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正常人说话完全不同,我们说话没有讲稿,也不会每次默习要说的内容,而且,我们说话时还会遇到各种外界因素的扰动,比如有人提问,有人插话,还有各种环境噪音,都会影响我们的注意力。

“得嘞,明白!”

当然,世界上也有可以全方位开挂的现场拍照师,比如——我这种看一遍现场就会事无巨细全部记住的人。

我看到了他的脸!

“喂喂……”里面果真传来林瑛的声音,听音调她还在得意,看样子应该也不是什么多着急的事儿。

我差点儿没笑出声来,这是什么奇怪的知识和逻辑啊……

她想对我说的话,我就听着;她不想对我说的事,我便不问。

回家也是,他每天都是在食堂夜宵结束前一刻钟赶到那里,然后吃完饭擦擦嘴,等走出食堂门口的时候,不偏不正就是关门的时间。

后来,她把这种越过假象直接看透本质的直觉能力叫做“逻辑奇点”。

她没敢钻进铁笼去查看究竟,小孩子对笼子样的东西有种天然的恐惧。

但这一次耿大爷非但没有赶走她,反而朝她直招手。

她惜字如金,几乎不跟沈喻说话,更不跟别人交流。每次吃饭的时候,她都是默默将饭菜和碗筷摆在桌子上,然后推开沈喻的房门,冷冷地看她一眼。

“这么大的实验室?”

“咱们去哪儿?”我问沈喻道。

不过也有可能,毕竟这条老河道已经干涸了数年,有人烧烧野草、烧烧垃圾什么的,也算正常。

沈喻的手软软凉凉的,握在手里的感觉很舒服——难道性冷淡连手都是冷的吗?

“黑船?”铜柱眯着眼睛,“不记得,那时候潴龙河里好像没什么船吧?就两条摆渡的破船,还在梁殿桥东边老渡口那里。”

“去那边儿看看吗?”我指着小马丘问。

“放心吧,阿姨。”沈喻给了母亲一个简单的拥抱。

母亲也是,别人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她倒好,成见了女孩忘了儿子了。

所以,趁着出车祸后,公司和学校分别给我俩放了长假,我也正好有机会带她出来转转,也算休息一下,换换心情。

“世界上不会有那么多巧合的,如果有,那便不是巧合,而是设计。”她还站在我面前,说着跳跃感很强、让人完全摸不到头脑的话。

我站得远远地朝她解释,生怕她恼火至极,把玻璃杯丢过来砸我。

华鬘一瓶一瓶地把酒往嘴里倒去,那样子好像她喉咙不是喉咙,而是海眼一样。

“桩子,我没跟你说过自己家的事儿吧?”连干三瓶之后,他满嘴喷着酒气对我说着。

“总之,我从那个方块里醒过来时,第一反应就是你不在身边,而且自己已经被困在里面了!我看电梯里有好多小方格子,而且格子上还写着数字,一按上去它就会亮起来。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安启民忽然想起来,就是这个杜万芊花钱雇人去折磨自己女儿的!

施鲢莫名其妙地看着我,因为我从不吸烟,他也不知道我想搞什么名堂。但他还是掏出一盒香烟递给我,我拿着香烟直接就往车铺里走去。

不过沈喻很快从这种失望中调整里过来。她稳稳情绪接着问道:“那您两位回来后,看到安大叔有什么变化吗?”

我大概猜透了她的心思,赶紧顺坡下驴地安慰她。

“不要笑了!不要笑了!”杜万芊歇斯底里地吼着,听声音她反倒像那个想要自杀的人。

“小妞,你想想,自己每天都被整,遭罪不?”

他赶紧把漂白粉和擦地的东西收好,然后谨慎小心地走过去,先隔着猫眼看了一眼。

她经过冉子晋身边,冉子晋只觉得一股电流倏地从自己脑海里钻出来,然后向着自己的四肢伸展开去。

“选修课。”沈喻想了一下说。

嘿,之前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这频道多得劲儿啊,一天二十四小时全在放广告!

吴争贤没有继续跟出街道,因为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巷子口闪过,那正是穿着简朴的安悦。

我正站在那里愁眉苦脸,抓耳挠腮,听了她这句话简直气昏过去。

虽然多被人看上两眼也不会吃亏,但我心里就是特别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