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都看得出来,这一条手链不知要顶多少顿海鲜。
“是啊是啊,爸爸,我刚刚看了,千叶也没有受伤。”绯萝又仔细检查了一遍自己,发现只是手臂上又几道指甲划出的血痕。
“傻子!错了!要抓的是这个男的!”机车人一转身抓起维克多,却蓦地紧急刹车——
“切切,别看我国一,我会走路我爸爸就开始教我跆拳道了好不好?我们家可是开武馆的!”
“球童!”维克多笑得愈发灿烂,“别的不会,捡捡球,搬点东西什么的总会吧?”
早起?!
她正悠然自得地猜着“星球大战”注:唾沫星子背后的故事,忽然一张社团填报表拍在了她的桌子上——
手冢禁不住浅笑,嗯,很有活力,他喜欢。
客厅里,三个已可以称为男人的人全僵了。
一定是他走错了。
任由绯萝睡着,手冢换好衣服,洗漱一番后出了门。
“……爸……爸爸,绯萝知道了。”
“爸爸——”
十分钟……二十分钟……四十分钟……
“绯萝?绯萝?你洗好了吗?”手冢在浴室外敲门,却久久听不到回应。
里面出了什么事?!摔跤了吗?!还是怎么了?
手冢微略思忖,转身拿来了一串钥匙,咔哒——浴室门开了。
浴室里,墙壁上都是密密的水珠,但浴缸里的水显然已经凉了,女孩脑袋枕在浴缸边沿,红发漂浮在水面上,还有的湿漉漉贴在脸颊和光洁白皙的肩上,隐没在水下……
“绯萝?你怎么了?”手冢有些不安地走过去,修长的手指划过绯萝的脸颊,女孩酒红色的睫毛微微扑闪,喉中发出娇柔的嘤咛声。
“嗯……呐……”
手冢哑然,原来只是睡着了啊。
浴缸里的水很清,可以清楚地看到水下女孩玲珑有致的体态,除去了心中的那份不安,手冢实在无法忽略眼前的一切。
水很凉,就这么泡在浴缸里睡觉不但皮肤有问题,人也会感冒的。
“绯萝,你醒醒,到卧室里再睡好不好?”手冢再三道,但水中的人除了偶尔发出一声娇咛外一点要醒的预兆都没有。
终于,手冢拿过一条很大的浴巾,闭着眼将绯萝从水中捞起,用浴巾裹住,这才睁开了眼睛,抱着绯萝到了卧室。
手冢将绯萝轻轻放在床上,自己才去洗了个澡,穿着浴袍,照惯例打地铺,却在拿床上的被子时,忽然被什么拽住——
那是一双娇柔的小手,每一手指都纤细美丽。
“绯萝……”手冢无奈地叫着,“放开我。”
女孩已经醒了,不过酒劲明显还没有退,一双绯红的眸子迷离而又清透,双颊上红霞弥漫,固执地拉着手冢。
“爸爸……不要走……”
“乖,把我放开,快睡。”手冢柔声哄道。
“不嘛!”绯萝嘟起红润的小嘴,眸中满是坚定,还有一丝丝哀伤,“爸爸,不要绯萝了吗?”
“不是。”手冢心底也一点点软化,想到绯萝之前的遭遇,更是升起几许怜爱。
“那爸爸不要走啊……”绯萝喃喃,眸中已是泪光点点。
“……好,我不走。”手冢只好坐在了床沿,任由绯萝拉着。
绯萝轻轻闭上了眼睛,口中还不停喃喃,“……爸爸,我不要玩过山车……”
“好,不玩。”
“我也不要到很高很高的地方……”
“好,不去。”
“……我要亲亲。”
“好,亲……”手冢蓦地打住,什……什么?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