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咆吼着,单薄的身体彷佛涌出无限力量,随着那怒火灼热燃烧

他正准备俯身向前方攻击,突然被拥入个柔软的怀抱,眼前黑,个温柔的声音在耳旁说着:尼奥,尼奥多么可爱的尼奥你在害怕些什么呢?我的尼奥

在他怀内阿曼感到非常的安全,以致被半抬起于空中了,阿曼也没有放开过来,他紧紧的抓着那可靠的肩膀,缓缓的被带出了那个丑陋的房间

5

迷蒙间,阿曼产生了种错觉

那种错觉的内容是:

『只要有若言存在的地方,他就能得到保护』

假如阿曼仍能保有自己的理智,无疑他很快就会否定这个观点加害者是若言,掠夺者亦是若言,那种虚假的安全和温暖,只能算是若言的种手段换言之,若言其实只是个贪得无厌的禽兽,而把抢过来的其中点剩余给自己而已,实在没有必要感动流涕

可阿曼确实是累了

就像绷紧的弓弦突然被松掉样,那反弹力自然是惊人的他突然就这样变得颓废不堪,四肢看来懒散又无力,像个泄气的气球样挂倒在若言身上在稳定的怀抱中他感到异常迷乱,他知道这个人是不值得信任,然而那只是种认知,种经验当若言的胸膛看起来是那样安全又可靠的时候,他确实是没有必要去信从那种经验此际他极想把整个疲乏的身躯交付到若言手上,可是本能却在严厉的警告他,这样做的后果是可观的

又湿又热,甜腻的诱惑在劝使他把脸凑近,似有若无的踫触使阿曼感到舒服又畅快他湿润的面额偏,马上就完全倒在若言的怀内那胸膛曾经是那么脆弱的,可此刻传来的心跳声却是这般稳定而可靠,使人不能自制的依赖着,信任着

在阿曼的认知中若言彷佛不再是个敌人,而是另位亲切又贴心的伴侣只要他在的时候,切痛苦都会远离退避而去;只要他在的时候,所有的快乐就像葡萄般垂手可得那是种很古怪的想法,但却确实自阿曼混沌的脑子中产生

在若言的拥抱下,他感到非常的安心

这种感觉又是不曾有过的,所以看来又是多么的新奇而使人留恋阿曼就像个又被锢禁的犯人──事实他亦是──在不知不觉间认同了加害者的观念和规则,甚至变成同阵线,向所有救助他的人张牙舞爪,而为施虐者所受的伤害痛哭流泪这是种近于变态的古怪心理,然而确实在阿曼以及为数不少的被害者心中存在着

因为他再没有可以亲近,依靠的人了,而自然把唯存在,在他眼中看来强大而威严的人看作同伴,甚至甘愿忍受苦楚这单纯只是在绝望中涌现的依存感,但却牢牢的盘据于阿曼心中,挥之不去以至日后他虽然明白这只是重荒谬的幻觉,也无法舍弃这个先入为主的概念

个念头牢牢的钉在阿曼脑中:

他不能离开若言,否则即就此死去

定有更多可怕的事物在他远离以后接踵而来,而他亦无力再去承受更多的恐惧,他会死的,独自人会死掉的换言之,只要能呆在若言身边,他就能得到永远的保障

这个观念顿时植根于阿曼疲惫的身心之中,茁壮成长,瞬速开花结果当他再把目光对上若言时,那已经是种无法抽离的祟拜和迷恋

他脑筋不清楚了,他是该恨他,然而他却遗忘掉那种感觉什么是恨呢?他甚至无力保有自已,黑暗和孤独己经把自我磨蚀空了分辨对于阿曼来说,已经是那么迷糊又不实的力量

于是他放弃了

被放到柔软的床上,丝制的被褥把身上的湿淋淋吸过清空,又马上被体温蒸腾成层灼热阿曼睁开紧?着的眼,以怠倦的声音缓缓说道:好热热好热

怎么了,尼奥?阿曼感到对方弯下身子,又有只手缓缓探向那空荡的洞口之上他疲倦地呻吟声,又惹来对方满足的笑意嘻嘻,尼奥啊,尼奥很热吗?你会更热的对吧,嗯?变得更热更热吧

阿曼不知道变得更热会是好事还是坏事,然而若言紧贴而来的体温却使人感到很安全,很舒服,于是他把手也放了上去,自自然然的环抱着若言呢喃低语的频率使他陷于被催眠的状态,心和身都在说服他张得更开宽放荡

似乎被他无所防备的模样迷惑,若言先是顿了顿,然后又把手滑过阿曼湿黏的发际,吻落放到他的颈项之上阿曼感到眼前似乎有种前所未有的松弛和清新的新奇事物,在等待着他抓紧于是他轻轻的张开嘴去把它唤停:嗯若言

盖到身上的绸缎经已滑下,他赤裸的展示着伤痕和血迹,那苍白的肌肤闪耀着贵族们长年的心思,那红润的嘴唇在引诱着来着的进犯他伸出双手拥抱着,借着身体的重把对方拖曳下来本来站在床沿的若言此际已落在阿曼身上,轻轻的把手抚在那凹凸的背部之上

阿曼感到他和那曾在黑暗中出现的若言是不同的他的声音听来是如此悦耳,他的动作抚来是那般轻柔,他就像个吹着长笛的旅人,以柔和的歌声把阿曼引到远方听,此刻他又把笛音吹动了

尼奥,尼奥,尼奥

迷惑着神智的呼唤轻轻打入阿曼双耳之中,他时没有为意那胯下不自然的压迫,而把目光放到若言摄人的瞳孔之上,然后意乱情迷,不辨方向,瞬间即堕入若言所设下的迷局之中

他还未能判定这是何种感情在鼓动,下身的疼痛却又把他唤了回来啊好疼!不要若言我好疼啊若言不要

疼?扬扬眉,若言像是听到什么新奇字眼似的微笑着我还以为你经已磨练够了呢?

