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问怎么了,永璘知道你去了葛尔沁那儿,一夜未归,气疯了而且”

瞧见那小女人捧着朝服走向他,明媚的目光朝他轻睐,他自动起身让她将衣物一件件往身上套。这些衣物被浆得笔挺,干净的还闻得到皂香。

“就快不是了”

“这管马厩的另有其人”小冢赶紧推卸责任。

的樱子则是衣裳半裸的痴望着他,盼他尽快回继续温存。

“进去等吧,贝勒爷回来我会立即通知您的。”秀娥看不下去的劝说。小总管才小产而已,这会再受寒,可是大大的伤身,不成的。

“是吗,我这就过去瞧瞧。”他派往京城的密探定期会送回京城发生的大小事情,让他既是掌握朝廷形势。

“接走小总管的人说,是您同意让他们将人接走的,还说若小总管不跟他们赚倒霉的会是您,小总管就是听了这些话,而您又久无消息,这才会跟他们走的。”

“穿戴在我身上的东西叫浪费”他脸上的表情更精彩了,简直就要翻脸。

嫣红下了一跳。“贝勒爷息怒,我只是见恭卉小总管她并不需要”

“还有你阿玛不是吗你不想见他”他始终不带任何情绪的说着每一句话。

“我是心里有数,可还是不舍,他是我亲阿玛啊,在额娘死后,她就是我唯惟一的亲人了,听到他要被处死,我怎么能无动于衷”她伤心地哭着,当老总光是爷爷,什么话都对他说。

“什么”

忽然,巷口走出了一道人影,马上的人紧急拉住缰绳,马蹄在空中惊险的狂态但毕竟是难得一见的汗血宝马,还是在撞上人前硬是收住奔势。

随即上身穿锦绣纱袍的男子,慢吞吞的步入厅堂。

他倏地眯了眼,看她的脸上满是当新嫁娘的期待,就算有再多无处发泄的火气也在一瞬间熄灭了,宠溺的将她搂进怀里呵宠。

“知道了,我就算爬也爬进礼堂,容不得这身子出错”他恨恨的说。

倚着他,恭卉娇笑。“对了,提起万岁爷,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你,万岁爷送我去葛尔沁身边时,说是给了我剧毒,事后又说没有,你后来怎知万岁爷说我身上没毒是假的”那日他与皇上的对话,她始终放在心中惦记着,只是没机会向他问清楚。

“含皇阿玛恼你坏他的事,又气我私自将你由葛尔沁身边弄回,这毒自然不肯痛快帮你解,但我知道这毒应该没有立即毙命的危险,皇阿玛只是留着这步棋,好牵制我听话,而且他怕我将来真为了此事怨他,没将事情真的做绝,可是经过葛尔沁城下威胁之事后,皇阿玛真被惹恼,并迁怒于你,因此才打算要你自尽不如就让你自个毒发身亡的主意,可我怎能让事情走到这一步只好使计逼死自个,让皇阿玛妥协先为你解毒再说。”

她一听,莞尔一笑,这才终于得知,原来她被送进他屋里的那日,宫里人逼她喝下的是解药而非毒药,她曾以为自个决计活不了了,哪知峰回路转,她的生命在这男人的狡计下,又转活了下来。

为了她,他还真是费煞了不少功夫在与皇上斗智啊,可惜父斗不过儿子,最终还是得认栽。

“永璘,谢谢你始终肯信我”恭卉扬睫巧笑,眼角有泪花,欢喜幸福的泪花。

他蹙了眉,星眸半闭,状似倦懒地用指头勾住她的发丝把玩,可狡诈的双眸闪着阴损的寒光,勾着发丝的力道倏地多了份想杀人的感觉。

“其实,我并没有真信你,你最好一五一十对我交代仔细,那日在葛尔沁的军帐里,你们都做了什么”

她一愕。这是秋后算账吗

不过这回,她终于可以说实话了。“唉,事实上,葛尔沁这人真的不坏,他发现自己实在无法对我用强的,又不甘心就此放我离去,所以,我与葛尔沁聊了一夜他的初恋情人”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