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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女子似已回过神来,这次片刻没有迟疑地答道:“奴婢李婉清。”说着还端端正正地行了个礼。

不错,反应敏捷,更会随机应变,我心中不由对她又肯定了一下,这样的人救出来或还可自己谋生,但若是愚蠢的人恐怕还是呆在青楼比较好,免得在外面死得更惨。想到这,我侧头唤道:“红袖。”红袖迅速走到我身边,我看了她一眼,又扫了那女子一下,道:“交给你了。”红袖马上明白地点点头。我又迈步向前走去,紫月连忙跟上。

傍晚红霞满天时,红袖才依着我们留下的暗记回到住处,我们临时的落脚点是一处偏僻冷清的小院,只因我好静,所以一路上青玉她们都挑选这种清静的处所供我休息。青玉打开院门时,发现李婉清竟还跟在红袖身后,便疑惑地看着红袖,红袖无奈地望了她一眼,问:“公子呢?”青玉盯着婉清,皱了皱眉:“在房里。”红袖转头对婉清说:“你在这儿等一下。”婉清点点头,红袖这才移步进入房中。

房中蓝依在泡茶,紫月在磨墨,我则正立于案几前,持笔轻点,朵朵素雅的墨梅便跃然纸上,见此情景红袖忙退到一旁,不敢打扰。

热水冲到杯中,干扁的花茶打着旋儿从杯底直冲到水面,慢慢的,花瓣舒展开来,花蕊在水中轻轻摇荡,花儿重新绽放出美丽的娇颜,茶香缠绕着室内原有的墨香盈盈漫了一室。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终于我放下了手中的笔,站直了身子,走到桌边坐下,端起茶轻抿了一口,紫月帮我轻轻地捶着肩,红袖、蓝依在桌边坐了下来。我轻叹口气道:“她不愿意离开?”红袖点点头:“她说一场大火,她家除了她已无一人,孤苦无依,被老鸨盯上了,想强抢她进门。既为公子所救,愿为奴为婢。”

我轻抚额头闭目沉思了一会,才缓缓睁目道:“不如这样,我们找些宅院,收容这些无家无背景的人,有才干又愿追随的,对他们另择地进行秘密培训然后启用,平庸或不愿加入的就教他们些基本谋生技能,然后放他们离开。这个秘密培训地就选在……”说到这,我停了下来,用手沾茶水在桌上写下了三个字“云雾山”,这是我们一路行来无意间发现的一座山峰,常年云雾缭绕,我当时随口赠名,没想到竟派上了用场。三人均面上一喜,而后红袖似乎想到了什么,犹犹豫豫地问道:“那山云浓雾厚,要进去恐非易事?”我赞赏地看了她一眼而后道:“那山我细看了一下,山东边有细流流出,只要顺着流水走入即可,那水触之温热,我断定山中必是有大片温泉才会导致大雾,在温泉附近种植些云离花,便可形成一片无雾地带,就在这个地方修些房屋,训练人员。”我一说完,三人了然地点点头。我端起茶细品起来:“叫青玉进来,仔细商量一下。”

这一夜,一个大概的计划形成了,我将这个组织取名为“飞花阁”,取“漫天飞花”之意,是希望我的生意、势力遍布整个须弥大陆,但目前首先要在乾国站稳脚跟。飞花阁以锦州为中心,其他大城市为辅,呈放射状向外发展。在各大城市里都建立了据点,各据点都是以商铺的形式存在,什么正当生意都涉及,不拘泥于形式。但飞花阁总部却在云雾山中。

【本节中的云离花内容纯属杜撰】

第2卷

第9章:第九章夜论公子

大约谈得太兴奋了,夜极深了,她们还没有要睡的意思,我轻轻打了个呵欠,她们马上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于是告退离去。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感觉到她们并未睡下,而是聚在院中,拿了些花酿,秉烛夜谈起来,不由微微一笑,寻周公去了。

院中气氛正浓,四个丫头拉着婉清亲热地聊了起来。

“婉清,你不知道我们家公子多迷人,记得我第一次见到公子时,公子正在湖边那片花林舞剑,辗转腾挪,轻灵如蝶,剑花漫天交织,带起花瓣四处飘舞,当时虽还没看清公子的脸,我便已心醉沉迷了……”红袖热情大方,毫不讳言,其他三人早已习惯了她说话的方式,无动于衷,倒是婉清有些脸红了。

