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鸿礼没想到丁毅这些细节都做的很好,对他更加满意。

京都,安静的夜里,一辆辆军车在路上疾驰,这让安静的京都围绕在紧张的气氛之中,这些军车分别驶向京都的几个院落。

“我就吃,就吃,”说着她拿起盘子里剩的那几个樱桃都吃进了嘴里。

乔玉清现在也意识到刚才一时性急说错话了,她偷偷的瞄了一眼程思哲那温润的身影,脸又红了起来。

“我们回我住处说话吧。”程大夫起身说,没有一点要给程景天介绍丁毅和严成刚的意思。

程大夫没有理会他,跟送她们师徒来的司机道了谢,带着唐晓暖轻车熟路的直奔正院厅堂,那架势俨然是这里的主人。

刚才她感受到这男人的脉象,知道是中毒了的,但她不知道是什么毒。唐晓暖看过不少他们唐家先祖的手札,说不定她能知道是什么毒。

唐晓暖眯了眯眼睛,没有说具体找什么东西,是那人根本就不确定唐家的宝贝是什么东西,还是不知道空间的载体是什么,亦或只是要探探空间在不在她身上?

唐晓暖眯眼着何玉英又问:“何玉英,你为什么进我的房间?”

她把事情跟父亲说了一遍,最后她说:“丁毅之前跟我说过丁伯伯要去京都,不知道他能不能帮上忙,或者看雷家能不能其实拖一拖时间就行。”

上午没有别的病人了,唐晓暖坐在厅堂里摇着扇子背书,快中午的时候她问师父要吃什么,程大夫说:“随便吧。”

“哥,你来了。”唐晓暖见到唐一峰就说。

唐晓暖有自知之明,她现在还不是真正的医生,连忙认真的说:“你可别这样说,我现在不是医生。”

老中医摇头,“这种毒我没见过也没听说过,我不会解。”

“爸,我理解您的心情。但是你不跟妈商量,怎会知道她的想法?”丁毅又跟丁国胜说。

丁毅听到唐晓暖的声音住了手,扭头看了她一眼说:“我没事儿,”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人,“贺敬业,你他妈以后最好永远别在我面前出现,不然见你一次打一次。”

英姐似笑非笑的看了丁毅一眼,“好,我也还没吃呢,周营长能赏我口饭吃吗?”

两人出了家门去卫生室,那几个女人还在一起说话,见到唐晓暖和胡春兰几人又住了嘴。唐晓暖看也没看她们一眼,跟胡春兰有说有笑的往卫生室走。

唐晓暖听他有地方睡转身就想往床上倒,反正这是他的地盘,又是大夏天的,不害怕他晚上受冻什么的。

丁毅听她这样一说,哪里不知道为什么,心胀的有些疼。动了动手指,想握住她的手儿跟她说几句体己话,但最终没有做,现在是在军营,要注意军容军纪。

唐晓暖奇怪,她说找丁毅有问题吗?这两个兵怎么好似见了鬼一样?

这个时候,能去接电话也是让人羡慕的。

好听的声音传入耳朵,唐晓暖就听自己说:“很好。”

丁毅现在也郁闷,两次想捅破那层窗户纸都被人打断了。

两人就这样牵着手,各有心思的默默的走到了村子。前面远远的走来几个夜里闲逛的小青年,唐晓暖连忙使劲儿的往外抽她的手,丁毅不得不松开那小手儿。

后面这个男人,看着只有二十来岁,却已经是少校军衔,不是有背景就是立过大功。无论是哪个原因,都不好惹。

老太爷疲惫的站起来跟程大夫说:“以后你们小心些,他不是个心眼儿大的。”

何玉英疲惫的拿着铁锨走了过来,她现在每天都有很重的活儿要干。

“妹子在呢?你师傅呢?”

“爹,别高兴太早,我们还不知道程大夫的意思呢。再说,程大夫对她的徒弟那么好,是为什么?那个丫头不比咱家青苗差。”

找到小腿上的曲泉穴,她深吸一口气,让针与拇指90度,快速的把针扎进曲泉穴。

这些事情都跟唐晓暖无关,她每日跟师傅学习,看书、练习行针,日子过的紧张又充实。

“离婚吧,明天就去公社办。”严大贵说完这句话就脱鞋歪在了床上。他今天没有说出孩子不是他的,已经是对黄翠英仁至义尽了。

程大娘脚步没停,“自己好好想,想不明白了再问。”

…………

他就盼啊盼,几年后,妹妹唐晓暖出生了。他摩拳擦掌要做好哥哥,管着妹妹。

张建仁哼着小曲儿回了地里继续干活儿,何玉英看到张建仁跟堂晓暖说话,心里骂他谄媚,唐晓暖不用到地里干活儿了,张建仁就过去套近乎,同时她在心里也骂堂晓暖不检点,她都忘了之前她给郑文起写情书的事情了。

听到这里,何玉英马上下床走到门口,她不能让唐晓暖再说下去了,她手扶着门框一脸娇弱委屈的说:“唐晓暖你还嫌我伤的轻是不是?还要在我的伤口上撒盐是不是?”说着她的眼泪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