他恶意的弹了弹阿曼的阳物,又把刚才持着的物事继续往那小|岤塞去

不要若言不不要离水金鱼般张大的口腔,迷离的双眼看向那人阿曼湿润的视线中只看到那精细的轮廓在缓缓笑着,又使劲把手中的东西硬塞入他的肛门内啊啊!很疼疼好热啊若言不成了好热

若言的大手托着他后枕,又似手指把弄着那裸露在外头的东西怎么又改变了说词了?再下来你又要喊些什么难道是『很舒服』吗?

语音放下,那塞进去的东西却突然震动起来!阿曼艰辛的扭动着身子,却使那凸出的圆点剧烈地磨擦着他燥热的内壁啊!!!!!若言嗯啊疼疼

阿曼痛苦地扭动着腰,又把趟出的泪水滴落在软枕之中那异物随着身体的活动渐渐深入,毫不迟疑地在肉壁中那抖动其实不太强烈,就像小儿的手指在|岤内缓缓移动样,可这才折煞了阿曼,假使那动作是剧烈的,那还可有被疼痛麻木的余地可它又是这般柔和的,不愠不火地刺激着阿曼脆弱的神经

单音节的声响自喉咙中喊出,可阿曼已无法分辨出那字的意思,此时他已再搞不清楚,到底是想要那震动器停下来,还是说想要它抖得更厉害

这时若言的声音又高高而下:怎么了,尼奥?是不是变得很舒服了?

不受控制的挺起身体,流淌的口水沾湿了面额的下侧,阿曼乱把手抓在若言身上,哀求的话却怎样也说不出口来他只感到整个口腔干涸得如被火焰焚烧过似的,干巴巴的再也不容许句话通过,而脑袋亦被那火所波及,剧烈的晕眩晃得阿曼看不清眼前景物

可这种感受并没有确切的传达到若言那儿,或者说被故意忽略,只感到他把那东西越调越弱,在肉壁内的份量亦越来越轻,使得阿曼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拨开他的干扰

然而那又岂是阿曼可以制止的事?只听到若言不屑地笑着,那东西滑而出,迫得他瞪大眼睛凝视着眼前迷蒙的脸

尼奥,看来是我未能满足你了,看你多么的饥渴?说着,若言突然又猛力地把退出的震动器插向那红肿的部位,这突变使得阿曼如断线的风筝样晃动,又无力地仰着头流泪

想要我插你吗?亲爱的尼奥?

恶魔的呢喃方才响起,他的下体即承受着有力的抽锸,连同那停滞的异物冲击着身体内每个弱点那粗暴使阿曼恐慌,惊惶的目光如射灯般分明耀目,他晃动着头颅,竭力把每重昏厥和痛感甩开

若言粗糙的手把着他的腰,上上下下的抬高又再放下,肉体间的踫撞啪啪在响,阿曼张嘴叫嚷,却又加快了若言那粗壮的阳物入侵的频率

啊啊啊啊呀!!!!!不要!求你!不要!

穿出,再插入,穿出,再插入

整个人挂倒在若言身上,汗湿的黏稠紧贴着二人的肉体,只见阿曼的棒棒在再的踫撞开葧起,然后不受控制的喷射到身体的间隙之间

这时若言又把他翻过来,从后猛烈的撞击着阿曼的菊|岤良久,那白浊的汁液方从花心中灿开,然后流入两腿之间他探视着身下人,才知道原来他早已从爱的过程中昏迷过去

那红粉的嘴儿在喃喃嚷着:热好热好热

他正感奇怪,伸手探,才感到阿曼手脚冰冷,可那额上却是火红滚滚的若言不甘地咬咬唇,又从床上退了下去,好好的把阿曼的身体都仔细包裹在软被之中

若言

他本想就此转身离去,可又被阿曼的声音绊,顿时又变得迟疑起来当若言再把手探在那湿透了的额上时,他再也忍不住旳缓缓说道:原来你是生病了

我突然发现若言和某著名作品的角色重名了,不过,应该不要紧吧?

6

男人站在床畔以前,拂来的轻风吹动银黑的锦袍,他把顶上的羽毛帽脱,红色的眼珠即在黑夜中显出异常的光芒绒白的手套伸向窗户,他把飘扬的纱帘按,吱吱的响声随着闭上的窗框休止男人满意的笑着,又把目光放回原来的位置

在黑纱制的床帘以后,病态的苍白自那人的脸上灿放开来,伴随着清冷的气息缓缓起伏胸膛他看来是如此平静又安详,无害而可怜那张崚角分明的脸映出淡淡的倦意,憔悴,这个亵渎的字眼竟也可从那俊美的轮廓中体现出来男人又再凑前了些才多久没见面了?那个高傲的人竟然变得如此需要保护,不,应该是变得如此诱人爱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