“你第一次见公子是这样啊,那我第一次见公子时一定是最特别的。”紫月欢快地叫道,接着以抒情般的语气缓缓叙说:“当时他正在移植梅花。在一片刚刚栽种的梅林中,他蹲在那儿,一袭黑袍,前摆别在腰里,如丝绸般的黑发高高束起,一手扶着一株小梅树,一手用木铲培着土,动作细心而温柔,白晳如玉的手满是泥土,甚至衣裳上也沾染了些许泥水,额角也微现细小的汗珠,但你不会觉得肮脏,只会觉得他更,怎么说呢,当时我只觉得那些泥土都是干净洁白的。微曛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圈,我更仿若在梦中了。当公子直起身转向我的那一刻,我根本连呼吸都忘记了,脑袋里只是冒出来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词,什么比秋之菊更雅,比林中竹更秀,比空谷兰更幽,比雪中梅更傲,比中天月更冷之类的,后来我想了好久,觉得这些词都不足以形容公子,而且公子的才智更是出类拔萃,这些更增添了他的完美。”紫月先还轻言慢语,到后来越说越兴奋,语句如连珠炮般地轰了出来,都有些词不达意了,说完还略带得意之色地环视了众人一番。

“咳,咳咳,”蓝依突然咳了起来。

紫月瞄了她一眼:“怎么,不服?你的更特别吗?”

蓝依忙慌乱地摇摇头。紫月更疑惑了:“那你咳什么?”

蓝依忙答:“我被口水噎到了。”紫月决定不放过她了:“那你说说,你与公子第一见面是什么样子的。”

蓝依更紧张地摇了摇头。这下,大家都来兴趣了,不依不饶地逼迫:“必须讲。”

蓝依扁了扁嘴,委屈地讲了起来:“我第一次见公子时,公子正对着一片牵牛花画画,我从没见过那么多牵牛花聚在一起,而且颜色各异,挤挤挨挨地,像一条绚丽的花毯。”她本来越讲声音越高,可后面,她的声音又低了:“我一时兴奋,把忌讳给忘了,冲上去欢声大叫,还,还不知死活地拼命缠着问公子,是不是他种的,怎么种的……”到这,她的声音更低了,犹若蚊讷:“公子先还只是皱眉,竭力忍耐,后来实在受不了,将手中毛笔狠狠扔出,怒瞪了我一眼,然后走了,不,不是走,是飞……”

其他人再也憋不住,大笑了起来,刚出点声音,青玉马上瞪了她们一眼,用手指了指公子的房门,大家只好用手捂着嘴,硬生生将笑忍了回去。好一会,大家才止住了笑,红袖却又拍拍蓝依的肩说:“你果然有本事,一来就能让公子对你另眼相看。”一句话让大家又忍不住笑起来,却不敢出声,直把各个俏颜憋得通红的。

蓝依脸也羞得红红的,连忙转移话题:“你们别尽说我,青玉姐姐呢?你还没说你第一次见公子是什么样的?”

青玉是她们中第一个呆在公子身边的,一定有最多的想法吧。大家都期待地看着她,就连婉清也不例外,她对这位公子也越来越好奇。

青玉冷着脸:“这是我的秘密。”说着转身离开,还丢下一句:“快睡吧,明日还要服侍公子呢。”这下提醒大家了,马上四散休息去了。

青玉走到公子房门前停了一下,心中暗念:公子,你我在一起的日子是我今生永远的小秘密,我不会与任何人分享它的。回首望望离开的几人,明白她们只是实在忍不住想说出来,想别人感受她们的幸福,公子是她们的骄傲,呆在公子身边是她们最满足快乐的事,一提起公子,大家仿佛便失去了平时的气韵,冷静的不复冷静,自制的不复自制,就像捧着一份宝贝,既忍不住拿出来炫耀,却又不想太多人分享。今天大家都说了很多,但也都很有尺度地未涉及到任何私密,更是默契地将公子是女子的事守口如瓶,否则今夜她不会让她们如此胡为的,毕竟公子以后还要做许多大事,他的一切越少人知道越好。

第10章:第十章称雄商海

一年后,锦州首富梁昕家中来了几个奇怪的客人。进门后,为首的黑衣公子朝着豪华的大厅正中的镶金雕花大椅走去,仆人们连连呼喊,他身后的四位美婢顺手一扫,仆人们马上东倒西歪地滚了一地,见势不妙,管家马上使个眼色,仆人们便马上四散出去,有的去请老爷,有的去叫护院长。

