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郝竣丞会坏她的事,于是叫他去西苑当轩辕瑶的护卫,岂料他想也没想便拒绝了,费了好一番唇舌,才哄到他点头,谁知他在离去前说:“公主,太子叫你每三天给他寄封信报平安,否则……”

拓跋蔺恭谨道:“皇上,臣侄并没做什么,只是碰巧而已,若不是这次李小姐她们遭遇蜜蜂群攻,赵侍郎由他们的对话里现蹊跷,臣侄又怎会联想到贡品失踪案件呢。”

她真是被宠在深宫的公主吗?否则,面对房中突然出现的刺客怎么会如此镇定,甚至还懂得用女人的妖媚去迷惑敌人,在对方防不胜防时使出致命一针。要不是他身体有抗毒免疫,现在只怕去了见阎王爷。

“那女子是谁?昨晚有在篝火会出现吗?”

拓跋蔺说:“有没有,去问一下秦小姐就清楚了。”他特意朝跪在地上的秦重阳瞥了一眼,现额上微微沁出汗珠,神也满紧张,心中了然,立即让沈恭谨派人前去询问。

李衡冷冷道:“你分明就是狡辩,若不是你会是谁?”

一连串的问话让炎妃然几乎招架不住,斟酌了一下,半真半假的道:“王爷与太子殿下追一只白色猎物去了,他让本宫在此等着,可本宫突然感觉不适合,正想回营去。”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呗。”她赌气道。

炎妃然推开拓跋蔺,上前道:“皇上,我可以拒绝吗?”

甩不掉他的手,只好义愤填膺地冷着嗓道:“王爷,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坏蛋,怎么还死性不改,见到女人就像蜜蜂遇上花蜜,一见就黏上去。

“走到一边去。”他皱起眉,瞪着眼前奇怪的小女孩。

炎妃然接过,刚要跨上去时,眼波一跳,靖王眼中那丝亮光被她捕捉到了,一瞬间让她警觉起来,但她还是不动声色地坐上马背。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抬头往众人扫去一眼,忽见到离武承帝不远处站着的宇文拓,一身戎装坐在马背上,目光深沉的看着她。

她好奇所谓的要事是什么,所以趁着所有人都睡了,穿上夜行衣潜到太尉的营帐。原本以为自己找到营帐时,他们可能已见完面了,毕竟现在已过三更,没想到他们非但在,还让她听到如此震惊的事。

“怎么啦?考虑清楚没有?朕的儿子和王公贵族子弟,你要选那一个?”见她迟迟不作答,武承帝忍不住问。

坐在斜对面的炎妃然,并没有忽略他们的互动,事实上,她一直在暗中观察这些人,看到李衡有好几次望向董太尉那边,可能是想请他出面求,现董太尉是皇上跟前红人,说不定能帮上忙。

“说得好!”武承帝听着欢喜,站起来举杯道:“来,众爱卿,跟朕一起干了这杯。”

听到这里,彩灵最激动,怒道:“岂有此理,她们是谁,竟然如此胆大欺负九公主来着!”

她哑声问:为了我值得吗?若这样你会一无所有的。

她并不急于表现自己,否则多疑的他定会对她有所防备,而她西临公主的身份却非常诱人,只要有野心的人,都不想错过拉拢她的机会。

即使离开了一年,但她依然记得这两张脸,前者正是她前生最好朋友之一,现今正是当朝太子正妻董若婕;后者则是当年公然抢了她未婚夫,害她成为众人笑柄的公主。

芊蔚上前,从袖中掏出一片金叶,塞于他手。胡公公见沉甸甸的金物在手心即喜,讨好道:“公主性格爽朗大方,又平易近人,必定会寻得良婿,到时还请公主不要忘记奴才。”

炎妃然点点头,继续专注于名单里,然而,当她看到名单写着骠骑大将军李衡几个字时,明亮的双眸子倏的眯了起来。

芊蔚应了一下,弄熄内室的烛光,然后抱起被子到偏厅去睡。

“嘶……”

相对他的激动,炎妃然却显得很冷静,挣开他的手,退开两步,敛笑道:“宇文公子,请自重。”

那时他听后拍手赞道:“好!就叫追风。天马奔腾雾霭空,翩乎逐电与追风。看,我们多相配,以后追风是你,逐电是我,见到它们如同见到彼此,一辈子也不分开。”

“嗯,起程吧。”炎妃然应道,然后将棋盘收好。

前方北越使臣队伍,黑色骏马旁的宇文拓半眯着深邃的眸子,静静注视她,炎妃然感觉到他的视线,朝他嫣然一笑。

她愣了好半响,才问:“为什么要救我?明知道那样做你会得报应的。”

“感可以慢慢培养的。”

看来今晚宴的风头全被炎妃然抢尽了,在座的未婚公主和贵女们,心有不甘之余,带着嫉妒和羡慕的目光,看着她走回座位。

来宴会之前,她让采灵去打听过,三国的使臣来西临的目的是结盟,而结盟的条件是联姻。

是谁下蛊害轩辕臻?由轩辕臻中了软骨散的况看来,对方显然是想至轩辕臻死地,那么,谁对她如此痛恨?陷害轩辕臻的动机是什么?是嫉妒轩辕臻得宠,还是利用轩辕臻打击谁?

闻,紫衣少女兴奋,喜道:“那我也可去……”死字还没说出口,夜魁立即打断她的话。

他说:然儿,你生来就是克我的,若没你在身边,我不知将会变成怎样,答应我,永远都不要离开我,永远都不要放开我的手,好不好?

刑颢惊呆了,仿佛又回到多年前那个黄昏,他被喜欢多年的女子抛弃,在军营里找手下对打泄,手下不是他的对手,被他打得满地找牙。就在这个时,听到有人说:“大小姐来了。”

听了这句话,他顿时停止动作。

那时候的大小姐喜欢女扮男装跟随少主到军营玩,当她知道他被女人抛弃找手下泄时,立即将一只用桃滕制成的蹴鞠扔过来说:“有本事我们来一场,别找他们出气。”

跟女人斗,赢了也不光彩,所以那次他故意输给她,结果后来,她每次见到他心低落时,就会说:“刑队长,你的蹴鞠还在不在?要不要来一场?”

刑颢看着炎妃然愣,炎妃然又说:“刚才这行军曲,很久没吹了,应该没有吹错吧?”

刑颢想说话,嘴唇机会颤抖的不能语,好半晌,才出微颤的声音:“你……你是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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