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这真是个特殊的夜晚。

心怡以前的高中女同学小娟,打电话约她到她在那家做调酒师的店里,说是要请客,其实是想炫耀她的调酒特技,没有去过那种地方的心怡心里有点怕怕的,於是打电话约她的男朋友维雄同前往,但是维雄说跟别人有约,无法陪她,她赌气的告诉维雄说如果在那种地方被男人盯上旁边没有护花使者的她,请他不要后悔。虽没去过那种地方,但是,既然不用花钱,又何乐而不为呢?所以她毅然决然只身前往。

维雄今晚其实并没有事,只是他前几天在网络上看到则,说有现场做嗳的表演,是两猛男对美女,而且强调他们所找的女孩都是非职业的,只是为了捞点外快才做的,甚至有的还是女学生。在这么大的诱惑之下,维雄与他们联络上,本来还怕自己受骗,但是对方再保证物超所值,人数有限,而且不须预付,只要到现场再付钱,所以他们之间已经谈好了,正好就在今晚,而女朋友心怡临时才告诉他的事,他当然不愿意去,想想好不容易才等到这天,他那舍得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平常有机会想跟她做嗳时,她都推三阻四的,大概四次里她才会答应次,虽然她的女初次是给了他,但是从第次做嗳到现在为止,她的反应都不热烈,他怀疑她是否性冷感呢。

而这次的真人秀使维雄充满强烈刺激的好奇心,从没有看过的他,直想看看别人做嗳是什么样子,尤其说是两个猛男对女,他更想看看那个女的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如果把那个女的换成他的女朋友心怡,她是否还是样冷冷的呢?

这时心怡已经来到了这家,坐上吧台椅子,在阵寒暄之后,小娟秀了手调酒特技,并请她杯“神农特攻队”的鸡尾酒,甜甜的,有点像水蜜桃汁,蛮好喝的。

她面与小娟聊天,面听着乐团演唱。过些时店里突然来了通电话要小娟立刻请假回家处理重大事情,小娟立刻又调了杯酒给她,要她在店里先看看乐团,等她回来再好好聊聊。

其实今天阿浪与阿兴来这家就是专门为了晚上现场秀找女主角,因为每次都跟那些从事特种营业的女人表演,都快腻得举不起来,他们跟老闆讲好,如果他们自己找到女主角就用他们的,如果找不到只有用原来的,只是如果原来的不用的话也要付半钱,他们讲好愿意从他们的钱中扣除,为什么他们愿意这么做?因为每次与那种女人表演做嗳只是他们的工作,这次他们不只是工作的表演,更是他们的兴趣,所以他们挑的女孩定是要自己很喜欢的,而跑了几家之后才发现眼前这个可爱清纯的女孩。

就在小娟离开五分钟之后,自称阿浪与阿兴的两个男生分别坐到她左右与她搭讪,这两个男子块头小小的,大慨只比她高三五公分而已,瘦瘦乾乾的,脸孔长得是獐头鼠目,不但丑,且土得没有丝丝的气质,心怡根本懒得理他们,但是人家也点了酒,也有权坐在吧台椅上,心怡以轻蔑的眼神对付他们的搭讪,却仍没能赶走他们,气不过,只好藉故上洗手间待他个十几分钟才出来。

当她离开座位不久,阿浪就把无色无味,俗称强药的2偷偷地融入心怡的酒里,然后就离开吧台到另漆黑角落站着。

心怡出来之后发觉那两个臭男人已不见了,至少不在吧台附近这时她才放心的坐回去,高兴之余口气将眼前的鸡尾酒饮而尽。

才过了五分钟,不会喝酒的她已是面颊红润,虽有酒意,但是神智却还算清楚,只是身体懒洋洋的不听使唤,她还在奇怪这种酒怎么有这种奇怪的感觉时,她的身旁又回来了那两个臭男生!

她用惊悸的眼神看着他们,想叫他们滚却说不出话来,想离开吧台却是全身无力,咕噜的从高高的吧台椅子上跌了去,正好被阿浪阿兴左右接住扶回椅上,他们说要送她回家,心怡当然不肯,可是却无法表达,所以别人都以为她与他们是原本就认识的,只是现在她喝醉了,有认识的人送她回家不是正好吗?

