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感觉到老板不是很乐意,前台小姐补了一句,“他说,您一定会见他的。”
然而……众人并没有等来那惊心动魄的“嘭”一声枪响,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摩托车马达的轰鸣声。
白玉堂他们的问题是不知道该往前还是往后。
着两位走进sci办公室的时候,看到的是这样的情景……
白允文这边放下电话,假装打开书看了没一行,就听到有人敲门。
“嗯……”
白锦堂顺手一把拽住小丁的领结,将人拽到眼前。
蒋平点点头。
“简单点说是灵魂媒介。”张禹道,“有什么不懂就问鬼神呗!思念亲人帮你问、事业不顺帮你问、爱情不睦也能帮你问,无论问什么,反正鬼神会指点你。其实人有时候也挺有意思,死一次比出国还镀金!你想啊,那些鬼没死的时候还不是普通人?你让一个人勤学苦读十年他都不能全知全能,可死了一回就变成无所不能,哪儿会所里去?”
赵虎摇了摇头。
展昭看着他的嘴型,疑惑,他在说什么?看着似乎并不是普通的语言。
于是,白大哥温柔地打断了努力描述中的公孙,“亲爱的。”
“先别管死人,找找活人吧。”白玉堂提醒。
“根据习俗的不同,有的守灵一天第二天火化、有的两天有的三天……以此类推。”展昭道,“分别搜死了一天、两天、和三天的人,搜到之后调查一下是已经火化了还是还在设灵堂。”
尤金双手插兜走了出来,“还真的来了啊,我女神的预感还是一如既往的那么准。”
白玉堂走到老头身边,伸手拿过那把木刀,在手里掂量了一下,问,“什么木头的?挺重。”
这时,就见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高跟儿男子站在病房门口,背对着走廊,似乎是想进去。
白玉堂走到那人身后,问,“他生什么病啊?”
……
那个医生并没有动,依旧那么站着,背对着白玉堂。
白玉堂仰起脸打量那个背影……这人年纪应该不小了,从背后看,灰白色的头发微微有些卷曲,白大褂下边,可以看到半截黑色的长裤,还有一双黑色的皮鞋。
白玉堂盯着那个背影看了一会儿,问,“你不是医生么?不是医生干嘛要穿白大褂?”
那人听了白玉堂的话后,愣了愣,随后,他缓缓地退后一步,似乎是想回头……
就在这个时候,走廊那头传来了白锦堂的声音,“玉堂?”
……
白玉堂回头看了一眼,拐角处,白锦堂走了过来,显然是发现他跑丢了正到处找。
“你在这里干嘛?”白锦堂总算找到白玉堂了,就对他招手,“回家了。”
“喔……”白玉堂点点头,又想起来回了个头,却发现刚才站在门口那个穿白大褂的男人已经不见了。
“你在发什么呆?”白锦堂过来拉起白玉堂的手往回走,“老爸到处找你,你再皮又要挨揍了。”
白玉堂边走边回头,还问他大哥,“哥,你刚才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白大褂的人?”
白锦堂好笑,伸手按着他脑瓜晃来晃去,“在医院里看到穿白大褂的有什么好稀奇的?”
白玉堂好奇问,“病房里的是谁啊?”
白锦堂随口答了两句,说是以前认识的一个人。因为父子三人之后还去了趟商场,白玉堂拉着白锦堂去夹了个娃娃又看了场电影,转头就把这茬给忘了。
……
听完了白玉堂的叙述,展昭提出了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那个白大褂不是医生?”
正开车的白玉堂听了展昭的问题有些想笑,“你听完了最关心的竟然是这个点?”
展昭点头,“嗯哼,躺床上那个少年八成就是伊赛尔了吧,没什么好关心的,我对那个白大褂更感兴趣,你最近见过那个人了?”
白玉堂倒是真的愣了一下,惊讶,“猫儿,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突然记起了一些事情。”展昭解释道,“有很多我们不记得的事情并不是从我们的大脑里消失了,而是被封存到了记忆的深处。要记起这些被深埋的片段,最好的方法就是有相关事务的刺&激。将你最近的经历和当年的记忆进行比较之后,我觉得刺&激点是那个‘背影’,这么巧我在大哥的晚宴上也看到了一个背影,所以……是同一个么?”
白玉堂轻轻叹了口气,“猫儿,有人给你制造过惊喜么?”
展昭眨眨眼。
白玉堂有些无力,“我现在怀疑我以前送你的所有让你‘意外惊喜’的礼物其实都在你的意料之内。”
展昭挑挑眉,“你可以继续努力。”
白玉堂无奈摇头。
“言归正传。”展昭问,“你为什么知道那人不是医生?”
“感觉。”白玉堂回答。
展昭皱着眉头盯着他看——想糊弄过去?
白玉堂道,“那个病房是重症加护病房,在那里查房的医生整体穿着和氛围都跟那个环境很协调,但我看到的那位白大褂背影莫名就跟这个环境格格不入……黑衣黑皮鞋尤其不协调,再加上他倚着门站着的姿势让我觉得有一点鬼祟。”
展昭微微笑了笑,“原来这种野生动物的直觉那么小的时候就已经显现了啊。”
白玉哭笑不得——这算夸奖?
“那么最重要的一个问题。”展昭问,“那个人,跟我们在大哥晚宴上看到的那个,是同一个人么?”
“我不敢肯定。”白玉堂很实在地回答,“观察的视角不同,小时候是仰望的,现在是平视,我无法判断。不过么……”
“不过……”展昭没等白玉堂说完,就往下接话,“那种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的感觉是一样的,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