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还活蹦乱跳地在这里和我说话,也许明天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生命于她是这么的无常,脆弱得如同枝头的花朵!

嫣猛地挣扎了起来,力气很大,这下她真的恼了。

苏晴还在说:你现在一定在后悔,后悔听了我的话,让自己的丈夫终于堕落了,的确,我也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现在,你们终于可以直视对方,坦然面对以前无法触及的禁忌话题了。本该觉得,我任务完成的很圆满,能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付。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就在刚才,我和他在床上的时候,突然发现你的丈夫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了!变得让我觉得无法掌控。我有足够的信心掌控男人的情欲,却没有能力完全地洞悉一个男人的情感。说到底,我只是一枚工具,一枚平衡你们生活的砝码,其实,更多的砝码,却是掌握在你们自己手里的

苏晴还在吻着我,湿润热情的唇游弋在我嘴边,我们的下体,紧密地连在一起。我也吻回她,深情的样子。我们看上去就像是一对亲密无间热恋中的情侣,我们制造的高潮,正一步一步逼近临界点,即将在最猛烈的瞬间里爆炸!可这个时候的我,却从之前的狂乱中脱离了出来,头脑里一片清晰,我知道苏晴就像是我的海洛因,正被我一点一点地吸进身体里!

苏晴的反应有些激烈,和之前引诱我时候的态度截然相反,她掐我的皮肤肌肉,用力捶打,使劲扭动着身体,双腿不停地乱蹬,像是一尾离水的鱼,在呼吸停止之前,正垂死挣扎。

你崩溃了吗?

我不甘心就这么完结,再没有追求,没有期待,看着岁月从身边慢慢地流过,让自己从繁华归于平静,直到我的人生落下帷幕,彻底终结所有的一切。我就因为这不甘心让自己在危险的悬崖边徘徊,尽管我一直在努力扮演着一个正常的我,一个在别人眼里我应该有的样子,以此维持表面的平衡。可是,我自己知道,这样的平衡是多么脆弱!脆弱到不堪一击,甚至只要一个转念就可以把它打破。

他又一次得逞了,如我所料,就在我的家里,就在我和丈夫平时zuo爱的床上,他的手肆无忌惮,像玩弄一件物品一样把玩我的身体。他说很下流的话,用近乎变态的姿势侵犯我的身体,我在他身体下面挣扎,然后让他强盗一样对我继续蹂躏。就好像在玩一种游戏,他攻击,我防守,我在防守中一次又一次败退,一层又一层被他占领,最后被他征服,成为他的俘虏。

我对着苏晴的背影缓缓地说:没有一个人能比我更熟悉她,甚至包括他的父母在内!从遇到她的那一天起,她就开始生活在我的眼里和心里,她一直都是纯洁的,透明的水一样清澈见底,如果不是遇到了那个流氓,我相信她一定会继续纯洁下去,一直到我们都老了,到她容颜不再娇媚,皱纹爬满额头,在我眼里她都会是纯洁的。

嫣是俯着趴在床上的,因为没有换衣服就上了床,所以她仍旧穿着裙装。两件头的衣服,由于手臂向上举而扯动了上衣,露出腰间一片葱白的皮肤,短裙的下襬也因为曲膝而向上卷起,整个大腿全露在外面,曲腿的姿势也让她的臀部微微翘起,像一张弧线优美的琴身。她就在我身边,睡着!以前的很多个日日夜夜中她都是这样睡在我身边,我总是满足于此。但是今天,我第一次知道她并没有如我相信的那样安然入睡,她在装!

她的手,喜欢抚摸我的脸颊,喜欢游弋在我的胸膛,然后用充满爱意的抚摸,让我感受她的温柔。而苏晴的手,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整只手掌都按在荫茎上面,掌心按压包裹着gui头,指尖在荫茎的根部慢慢蠕动,准确而坚定地动作着,快速地挑拨出身体里的敏感。

细长脖颈上是一串珍珠项链,项链垂在高耸的胸前,闪着炫目的光。合身的裁剪使她的腰看上去更细更柔软。再向下,陡然的一个圆弧,丰满的臀部紧紧裹在薄如蝉翼的衣料中,似乎饱满得随时要迸出来。线条收拢下去,是修长的两腿,因为站不太稳,稍微弯曲着,由膝盖斜过去,把浑圆的小腿肚鼓得贴在衣摆边缘。

“我不喜欢医生”

一只手伸到下面去刺激荫茎,希望能快速让它勃起。我需要勃起,需要在这个特殊的时刻,借助欲望和肉体的慰藉来扭转稳固一些东西。

我看着她,疑惑着。眼前这个女人对我来说是个谜,看不清也猜不透,我本来应该恨她,甚至曾经想过要杀了她。如果不是这个女人,也许,我的家还是原来那个和睦温暖的家,而现在就是这个女人,却似乎正扮演着我的救世主一样的角色。我,该不该相信她呢?

