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是没有嘛……”小脑袋越垂越低,脸也愈来愈烫。

……我是画面的分割线……

两个人同样是未说完,一个是意犹未尽,而另一个却是被萧子墨的气场吓到了,连句完整的话也表达不出来。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性质。

百问不厌的记者一个接着一个,问题要么一针见血,要么混点彩头,亦或是问点废话。

偌大的客厅里,一男子斜靠在皮质沙上,双指间夹着一根上等的雪茄,烟雾缭绕,好不邪魅。

“消消气……消消气……我们家的旋旋不要生气了嘛。”沁馨拉着她的胳膊,摇啊摇,晃啊晃,撒娇味十足。

懊恼的抓了抓脑袋,愣是改变了脚步的方向,折回到坐在椅子上邪魅的男人面前。

一星期——男子的耳朵瞬间捕捉到这个字眼,微微蹙眉,随即不紧不慢的说道:“我想什么时候甩你,就何时。”

萧子墨轻轻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嗯,继续手里的动作。

而他就这么倚在门边看着她,似乎这样看着她也是一种享受。

沁馨耷拉着脑袋,满是不服的瘪着嘴巴,小声嘟囔:“又没让你拉。”

不同,的确有点不同,床上那种事情对他来说只不过是解决生理需要而已,根本没有任何必要去在乎身下的女人如何,而这一夜,他要她的时候,问了她,没有一点的强迫,或许是因为心疼,心疼的原因,谁又会去深究,或许她在自己心底的位置真的开始偏离原来的轨道了,也许是因为她和宫凝雪长得很像吧。

而萧子墨却扣住她,不让她有丝毫后退的机会,指尖划过她的腹部,轻点,慢划,缓摸。

“喂!你干嘛!”沁馨试图跳下床来。

“女人,你在干嘛?”萧子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做到了她的最近处,一把制止住她的自残行为,语气甚是冷意,略带着责备的意味。

这男人开的什么国际玩笑啊!

“喂!萧子墨!”沁馨两手叉腰,怒气冲冲的盯着他。

沁馨还真就不干了:“这么点小伤,我才不要去!”

是我多想了?意思就是说是自己自作多情,以为她会介意什么,误会什么,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