了眼前的人,仍旧不语。

贾珍从贾敬的言语里知道对面的人可信,但是内心终究打鼓,毕竟在原主的记忆里,贾敬自从入了道观,除了三节五礼的几乎从不见外人,再说就是在道观里也能看处出自家父母关系还是十分和谐的,毕竟若是不和谐,贾璃小朋友是从哪里来的?

所以,排除了苦恋多年求不得的竹马竹马关系,一个现代宅男魂的贾珍通同志实在觉得这位张将军和自家父亲的关系扑朔迷离,故此并不直接套关系,只是还仍旧称呼‘将军’,贾珍先是回忆了过往不堪的中二史瞄一眼对面的人面上并没有什么不耐烦,才张口道:“自幡然醒悟后,在下只觉得原来自己竟是如此不孝不义,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叨扰父亲……”

说到这里贾珍又是一阵脸红,在旁人看来自是内心愧疚,觉得自己已为人父却仍要老父忧心觉得面上无光的表现。尤其是在张量眼中,因为有贾敬牌滤镜,更是觉得贾珍是浪子回头,真心悔过,毕竟他也是绝少听到有人如此犀利的分析自己承认过错的,对着贾珍只觉得对方是个好的,心性豁达坚韧。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贤侄但是不必如此,男儿当世自当的话“所说飞龙卫不能轻易外借,但是恰好前些日子刚刚招到的新卫还未入编,这些时日虽说不如原班人马精锐,倒也是能够拉出来看看了。”

贾珍一听如此,倒是连忙道谢,这不就是新兵和老兵的区别么!有没有编制算什么,只要是穿着飞龙卫的盔甲往那里一站,谁敢质疑真假?再说了新兵可比老兵油子好用的多!较真内心无比激动仿佛已经看到整顿贾府,肃清蛀虫,安心在古代安享封建剥削大地主贵族特权的幸福日子在眼前晃悠的样子!嗯!淡定!不能破功!贾珍强压着自己内心的喜悦,只起身长拜:“多谢世叔帮扶,重之甚是感激!”

张量亲自扶了贾珍起身:“我与你父亲本是至交,只因一些外多年未有联系,你自是不必与我客气,我只当你是自己子侄!”

张量这话说完,贾珍一瞬间的感动,古人之间,许是因为交通不便,通信困难,好友的情谊长久的让人惊心,所以贾珍倒是有感而发:“叔父!”

“好孩子!好孩子!”张量没想到有一天他能看到和贾敬如此相像的人叫自己叔父,只听得通身舒泰“侄儿莫急,我们这就去营地点够人马,虽说不多,五十个新兵还是有的!走!走!走”张量拍拍贾珍的肩膀带他立刻就要出门往营地去。

且不说贾珍,另一边甄擎和贾珍告别后到了一处三进的小院儿,说是小院其实在普通人家里也算不得小了,只是和贵人们动辄数十亩的庄园比起来实袖珍。

还是那个老仆复叔,站在案边垂着头汇报情况:“回禀主子,珍爷出了天香楼后带着少爷小姐确实去了贾记酒楼,只是热并没有进去,只在外围看了两眼遍往张将军府去了。”

“张将军?他怎么会去那里?”甄擎眯了眯眼,不知想到了什么。

听到问话,复叔立刻认错“因将军府上实在不敢靠近,故此并不知珍爷究竟做了什么。”

甄擎但是并不在意:“好了,复叔莫要自责,这张将军的府邸若是如此好进去,那就不是飞龙卫将军了!珍哥要做什么,以后总会知道的!”说完,甄擎继续为案上那副画题字,只这字倒是更加显得遒劲稳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