不一会儿,梁老爷、护院长便赶到了,他们一进门便看到,黑衣公子正悠闲地举着茶盏,而一蓝衣美婢正将泡好的茶注入盏中,另青红紫三美婢则侍立在旁。两人先是一愣,好俊俏的人儿!接着便被他们的行为激怒了,那茶壶、茶盏分明不是梁府之物。他们居然傲坐主位,还不屑用他们的茶具。

“你们是什么人?敢来这里胡闹。”梁老爷首先发难。

黑衣公子没有说话,只是拿起手边的一枝桃花轻抚。

梁老爷的脸色马上变了,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拈花公子?!你就是那个挤垮我在云中、豫州等好几个地方买卖的人。”

护院长闻言也不由一惊,要知道梁昕虽表面上只是锦州首富,其实却在乾国差不多各个城市都有生意,实为乾国首富,其人做生意的手段可谓精明阴狠,而且什么买卖他都敢干,几十年了,可谓从未逢过敌手,可从三个月前开始,梁昕在各地的生意均遭到打击,有些打击甚至是毁灭性的,据说是一个叫拈花公子的所为,梁昕曾为了防止此类事件再次发生,高价雇请杀手除掉他,可杀手派了一批又一批,均如泥牛如海没了音讯。想不到,此人现在就坐在这儿,再望了望这位公子,也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护院长脸上不禁流露出质疑的神色。

黑衣公子却仍没说话,只扔了几张纸在梁老爷脸上,梁老爷连忙拿起来一看,居然是买卖书,仔细看完内容,他的脸色越发的青了,他曾为了挽回部分损失卖掉了部分商铺,却没想到全被黑衣公子如数购得。

见他看完,黑衣公子又扭过头,看着紫衣美婢一眼,紫衣婢女马上走到梁老爷面前又递给他一张纸,他抖着手接了过来,却见是一张欠款单,只见单据上写着:今锦州梁昕的儿子梁沛欠拈花公子一笔款项,钱款数额按以下方法计算:以围棋盘为底,在第一格放上一个铜板,第二格放上二个铜板,第三格放上四个铜板,依此类推,最终算出的钱款数便是所欠款项,落款的正是他那不孝的儿子梁沛。看完后,梁老爷反而笑了:“这不值两个钱,我马上付给你。”

黑衣公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过一道诡异的光芒,终于开口了:“那是最好了。”

梁老爷精神一振,声音也大了起来:“来呀,拿个围棋盘来,再把账房先生都请来。”

不一刻,四位账房先生便到齐了,听梁老爷说清算法以后,就坐下噼哩啪啦敲起算盘来。

梁老爷则稳稳地在一旁坐下,也倒了一杯茶喝了起来。

而黑衣公子这边除青衣婢女仍纹丝不动,其他三名已经有些许不安,不断地用眼睛瞟黑衣公子,黑衣公子却仍然优哉游哉地品茶,好似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就在紫衣婢女忍不住想开口时,四个账房先生已停了下来,面色凝重。梁老爷见状,手中喝茶的动作一滞,一位账房先生恭恭敬敬地走到他面前:“老爷,这个数目极大,还未全算完,要全部算完恐怕很得花几天功夫。”梁老爷一听,怒道:“没算完,报什么报,继续算。”

“这,”账房先生似乎有些为难,但仍咬牙说完:“但只目前这个数目便已经是赔上老爷您所有的身家都是不够的了。”何况您的生意本已大受损伤,这句他没敢说出来。

“这,这怎么可能。”梁老爷大惊,手中的茶盏一晃,些许茶溢了出来,他都没感觉到。

“老爷,是这样的。”账户先生继续耐心地说:“我们四人算了四遍均得出这个数,不会错的。”

“咣。”梁老爷手中的茶盏掉在了地上,立时碎了一地。

“我觉得梁老爷这间宅子还凑合,勉强收下了。”黑衣公子又淡淡开口了。

“不可能,不可能。”梁老爷咆哮着,指着管家:“你,去把少爷叫来。”

一炷香的功夫,管家便拉着一位绿袍少年走了进来,绿袍少年显然还不太情愿,嘟着嘴。

梁老爷一见他,便怒不可遏地走上前甩了他几巴掌,绿袍少年梁沛不干了:“爹,你发什么神经,打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