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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则,以她的眼光来看,他的这位外甥女可不像她娘一样是个任人宰割的,就凭那宅子里的这些人,也足够护住妹妹了。

即使过了六年,贞娘心里仍有着这个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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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丝滑的双手及温润的触感让慕轻晚渐渐安下心来,看着凤止歌早已不见稚气的面容,慕轻晚如以前的许多次一般庆幸自己还有个女儿。虽然,很多时候她都有种错觉,似乎她与女儿之间不似母女,倒似平等相交的朋友。

再后来,意识到不对的慕家人便不再备这些礼,而是改为写书信给慕轻晚,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每封书信都得不到回应,再后来便是慕家人亲自上门,只是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一次能走进威远侯府,每次都是还没进门便被当成想要高攀侯府的不自量力之徒给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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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管事接到下面禀告之后本想让人将那男子丢出去,但一来怕他真是侯府故人,二来若那男子仍然在侯府外乱闯,恐会引起旁人围观。偏巧的是,侯府里的主子,凤麟出门访友去了,凤鸣祥这段时间几乎都住在大儒许青松那里,赵幼君与凤鸣舞母女去了凤仪转,此时能作得了主的,满打满算也只有凤止歌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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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为了以示亲厚,还想拉凤止歌的手,却不料拉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