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外面了,孙安娜想和何曦算算账,她问何曦:“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喝朱哥喝交杯酒,可把他美的。”
何曦有些心不在焉。她站在门边,背靠着墙壁,门前的雪快摸过了她脚上的鞋子,她也没在意。她听到各种说笑,其中还有孙安娜毫无节制的黄色笑话。看起来大家都很热闹,没心没肺的。
那边,yuki的生日晚会搞在一个包厢里,这里的领队是她的朋友,她才敢那么肆无忌惮的把外面等着做生意的小姐都请进包厢,目的是让生日宴会热闹一点。
“她哭了么?”徐小惠带着蓝牙说话,双手摊在桌子上让人帮她涂抹指甲。比起做指甲这件事情,她更关心庄萌那边的消息。
做明星很爽,但是付出的代价也很大,大冬天的,她穿着露背长裙去外面走,白花花的大腿还不能穿保暖裤,那一个小时,她是辉煌的,璀璨的,等回到自己的窝里她就是一只瑟瑟发抖的蜗牛。
“回来了。今天去外面干嘛?”孙安娜朝着刚进来的何曦问。
“哦,我们有杞参鲍鱼,野味三拼……”
“我有没有这样的荣幸,邀请庄小姐加入到我的公司。”徐闻轩大方地伸出橄榄枝。
“她严重不严重,要不要去住院?”
何曦拖着疲倦的身体给孙安娜倒热水,她怎么就不明白这是个怎么样的原理,明明昨晚被折腾的要死的人是她,结果罪魁祸首先病倒了,而且一病不起,发烧感冒加多处发炎,好像随时都要与世长辞的样子,害她本来还心存怨气的,看到这一幕连埋怨的话都说不出口。
“她明明很假好不好,每天装得像个好人,谁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庄萌愤愤不平的说。
她用指腹擦去那红,是口红的痕迹。
她离开走进厨房。在她走后,孙安娜转头问房东:“她是不是爱上我了?”
这里变成了她们两个人的舞台,其他人都成为观众。
“谢谢你的理解,但是我真的没什么感觉……”
孙安娜心中顿时亮起一盏灯,这两人是老相识。
孙安娜只觉得脖子发冷,忍不住伸手摸自己的脖子。
孙安娜也觉得导演目前的表现有点超乎想象,不过她没往那方面想,她所能想到的可能那就是,痔疮犯了。
孙安娜满不在乎地回答:“那肯定是欲求不满,她应该去找个人满足。”
孙安娜咳嗽几声,想告诉朱哥这里还有外人。
房东高举双手:“我是清白的。”
除了‘庄萌’,还有她的助理,也用愤怒的眼神瞪着他,这让高钱强有点意外。他以为这时候助理应该会识相点把头转过去,而不是睁大了双眼直直地瞪着他。
“你……我不是跟你说结束了吗?”
“我就是卖情趣用品的淘宝卖家,刚才发现你填的地址就是我家,我才猜测到是你。既然你就在这边,我就可以省一笔快递费。”房东说完就从她面前消失不见。
绑都已经绑上了,该怎么让把事情
孙安娜脸上的表情变成了伤心。她被嫌弃了对不对?
“菊花象征高洁孤傲,白色表示一尘不染,说明我们两人之间的感情像白菊花一样地纯洁。”
“看够没?”‘何曦’在孙安娜身边停下,一手撑在孙安娜的椅子靠背上,弯下腰,展露她胸部美好的曲线。
孙安娜看看手里的杯子,皱着眉头想,我刚才是想干什么来着?
孙安娜从被子里钻出来,何曦靠在床头,不好奇她刚才在做什么,孙安娜想很可能是她早就醒了。
何曦冰冷的目光叫孙安娜浑身发冷,好像有一盆冰水从头浇下。
本来喝酒是件快乐的事情,喝着喝着,一个刚加入剧组没多久的新人酒兴上来,开始胡言乱语,还对孙安娜动手动脚。
何曦心里的矛盾,孙安娜没有读心的本事,她也能猜出来,显而易见的,这都是人之常情。
何曦试图保持自己的语气平静,听的人却不是这样想,孙安娜已经满脑子都是自作多情这四个字,她咬咬下唇,骂自己脑子有病,好好的,说什么不好,说这种答案可想而知叫她难过的问题。
“倒垃圾。”
何曦站在浴室门口,神情空白,眼睛看着孙安娜,一言不发。
孙安娜突然笑起来,“你比你老公好多了,他做到一半就不行,还硬要我叫给他听……他还说你像死鱼一条……”
早上醒来发现自己居然唐突地抱着何曦睡觉,孙安娜顿时为自己缺乏礼貌的行为感到羞耻。她睡癖也确实不好,不管是以前的momo还是yuki都抱怨过,还不只是一次,只希望何曦不要误会她是占便宜。
“你可以睡我的床。”孙安娜的床可以容下一个人横着睡,巨大的床占据房间一大半的位置。床上的被子枕头全部换过,而今整理地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看不到一点褶皱。绝对不是床平时的样子。
“还行,对我来说还不算什么,我到现在还没有自杀的念头,所以你放心。”也许是刚才痛哭一场,现在心情豁然开朗了不少。
门应声关上,只是下一秒又被打开,“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合同里说过房间里的家俱不能动,你要是把地板划花了我就不还你押金。”
她走进浴缸中,朝孙安娜逼近,近到逼的她张开双腿,让她置身其中。
孙安娜挣扎与哭喊慢慢变成变了调,她对何曦的抚摸又是抗拒又是迎合,修长的双腿甚至主动磨蹭着何曦的腿。
孙安娜不是纯情小女生,她只是享乐派,她找对象要找那种她喜欢的长相喜欢的体格必须是技术高超的,她为钱去卖身,不代表连享乐都要被剥夺。寂寞饥渴的人凑在一起成双成对*狼狈为奸……
孙安娜一点一点地苏醒,先是身体在扭动,感觉到头晕,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轻微转动,察觉到身体不能动弹,再用力睁开眼睛,眼前的画面一点点收入她眼中,她发出痛苦的□,稍微清醒了一点。
导演打开驾驶座的车门,正准备冲着里面的人发火,却发现坐在那里的人是何曦,刚要说的话就堵在嗓子眼里,变成一颗石头,出来也不是,吞下去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