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许间重重地抓了一下陈时的丰盈,捏搓起一颗粉红的樱桃……

盛舒笑着说:“没关系。”这个女孩真是太有意思了。

陈时挣脱许间的手,嘟起嘴巴闷闷地说:“我不要去了。”

黄江夏立即反驳:“人家时时是什么干卿底事?亲哥哥又不是你,怎么?难道你是情哥哥?”

许间轻笑:“花豹哥,我看到你的汽车了。”

陈时知道自己昨天真的很过分,她立即承认错误:“东泉,对不起。我昨天不应该回家了才告诉你,要不你过来苏宁市?我请你,保证吃、喝、玩、乐、住一条龙服务。”

陈安达没有被陈时的糖衣弹给击倒,他重重地放下手上的报纸:“妹妹,为什么开夜车?!你再这样,我叫你爸爸没收你的车!你知道你昨晚一个人连夜开车从京州市回来,血压都高了。你最近是怎么了?”

她的呼吸里带着浓浓的酒气,混合着陈时身上特有的味道……许间的心一紧……陈时头发绒绒的,直直扫过许间的心房……扫过他的脖子时,他的心又紧了一紧,他的鼻子又一阵痒……他的心……更痒。

许间拉住正准备上车的陈时,没有表情地说道:“你都不知道酒后驾驶的危险吗?”

章东泉了然地笑笑:“也对,我这是杞人忧天,那位门当户对的都没戏,我平衡极了。”章东泉向成为盐柱的鲍德男努努嘴巴。

陈时看着真情流露的鲍德男,心里也很难过。可是陈时无法原谅,也不能原谅往日鲍德男的所作所为。作为朋友,无可厚非;作为情人,如果真的与鲍德男在一起,不是因为脑子缺弦,那就是天字第一号的大傻瓜,是可笑之人。

陈时淡定地走向一张空着的餐桌,正在这时,她看到一个男人,哦,不,是大男孩正咧着嘴向自己笑。陈时定睛一看,原来是章东泉。陈时很高兴,她走过去,欢快地说:“章东泉,怎么是你?!”

周围的人全体静默。

章东泉没有被这样的陈时打到,百转千回,他拿起陈时的手吻了一下,邪邪一笑,在陈时抓狂以前他已经跳上舞台,抢过歌手的话筒,缓缓念到:

章东泉在京州市是一个无法无天的主,他长得帅,家世好,他的外公就是这座城市原来的市委书记。在加上他脑子好使,凭自己的能力考上了北大,家里人也都不太管他,这让他更加不可一世,一副世界舍我其谁的臭屁模样。

陈时摇摇头:“花花,我真的很丢脸……”

陈驰对鲍德男使了一个眼色,让他暂时回避。妈妈看着都想哭出来声来的鲍德男,同情地说:“阿南,你先回去吧。小两口吵架过几天就会好的。”

陈时感到有一股热流涌进自己的嘴里,她难受的想要推开。可是这个男人没有让她如愿,一股股的热流还是进到她的口腔里……

许间看到陈时毫不掩饰对自己的兴趣,一点也不顾忌鲍德男变得暗沉的目光。他明白,鲍德男是爱陈时的,尽管现在他手上挂着的是别的女人。

吃饭的时候,尽管陈时说女孩是自己的朋友,但显然鲍家人是不相信的。鲍德男的母亲除了微笑从头到尾没有跟女孩说过一句话,鲍德男最小的姐姐鲍德妘带着未婚夫冯军回来吃饭,看到这情况,她直接开火,笑眯眯地对着陈时:“时时,看过麻雀变凤凰这部电影吗?爱情其实也是分阶级的,爱情不止分阶级,还分背景,不但要计算过去,还要估算未来。”

鲍德男睁大双眼:“时时,你这不是害我吗?”

陈时的脸顿时红透……

冯军笑了:“许少,这是陈驰的妹妹陈时,陈家的大宝贝。时时,这是许间,许大哥。”

“时时,我的宝贝,帮帮我……”

陈时害羞地抓住许间的生命之源耸动着……她一向都是一个好学生……陈时把脸转向一旁,她的脸红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许间无法满意陈时的速度,他的手盖在陈时的手上,加快陈时的速度……一阵白光闪过,许间释放在陈时的手上……

两人齐齐到浴室做清理工作,许间站在陈时的身后环抱住她,他拿着陈时的手放在她鼻子上,看着镜子里的陈时戏谑地问道:“香不香?这东西最补女人。你怎么每次都浪费掉了……”陈时瞬间从那张俊俏的小脸红到脖子。

陈时重重地踩了一脚许间:“流氓!”

两人的目光在镜子中相遇,许间哈哈大笑。

许间的电话响了,原来是钱美美的。许间暗笑,大概这个钱美美也忍了很久了。

钱美美的声音怯生生地清晰地传了出来:“间哥……”

陈时嘟着嘴闷闷地走到阳台凝听知了那尖刻的叫声,此时的她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她什么都不去想,也什么都不愿意去想……

许间对钱美美有些抱歉,他的声音特别的温柔。

“美美,对不起。本来答应给你打电话的……”

钱美美的声音柔柔地传来:“间哥……”

许间却走到阳台上,把陈时拉在怀里,却对电话里的钱美美说道:“美美,最近我很忙,有时间我会打电话给你的。”

钱美美怅然地放下电话。自从爷爷下来以后,许家,特别是许间妈妈对她的态度完全变了,再也不像从前那样的客气与喜欢。可是她深知现在的钱家到底有多需要许家……

放下电话,许间让陈时舒服地窝在自己的怀里,笑着说:“怎么?吃醋了?”

陈时点头:“嗯,我吃醋了。”陈时大方地承认。

许间:“。。。。。。。。。。。。。。。。”

“间哥,有时候我都恨我自己,太没用了。你随便招招手,就能让我找不到北,更找不到自己。间哥,你说对了,我真的很吃醋,并且非常不喜欢这样的感觉。间哥,你有什么话要说吗?我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