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下来,再回过头品味吴驰的表现,总导演禁不住生出了几分好感。

绯色长袍者重重地叹了口气,领着一拨人先行退去了。

“得嘞,您是大爷,您说了算!”店小二美滋滋地退下了,心里盘算着这一单自己个能落下几分银的黑钱。

俩小伙很快被带到了老尤的面前。

“老子好好的,要救个毛?”要不是对石守信的准时叫醒心存感激,吴驰都想一脚把这货给踹楼下去。

几个意思?嫌不好吃那你丫的还吃了那么多?

石守信满脸堆笑,道:“就是,就是,驰哥怕过谁?妇道人家,逞口舌之强而已……不过,那话说的也忒难听了,驰哥,你要是不出面教训教训那个胖丫头的话,咱们驰门的面子都没了。”

“活该!谁让你出门不带钱?你要是大把银子一亮,保管屁股后面得跟上一串。”

钟维道:“还有一部分就是跟夫人住处背靠背的公子府邸了。”

石守信抢先道:“那什么,我们刚才吃过了,在凌云楼吃的。”

石守信想都不想一下,直接作答道:“驰哥,小弟这是第一次来京城,东西南北都分不清楚,哪里知道什么地方最热闹最繁华呢?”

不敢!

有轿子坐?

石守信一脸茫然,道:“怎么会有三十一呢?”

只见茶台正座上端坐着一位眉清目秀的中年男子,脚边还蹲着一只大金毛。

当晚,食客散尽,吴驰拉着赵匡胤石守信二人又喝上了。

侯琅肯定是那蓝莲花组织的首领,而柴荣,说不准就是蓝莲花的幕后大老板。

石守信答道:“没,只听着他们的赞美声。”

赵匡胤哈哈大笑,道:“我义兄姓吴名驰,乃是天下一等一的好汉,岂是一店掌柜之才。”

一声巨响。

“慌什么慌!官兵也得讲王法不是?咱们一没偷二没抢,怕他们作甚?”出门下楼的时候,吴驰稍有犹豫,又吩咐了一句:“让赵匡胤先藏起来,能拖一会是一会。”

“掌柜的,是这样……”

郭威沉思过后,只有苦笑摇头。

“我先跟你说说排在前面几名的选手人家是怎么玩的吧。”孙不三清了下嗓子,接着说道:“排名第一的那个家伙到了这边的吴国,直接参加了一支农民造反队伍,大刀一扛,口号一喊,粉丝值直接窜到了一万多,五天前,这支造反队伍攻下了一个城,这家伙亲手砍翻了三十多个吴国命官的脑袋,嗬,人家的粉丝值一下子就涨了十好几万。”

“哇,好辣啊!”

不就是在原来的生意上多加几张赌牌桌嘛,有啥子稀罕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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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驰突然笑了,道:“来都来了,那就别急着走,传哥们几项法术不就完了,哥们保管把这边的皇权搅他个天翻地覆。怎么样?考虑考虑呗!”

江面水位迅速上涨,浪涛愈发汹涌。

捂上了眼缩回了头,看是看不见了,可声音却躲不过,叮叮当当的兵器撞击声一声响过一声地往耳朵里钻。

“yuanyuup,nundie,gdgdstudy……”

吴驰所言虽然耸听,但不无道理,能把他钟维四十八名部下一网打尽,未做足了准备,绝无可能。

“别悔莫恨,拿你自己的话说,胜败乃兵家常事,扳回来就是了。”

钟维苦着脸道:“蓝莲花目前人手凋零,又暴露与外,扳回来,谈何容易?”

吴驰蔑笑道:“就算你人手充沛,尚未暴露,你又能拿隆煜奈何?”

被自己崇拜的人所蔑视那不叫耻辱,钟维非但未怒,反倒生出了一股暖流,道:“莫非驰哥有所计划?”

吴驰笑开了,虚点着钟维的额头道:“驰哥什么时候令你失望过?你以为,今天的挫折是驰哥的无奈么?呵呵,你错了,大错而特错。”

钟维又惊又喜,道:“钟维明白了,之所以如此,是驰哥故意在麻痹对方。”

吴驰故作神秘,道:“只说对了一半。”

钟维疑道:“那另一半是……”

吴驰拿捏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道:“投石问路,试探火力。”

钟维不由赞道:“驰哥的心思果然缜密,钟维佩服之至。”

吴驰这么说话,倒也不是存粹忽悠,就在跟钟维聊起蓝莲花之事时,他捕捉到了心中隐隐的光亮,轻轻一捋,一个新的计策便已成形。

“眼下可谓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而驰哥所需要的这个东风,也只有钟维兄弟你才能给予。”

钟维起身抱拳施礼,正色道:“驰哥尽管开口,哪怕要我钟维项上人头,我钟维也决计不会皱一下眉头。”

吴驰再次蔑笑,道:“说什么狗屁话呢,驰哥想要的仅仅是你蓝莲花的一枚标记。”

钟维没有丝毫犹豫,伸手与怀中摸出了一朵精巧的铁质蓝莲花来,交到了吴驰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