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林苦笑道,“原本没什么忙的,只是刚离了婚,就……”

没办法,潘金莲只好给远在家乡的父亲打了电话,她希望能从父亲的嘴里听到小妹的一点消息。

“要只招惹上你才好,是不是?这么说你很舍不得她离开了。”

来到西门庆公司的展览大厅后,春梅指着其中的六款服装说,“我们先要这几款吧,每款来800套,”另外又指着潘金莲特别满意的那款米黄色连衣裙说,“这款来两千套。”

笑林见潘金莲不在家,忙道,“其实我也不过是刚好路过这里,就顺便上来看看,并没别的事情。既然她不在家,那我改天再来。”

十年过后,柳小丁已通过房地产聚集了不下一个亿的资产。此时,s市也由一个遍地荒山的小城镇一变而成了一个以高新科技为龙头的现代化大都市。

西门庆一走出公司的大门,忙拿出手机拨通了孙雪娥的电话。

“我也只不过是那么说说,谁知你竟来真的。”

孙雪娥一听这句含沙射影的话,明白潘金莲或许知道了她与西门庆的事情。但仍抱一线希望地笑道,“妹子,你可千万别误会,他这可是头一次在我不舒服时来看我。”

潘金莲笑得更开心了,急道,“快跟我说说那边的情况。”

西门庆见笑林要走,连忙从手提包里拿出2万块钱塞在笑林的口袋里,“一点小意思,希望笑先生笑纳。”

西门庆见围观的人没动,刚想站起身来追上去,突然想到李瓶儿可能已经来了,连忙转过头来,见身着一身粉红色连衣裙的李瓶儿正焦急地四处张望着。

几天来,西门庆与潘金莲夫妇忙着应付前来洽谈生意的服装商,直到第五天上,潘金莲见人来得少了,这才对西门庆说道,“这可多亏了那个笑先生,今天也不太忙,你还是借这个机会请请他吧。”

不过说来也奇怪,当她重新走上舞台时,那种胆怯已然不见,脚下也有了力量,只是脑海里仍然是一片空白。当她从主持人手里接过奖杯及证书时,她的眼泪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

潘金莲望了一眼那几个正相互做鬼脸的女员工一眼,“那就只好让小红上了。”

孙雪娥一听这大好消息,频频向西门庆示意,希望他能赶快答应下来。谁知西门庆置若罔闻地听着,根本就没把这当回事。她不由得急了,站起身来,“对不起,失陪一下。”然后在经过西门庆的身旁时朝他一努嘴。

半个小时后,当西门庆与潘金莲相拥着进入梦乡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他们的美梦打断,西门庆很不情愿地拿起电话。

西门庆见怀中抱着的女人是潘小妹,脸立即羞得通红,三两下跳到客厅,慌忙地拿起扔在地上的衣服胡乱地往身上套。

“我还是没听明白,难道说就只能看着他在里面受罪。”孙雪娥紧张起来。

笑林对这个绰号并不反感,甚至还为能得这个曾让神州大地几百年都争论不休的大名而欣慰不已。他总以为自己比别人的意境高着一层,因为他能把人人谈虎色变的性,提升到了性学的高度,在他的眼里,性已成为了一个研究课题,一个对人生的取向。

孙雪娥仰天长叹道,“应该快了,你先别急。”

舞女也笑道,“我若骗你,我就不是妓女。”

几天后,武大海打电话给西门庆说要与他见个面,并且还说吴庸和在一起。

刚进去,西门庆就搂着孙雪娥,俯在她耳边深情地说道,“我爱你。”

孙雪娥扭着半边哈密瓜样的屁股,把西门庆领到了品茗堂包房前。刚想离开,西门庆一把拉住了她,用眼神频频向她示意。等武大海跟着女服务员进了包间后,他才俯在她耳旁小声说道,“你千万别离开,这个家伙是个同性恋,刚才我险些遭了他的毒手,赶快帮我想个办法应付他。”

这种情意深重的邀请,像支利箭般穿透了西门庆的心,他没有拒绝的力量。何况她还是他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人。他笑笑把门无声地关上了。

吴庸笑道,“其实这没什么,我也不过是替他说了一句话,别的事情还得他自己去做。”说完,他朝孙雪娥笑笑,“你不知道我几乎每天都会梦到大学时的情形,有时我真的很希望自己能重新活过一次,也许只有那样你才不会这样对我了。”

“不会吧?我怎么完全想不起来。”

西门庆笑着一翻身重新把李瓶儿压在身下,“你是不是心疼了?”

李瓶儿这才撒娇般地用手轻打着西门庆的手笑道,“打到你疼时,我才会心疼。”

西门庆一听,满意地笑道,“今天叫我来,有什么事情?”

“我换工作了。”

“换工作了?好事啊。”

“也许今后咱们只能一个星期见一次面了。”

西门庆一听,忙叫道,“这怎么行,你应该体谅我想见你的心情,我要每天都见你。”

李瓶儿叹道,“我也想那样,只是条件不允许。”

西门庆并不知道李瓶儿已经和笑林分居的事,忙笑道,“你别规定我们见面的次数,”然后深情地看着她的双眼说道,“答应我,只要我想见你,你就来见我好不好?”

李瓶儿坚定地点了点头。

当然刚才在南新大酒店里所发生的一切,笑林是无法知道的。因为虽然他说要把李瓶儿想与他离婚的原因找出来,但他此时的心思完全放在研究潘小妹那带有野性的身体上,而把这事给忘到脑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