蘇晴向後挪動了一下身子,同時收起雙腿,屈起膝用胳膊攬住,呆呆地望著手裡的水杯,眼神裡閃過一絲疲倦。她抿了抿嘴唇,似乎在想什麼,又好像是有什麼想不起來了。

嫣就在一边教她说:叫爸爸回家,吃饭,吃饭饭

苏晴好像知道我心里想了什么一样,伸出了一根纤细的手指在空中划动着写给我看:这个既然的『既』是季节的『季』,不是既然的『既』,明白了吧?她的名字是叫季然

吃过早饭去医院,生活还是要继续,无论妳愿不愿意,该生病的人还是会生病,该上医院的人还是会上医院。没安排我的手术,就在椅子上呆坐着,看门外面人来人往,忙碌习惯了,突然静下来,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局外人,似乎和所有的人都没有了关系。

我摇了摇头,父亲的公司设在安道尔,一个很小的国家。以前是因为免税政策,父亲才从法国去了那里。没有华人小区和中文学校,我曾经去过——到巴塞罗那看球的时候经过。很不习惯,更谈不上喜欢了。

我盯着她一张精致的脸说。

“你的皮肤真滑像段子一样,肉好软”

我们要情欲来做决定!

两人的配合十分默契,嫣很自然的坐到了中间的椅子上:啊还有酒?这个我不能喝酒的,我酒量小,很容易喝醉。

现在呢?

娜默默地看着我,眼神里有些闪烁和迷离,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叹了口气,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包烟,熟练地拆开抽出一支递向我。我摇了摇头表示不抽,她自己点燃了,深深吸了一口,淡蓝色的烟雾就开始在两人中间弥漫。

装进兜里。

沉默了几秒钟,我终于没有回答,伸手去给嘉嘉擦掉了残留在嘴角的果酱,绕过了嫣往房间走。嫣伸出一只手拉了我的胳膊一把:你怎么了?你这个样子我好害怕

两声清脆响亮的耳光,打得我半边脸全麻木了。女人打完我,立刻退开了两步,靠坐到了鞋架上,顺势抓了只高跟鞋在手里,警惕地看着我:你是谁?为什么要跟踪到我家来?

嫣似乎有些受用,挣扎的幅度小了一些,但仍旧在坚持:不行,怎么能在这里万一有人看到就坏了哎呀

『或者是真的巧合而已,嫣不是那样的人!』我在心里安慰自己,可我自己也觉得这样的辩解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嫣睡得很沉,均匀的呼吸着。我把她散乱的长发归拢起来摊在枕头边,细长优美的脖颈在橘红色的光线里美得令人痴迷,我小心翼翼地用手掌抚摸着、把玩着,生怕一不小心打扰到她甜蜜的睡眠。

我打过架,可从来没有打过女人,女人身上的肉是软的,豆腐一样细腻,完全不同于男人肌肉的坚硬。拳头落在她身上的时候,我竟然有种屠宰的快感!娜的上衣已经完全敞开,裸露的双肩挺着ru房缠绕在我下身,这一刻她就幻化成赤裸的羔羊,任凭宰割。我恐惧地发现开始抑制不住自己的凶残,毫不怜惜地对她施暴,并且从其中领略到发泄的满足!她已经褪下我的短裤,张嘴将我的荫茎含进了口中,拼命地吮吸,被撕扯散乱的头发蓬松着盖住了她的脸,只留下晃动的肩膀扭曲的脖颈抽搐的手臂在我眼底下挣扎。

我的欲望被引燃了。

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在施暴中得到快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荫茎在她口里勃起,坚硬得像钢铁一样。她还在不停地套动,舌头抵舔着,圈绕着,快速撩拨和挑逗。一瞬间竟不由自主地用力挺了下身体,把荫茎往她喉咙深处猛地插了一下。她被插得唔了一声,接着咳嗽了起来,但没有松开,继续用口腔包裹着我,魂魄附体一样不死不休。奇异的快感潮水一样涌动,急速地朝着高潮的临界点攀升,快到了连我自己都惊恐无措。

我呆滞了,忘记了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