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扑过来,我接住,两个人搂住,对上嘴就准备啃,‘小二’忍不住了,一个巴掌把他拍出去,抓起我领子就往外拖。
我们下意识地摇头。
林:齐飞云,你最好从了我,不然齐家庄的男人拉去充军妓,女人枪毙,孩子充公!
赫锦似乎早料我会这么说,“上官慕容只是攻打本教的第一拨,山下还有四拨人马正在待命,等明天卯时他们若还没有任何消息,他们就会攻上来。”
血瞬间从跌的后背喷了出来。
穿越之老子要嫁人
我:“……还是学老鸨吧。”
小包表情又一变,“你过了门以后要好好听夫婿的话,要记得三从四德,要知道礼仪廉耻,要孝顺公婆……”
我怒:“你这是老鸨吗?分明是老母!”
小包更怒:“有的换还嫌!你装有线电视了吗?没装就闭嘴,让你一个节目看到底!”
我立刻矮一截,“那中央一套和地方电视台总有吧。”
“现在在放春节联欢晚会,两个台放同一款!”
“……我要当jy,我要追求民主!”
外头,鞭炮与彩带齐飞,灯笼与嫁服一色。
唢呐吹吹吹,锣鼓敲敲敲,婚礼就快进行了(liao)……
——作者有话说:如果大家以为接下来就能看到洞房戏的话,你就太不了解我了。我是谁啊,人称‘h写无能、清汤无面代言人’的某某是也。
……所以就算死掰、活掰、瞎掰,我也要把应该的情节掰成不应该!
下面场景一换。
外头,唢呐还在吹,锣鼓还在敲。里头,脸色很不好,气氛很不妙。
我抓着小包两条腿,一路拖进来。“你们到底还结不结婚啦?要不结,趁早解散,外面破铜烂铁乒乒乓乓地烦死我了。”
上官脸色凝重道:“慕容被人劫走了。”
我立刻冲到门口,喜洋洋地大吼:“靠,老子今天办喜事!鞭炮多放几串,锣鼓敲响点,没吃饭哪!”然后手迅速在脸上抹了一把,哀痛地走回来,“请节哀。”
赫锦斜了我一眼,“堂还得照拜。”
我手指沾上口水点在眼角,“慕容是好同志啊。在革命的时候,他坚定不移地站在最前线,为我们挡枪林弹雨,陪我们度艰难困苦。现在革命胜利了,就不要同甘共苦的同志了,这不是革命者的所为,就算我答应,千千万万的群众也不答应。”
赫锦道:“群众在哪里?”
我拼命踢躺在地上的小包,让他救场。
小包呈假死状。
“我。”上官突然道,“必须先救慕容。”
我勾住上官的肩膀,“好兄弟,讲义气!”
赫锦脸色一黑,“那你自己去。”
上官冷笑,“别忘了,要救林炎炎,还要靠大迢神经。”
赫锦道:“你以为我抢不到?”
上官道:“你绝对抢不到。”
赫锦冷冷地看着他,道:“你要不要试试?”
上官道:“要试也要先把慕容救回来。因为大迢神经就在他身上。”
赫锦道:“你觉得我会信?”
上官道:“你爱信不信。”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战。战况僵持不下。
我突然倒在地上,按着胸部滚来滚去大叫哎呀呀。
赫锦和上官同时蹲在按住我的肩膀,“怎么了?”
“好象是没有大迢神经,所以发作了。”我努力扭曲面部。
赫锦倏地放开手,“你练功走火入魔,最开始的症状应该是小腿大片大片地蜕皮。”
我坐在地上沉默半晌,撩起裤脚,从小腿上撕下一大片透明的皮,“是这样吗?”
赫锦和上官脸色同时一变。
赫锦沉声道:“我去救慕容,你先把大迢神经给她。”
上官苦笑,“大迢神经的确在慕容手中。他说上茅房一定要有书看才不会便秘,我就借给他了。”
我插嘴道:“那个,慕容到底是被劫财还是劫色?”
上官道:“都不是,是围魏解赵,用来劫你。”
我头一缩,“靠,不是吧。我又拿了对方什么东西,杀了他什么人啊?”林炎炎同学,你一个人就把所有大魔头会干的坏事全干完了可不行!
赫锦道:“他们是想救你。”
我愣。来了这个世界这么久,从来不知道这里是个这么有人情味的地方。“他们?”
“绿叶,白水和黑水护法。”
“花花,你看看人家,大家都是护法,人家咋就知道忠心为主,那咋就只会吃里爬外呢?”我恨铁不成钢地摇头叹息完,才发现花花根本不在。“他人呢?难道自惭形秽得剖腹去了?这又何必呢?唉……他死了以后尸体一定要拿来给我再戳几刀。”
当年一剑之仇,铭心刻骨,没想到竟还能有报还之日!真是天可怜见!不过老天,你可怜我的地方未免太细节化了,就不能在主线情节上可怜我一下?比如性别转换什么的。
“花花……”小包泣不成声。“你死得好惨啊!”
外头,唢呐齐声奏哀乐。锣鼓敲得分外悲壮。
“教主!”
突然一团黑不溜秋的东西从窗外蹿进来,趴在我不远处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