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寻和万俟央带着一些补品,来到医院,顾依零睡得很沉,旁边一直守候在身旁的姜正萧憔悴得不像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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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猫子赶紧操起照明枪对着怪鸟就是一发,照明弹带着耀眼的白光让它们无所适从,冲势一滞,飞快地向上空升去。

话音刚落,一时间,气氛有一点低沉。

十分钟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也够李寻穿上野外套装,将防弹背心换了上来,之前因为情况预料错误,大多数的装备都用不上了,不过好在船上的东西准备得齐全的过分。

和十年前黎霖老人来的情景一样,漫天枯叶随风飘舞,落得满地,两人踏在上面“咔嚓咔嚓”的破碎,阳光□影拉的老长,渐行渐远,树叶还在飞舞,树枝仍在摇曳,像是在为他们送行。

“一楼大厅中所陈列的玉器,大多都是一些新晋名家或者是一些名家早期作的品。”蔡元山知道李寻是第一次来,便一边欣赏着,一边解释着说道,“楼上的那层,都是大师的成名作或者是得意之作,可都是名副其实的好东西啊。”

姜正萧语塞,身旁一道灼热得想要杀人的眼神在他身上扫视,正是顾依零,的确,结婚这种人生大事,有那个人不想自己风风光光,漂漂亮亮的,特别是女生。

“哎!”那年轻人趁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老妇人身上,手一扯挣脱了这大汉,拔腿就跑。

李寻心里暗叹丧失了一个机会,表面上耸了耸肩,说道:“池田先生,这么快就胆怯了?这可不像一个世界级的高手哦……”

话虽如此,李寻他们的礼节功夫还是要做好的,做了有没有效果不说,反正不会说你不好,不注重礼节反而觉得你这人没有教养内涵,在别人心中的印象往往就是由这些细节决定。

李寻接过那钥匙放入口袋,挥了挥手,说道:“那我们回去咯,你慢慢做正事吧!”

黄老板猛地摇了摇头,摆手辩解道:“怎么可能!这间店自我父亲以来,已经足足有六十年,向来不做坑人生意,这尊佛不在明物之列,自然不是汉佛的价,就算九千块好了……”

“噢?”欧阳元华有些惊讶,说道:“正巧,有位老友让我过香港一聚,不然我在那里给你?”一件贵重的瓷器放在自家还是不怎么保险,如果失窃也不是赔不起,只是他这老脸丢不起啊。

李寻一下子就意识到,这里面的那个,很可能就是他要找的孙逢武。

“好热!”李寻用手扇了扇风,即使已经穿了短袖,可是刚从那种高寒地带过来的他明显还不适应这里。

李寻把他的衣服扒开,露出一具精壮的luo体,李寻微微咽了咽口水,这万俟央的身材穿着衣服看不出,现在那经过千锤百炼的肌肉终于显露出来了。万俟央的皮肤很精致,没有那种古铜色的肌肤,是少有的象牙白的颜色,摸起来不是那种女人似的水嫩,而是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

现在他们的目标是明标竞拍,公盘上每天都会有明标出售,在广场一侧的棚区下每天出售定量的毛料,分标号标注,到时候老板们自然是要按标号出价竞争,每天出价竞争的时间就是在四点到四点半。

老板娘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走到了毛料的旁边,指着那毛料说道:“你看这切开的切面,绿色非常的醇厚,周围无任何杂质,这下面出更多翡翠的几率很大,六十万绝对不贵!”

赵师傅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对不起,我太激动了,恐怕难以胜任接下来的解石。”尽管赵师傅很想亲手将这块极品翡翠解下来,不过他也知道自己的情绪波动太大,不适合立即解石,如果勉强解石,只怕有半点损伤他都会悔恨终生。

终于,小马向李寻打了声招呼,来到了毛料库房门前,跟人说了一声,带着李寻走了进去。

叶老解释说:“当年这其实是一个王侯的藏宝室,是我爷爷那辈抄了这个王爷的家,顺便在这里定居下来了。”

顾依零想到这些“噗嗤”一声笑了,说:“你不怪我就好,现在也不早了不如去吃火锅吧!”

李母拿过来看了看,问道:“什么啊?”

这个毛瓷为水果盘样式,晶莹剔透,洁白如玉,是当年主席钦点的水点桃花样式,李寻在经过主人同意后,轻轻拿起水果盘,在灯光的照射下竟成半透明状,只剩下那点点桃花显得格外惹人怜。

“五十!兄弟不是玩我吧!”摊主连连摆手,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这价码我要亏死!至少五百!”

没等他细想,一道声音打乱了思绪。

“三千”

埋地雷---有些人以为去农村从农民手里买的货不会有错,却不知道这些货是作伪的商人故意和农民合伙“埋地雷”的。

同年秋,那个算计过李寻,却也在李寻事业上帮助过很多的叶沛兴因为突发疾病去世,终年八十八岁,李寻来到他的灵堂上,看着那幅微笑着的遗照,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受,那些是恨是厌是怒都随着死亡而烟消云散。

那些老一辈的传奇逝去,而属于李寻这一年代的传奇真正的崛起,万俟洗去了那些不能见光的身份,以全新的国际金融大鳄身份出现。

李寻的博物馆终于建成,那些原本一个个遥不可及的梦想被逐步实现,他和万俟央商量了一下,在太平洋那里买了一个小岛,准备将父母接过去共享天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