於是心怡就被阿浪与阿兴左右夹着腋下走出其实在阿浪的车上后座,她还是蛮清醒的,阿浪在前座开着车,后座的阿兴直有意无意的把手放在她身上,她很气,但是却更气自己无力反抗,只能从喉咙发出些连她自己都听不懂的呓语以示抗议。

等下可千万别猴急啊!开着车的阿浪突然表情凝重起来说着。

为什么?你不想吗?

废话!我比你还想啊!我们什么时候玩过这种清纯货色的?每次表演都是跟那些妓女或特种营业女郎,她们的|乳|头都被吸黑了,下面也松垮垮的,要不是为了表演我才懒得她们1b1。

那就更应该快点上啊!你到底在犹豫什么?

别忘了她可不是以前那些专门来表演的女人,这是我们偷偷给她下药才绑来的,万药性不够或时间未到,弄得她大叫救命,那可就惨了!到时候被告轮你划得来吗?

说得也是,像我们这种职业要玩女孩子实在是轻而易举,只是,老是玩风尘女人,却玩不到这种女孩啊!就算她们想找对象也轮不到专门表演现场秀的我们。

所以我们才需要对她下药,喂!是2!最近抓得很凶呢!如果不是像她长得那么纯真可爱我还真不敢用呢!

好吧!那你到底打算怎么做?

我建议我们不要猴急,难吃的要尽快吃掉,好吃的可要慢慢的来,好好品嚐,她个几次才过瘾,到时候全程录影还能帮我们不被告,而且还可能被我们继续威胁再诱个几场,那才够本啊!

不!腻了还不够!物尽其用,别忘了咱们的顾客,他们只要额外再付些钱就可以像咱们样的爽快,。好啦!那现在要怎么玩?

我们千万不能让观众看出她是被我们强迫的,要让大家觉得她是甘愿的,所以我们先用各种办法把她的情欲挑起到最高点,直到在药性真正发作时还是不能上,要直等到她实在受不了折么时再她,让她达到高嘲后她就会从被动变主动,等她达到个几次高嘲后,她就不能告我们强了,你有听说过女孩被到出来好几次,事后还告对方强吗?就算告了又有谁会相信呢?

可是我们要怎么挑才真正有效呢?平常我们碰到的都是特种营业上班女郎,根本不用我们挑,她们就主动挑我们了。

喂!别忘了是二对,我两张嘴,四只手,还有靠着它吃饭的两根大吊!你以为那些女人真的只是表演,而不是真的被我们干得爽得死去活来的啊?

说得也是,看到这么清纯的女孩,头都变呆了。

别忘了等下要给她戴上眼罩面具。

为什么?以前从来没这样做啊!

对不起,以前是用特种职业上班女郎,现在这个良家妇女可是我们绑来的,若不戴面具的话,万被客人认出怎么办?。

可是我们的客人次也才只能容纳十五个人,哪有那么刚好会有人认识她。

说你呆,你就是没脑筋,难道你不知道现场有两部摄影机在拍吗?若不戴面具,将来卖出的影带如果被她的亲人认出来的话,要怎么办?你想被告吗?

可是可以加马赛克呀。

加马赛克?你以为我们是卖什么?我们卖的是地下情录影带啊!加了马赛克能叫地下吗?还会有人买吗?,而且也看不到脸部,不够真实,戴上化妆舞会用的蝴蝶型眼罩面具,至少还可以看到眼睛鼻尖嘴吧整个下巴及下半部脸颊,才够显得出她纯真的面孔,而当有人认出她时,却没证据,也无法百分之百的确定就是她。

可是对方可以依据影带里特写镜头的|乳|房和阴沪的特徵证明那就是她呀。

你的头脑真的有问题,难道说吊大鸟小,鸟大吊小吗?我就不是这样子。你想想有正常女孩子会刻意揭露自己的生殖器,只为了证明她就是影带的女主角吗?那对她是更大的第二次伤害呀!

