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守信放下了碗筷,抹了把嘴,委屈道:“驰哥,人家一听我口音,转脸就走了,连个价都不愿意出。”

讨老婆么,差不多就好了,不能太漂亮。讨一个太漂亮的老婆,容易绿。

好多年未曾感受过亲人温暖的吴驰瞬间被钟维的这句话给感动到了,记忆中,奶奶也是这样,不管自己多么顽劣,放了学要在外面玩到多晚,奶奶总是做好了饭菜,等着孙子回到家一块吃。

琼楼玉宇神仙舞,十方阎罗计无数。

杀几个朝廷命官?

吴驰呵呵大笑,打断了侯琅:“你丫才看出来呀,我还以为有什么秘密要说呢,这种话没必要躲躲藏藏,当着天下人的面说出来就是,我吴驰当然是义字当头喽。”

咦?怎么没有三十一呢?

谁特么如此大胆?

必须庆祝一下!

吴驰冷笑两声,道:“别人不知,我却有证据,你,敬州刺史柴荣柴大人,就是……呵呵,呵呵呵。”

“哦,盘查了一下身份,并未多说什么。”

侯琅又问:“你义兄可是那火锅店掌柜?”

而那些将士们可就不是怔住那么简单了,一个个全都是懵逼的状态,他们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懂,为什么自己的刀砍过去就像是砍在了磐石一般,连个响都听不到便弹开了。

吴驰能想到的只有自己拜了把子的义弟赵匡胤。

吃饭不给钱,如果是故意而为,无非就两种情况,一是地痞无赖,二是受人指使。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闹事的人都是不怀好意,那么眼神中绝对不会有愧疚之情。

两难啊!

“能!当然能!”吴驰心里发虚,但嘴上依旧坚定。

勉强留下来的几个男人怀揣着一颗忐忑的心,举起了筷子。

“怎么都没点精神呢?这样吧,跟大伙说个能提神的事,从今天开始,这迎春楼的生意转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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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不三苦笑一声,回道:“这是节目组的疏忽啊,真是没想到现实如此残酷,而你们这些精挑细选来的选手又是那么弱智。就拿我来说,海选了五名选手,不到三天时间就嗝屁了四个,仅剩了你这么一根独苗。要不然的话,我也不会冒着违反天律的风险前来救你了。”

或许是否极泰来的缘故,吴驰这一次没走多远便看到了一条搁浅的乌篷船。

赶紧缩脖子捂眼。

终于熬到了点,考生离场后,监考老师难以按捺住一颗好奇之心,特意瞅了眼吴驰的答题卡。

“哎哟——”

剑锋扎进了石守信的大腿。

“给我报仇啊,驰哥!”石守信顺势倒地。

吴驰拉长了脸,恶狠狠地盯住了柴筝。二十多门徒正在看着他这位掌门人,若是不能为石守信出口气的话,那面子可就丢大了。

然而,怎么才能帮石守信出口气呢?

出手教训一通这位胖嘟嘟的大小姐?

不是舍不得,而是根本不会出手招式。

手中无剑的柴筝立马失去了底气,不敢徒手相搏却也不肯认输投降,于是,便拿捏出一副跟吴驰相差不多的表情,恶狠狠回瞪着吴驰。

不能说话,脚步也只能横移,你向左我也向左,你向右我跟着向右。

伸着头,瞪着眼,转着圈。

……

“筝儿,胡闹什么!”关键时刻,远处响起了郭夫人的声音。

吴驰松了口气,终于找到下台的台阶了。

“大小姐,还不赶紧向吴大侠赔罪?吴大侠这是让着你,他要是真动了怒,别说你大小姐的功力根本接不下吴大侠的一招,就算我钟维,也绝无全身而退的可能。”钟维抢先一步赶了过来,一边训斥着柴筝,一边来到石守信跟前检查伤势。

“姑姑,是他欺负我……”柴筝的表情极尽委屈,努力想挤出几滴眼泪来却无法成功。

“吴少侠怎么欺负你了?说给姑姑听听。”郭夫人的声音虽然平缓,但充满了威严。

柴筝不敢应声,低下头摆弄起手指。

“吴少侠是你哥哥请来的贵宾,为的是保护你我的安全,你却如此蛮横无理,毁我郭柴两家的礼数,你说,姑姑该如何责罚与你?”

好在石守信伤的并不重,剑锋扎在这货腿上的时候,劲道已近衰竭,钟维为他看过了伤口,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便可以在搀扶之下站起身来。

瘸着腿向前挪了两步,石守信圆场道:“夫人息怒,其实……我们都是闹着玩的,大小姐也是一时不小心,对么?大小姐?”

柴筝慌忙点头。

郭夫人的脸色这才稍有缓和,问候道:“你伤的怎么样?要不要请大夫来?”

石守信摇了摇头,回道:“没事,就擦破点皮。”

钟维跟道:“确实不重,养两天,换几次药就可以了。”

郭夫人转而对吴驰道:“少侠,奴家向您赔罪了,都是奴家管教无方……”

吴驰连忙上前扶住正欲施大礼的郭夫人,道:“我兄弟不都说了吗,是闹着玩,不小心失了手。好了,就别计较了,这样吧,今晚吃火锅,我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