说得真有理,还是你聪明。

其实他们的对话心怡迷迷糊糊的多少都听到些,应该要有极大的惊悸反应才是,无奈力不从心,其实她的心也只是半醒而已。

二现场

维雄已经来到了现场了,缴了钱后他被安排到个用木墙隔起来的小隔间里,这个隔间很小,前后左右才各公尺的距离,天花板上有盏小灯,地上摆了张高脚椅,右边墙上有个吊衣服的钩子;左手边墙壁有个小架子摆了包卫生纸,罐带着吸管的饮料,以及几个纸杯子;正面的墙上有个三十公分宽的不能开启的四方形小窗户,小窗户的右边有个小洞插着对随身听用的小耳机,旁边甚至还有个音量调整扭,下面则有个关着的十公分小木门,旁边还贴了张写了字的纸,大约是告诉客人几个注意事项,其中最特别的是希望当客人自蔚时请勿乱射,请务必射在纸杯中,当被控制的小木门开启时,喜欢的话就可以把纸杯中自己的液送出,让表演的男士拿去浇在女主角的身上。

这倒真是设想周到,蛮专业的,应该也蛮刺激的,维雄心想着。

在还未开始前,维雄坐上高脚椅,透过小窗子往里面先观察番。

里面是间造型蛮奇怪的房间,天花板上吊着几盏有各种颜色的轨道灯,既不像住家,也不像公共场所;整个房间约五公尺平方,四四方方的地上只在中间摆着张床,旁边摆了张小茶几以外,其余都空空如也;四周的墙壁除了有扇门的那面以外,每隔公尺就有个同他这间样不能开启的三十公分四方形小窗户,每个小窗子下面也都有个关着的十公分小木门;每面墙壁有五个小窗,三面墙总共有十五个,也就是有十五个像他样的小隔间次可以容纳十五个观众;至於有门的那面墙则有面落地大镜子。说是镜子,其实是暗藏玄机,只是维雄并不知道。

从开了灯的房间里看过去确实是面镜子,但是从另边看过来则只是片玻璃而已,能将整个房间看得清二楚。而镜子的另面房间佈满了堆录音录影器材,有三个人在操作着,其中有两部摄影机正架好着准备拍摄现场。

过了会儿所有小隔间的灯光被关熄了,而房间里的彩色灯光开始亮起,包括维雄在内的十五位观众已戴上小耳机,挺直了背脊,濒住呼吸的等待好戏上场。

三女主角出现

几分钟之后,门被打开,阿浪与阿兴怀着与往常表演时截然不同兴奋心情将半梦半醒的心怡扶进房间放到床上,脱掉了心怡的鞋子,接着准备开始着手解除心怡的全副武装。

与刚才不同的是他们在心怡的脸上挂了张像化妆舞会用的面具,遮住了脸的上半部眼睛及鼻梁的地方,但是左右各有个小洞露出双眼,鼻尖以下的部份包括嘴巴面颊及下巴则全部露在外面。

维雄吓了跳,因为他看到这个女孩的脸有点像他的女朋友“心怡”!

等他回过神来再仔细想想,那是不可能的,只是看到她脸的下半部而已,当然会有相似的可能,如果脱掉面具就会差很多了,别担心,好好欣赏吧!

心怡躺在床上,神智比刚离开时更模糊些,但是仍然知道周遭的事物,她知道她被戴上眼罩似的面具,虽上至额头下至鼻尖都被遮住,但是却露出眼睛让她能观看,全身虽还是无力,却比之前好点,最起码在阿兴脱她的衣服时,她的两手还能缓缓的伸出试图阻止,只是抓到阿兴的手时却无力移开,以致於看起来像是在帮助阿兴起脱。

维雄虽然认为不可能是心怡,但是看着长得跟自己女朋友有点像的女孩被两个男人脱着衣服时,那种複杂心情使他自己都无法形容。

阿浪与阿兴合力把心怡的外衣脱掉到仅剩白色的胸罩与内裤,并脱掉自己的衣物到只剩条在舞台上表演用的小得不能在小的黑色内裤,然后站在床上俯视着半裸的心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