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一千一万个不想拿出来,但骑虎难下,藏着掖着反而更奇怪,只好回屋拿出手表遥遥在珠珠面前晃了一下,没想到珠珠根本不满意这种一闪即过式的展览,硬是拉着乔桥的手腕仔细观赏,如果不是乔桥攥得紧,手表都要被夺去了。

走之前特意打扫得干干净净的房间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小垃圾场,地上桌上到处是零食袋子和空饮料瓶,被子更是有一大半都拖到了地上,另一半皱皱巴巴地堆在床角上。乔桥的抽屉柜子全开了,里面的私人用品扔得到处都是。

几个小时后,liv载着乔桥驶入宋祁言住处的小区。

乔桥家乡远远比不上工作城市繁华和先进,但因为临近某省会城市,所以发展还凑合,这两年乘着政策的东风也开始有大企业来投资设立影视基地,听说要打造成一座内陆小影都。

宋祁言平静地跟她对视。

“我永远忘不了那种被人掌控的感觉。”简白悠淡淡道,“所以有朝一日我一定会回去杀掉她的。”

女人端庄地走过来,单手撑着侧颊的简白悠懒洋洋地伸出一只手,女人恭敬地弯下腰,隔空捧着他的手指,连碰也不敢碰,只敢虚虚地做个‘吻手礼’的样子。

饱满狰狞的龟头擦过甬道内每一寸细小的褶皱,所有的末梢神经都被一遍遍剥开碾动,密集的电信号无休无止地释放,乔桥被刺激得浑身打抖,甚至都不受控制地流下口水,但无论她如何渴望如何抓狂,高潮的那个界线始终触及不到。

果然不可能这幺轻易放过自己吧。

二楼走廊里或站或坐挤着不少人,女明星的妆大多花得不成样子了,好在警察也尽职尽责地没让狗仔和记者进酒店,只要不在镜头下,明星们都开始松懈,连夜的等待也把人熬得有点憔悴,有几个还无聊地凑堆打起了扑克。

“呵。”梁季泽一点也不在意乔桥的讽刺,每到他开启“温柔”人格的时候,总是特别好说话,乔桥也是吃准了这点才敢吱声,不然要是刚才那种“暴虐”人格,估计乔桥说完遥控器的按钮就会被推到最高档吧。

毕竟反抗也毫无意义。

对,晚会上被周远川叫走——糟了,他还在等我!

“也就是说,找不到了?”宋祁言声音冷得像在往下掉冰渣。

他这句话说完,外面走廊上忽然传来凌乱的脚步声,似乎是一群人在找什幺东西,乔桥一下子就被吸引了注意力,她好奇地想探头出去看,男人凉凉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私自乱跑,抓到会被打屁股的。”

她话没说完,嘴上就真真切切地一痛,宋祁言直接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硬是把她后面的几个字堵回去了。

“周先生?”乔桥抱着毯子愣在原地,傻乎乎地眨了眨眼睛,“怎幺是你?”

一看真是影帝本人,在场的媒体和记者都兴奋地快疯癫了。

屏幕里一个兴奋得满脸通红的女记者正站在一座灯火通明的奢华酒店前,她身后的背景里满是带着各大媒体标志的摄影团队,所有人闹哄哄地挤在一条红毯的两侧,尽管红毯上一个人也没有,但闪光灯丝毫没有消停的意思,事先设置的隔离带也形同虚设,保安们艰

室内的灯光调成了暗淡的暖色,如此不明亮的环境下,她身上那条水光潋滟的裙子如同一地流银,铺陈开后向四周弥散绵延,灼灼摄人。

以前乔桥大学跟舍友们开“卧谈会”的时候,也曾畅想过未来幸福美满的婚后生活,寝室里其他几人都目标明确、信心坚定,有的要做丈夫事业上的“贤内助”,有的要带娃开公司,唯独乔桥想了半天憋出一句“家庭主妇也挺好的”,然后被恨铁不成钢的舍友们怼

接连的性爱就是铁打的人也承受不了啊!乔桥从出门就腿软腰酸,更不用说昨天晚上被秦瑞成折腾到快晕厥的惨状还历历在目,她现在一想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就眼冒金星浑身发虚,别说性欲,连继续生存下去的欲望都提不起来,哪里还肯束手就范?

“这个不是——嘶……”

恶魔!法西斯!独裁统治!

宋祁言重新握住她的手,乔桥抖了一下,宋祁言的手指凉得厉害。

他认认真真地打量从试衣间出来的乔桥,半晌露出一个笑:“好看,就这件吧。"

乔桥不知道驾驶位的陆星什么想法,但她像夹心饼干一样被夹在后排两个男人之间真的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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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想!"

“骗、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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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太小了。”

她打开投影仪,热搜榜仍然毫无变化,周远川三个大字高高地悬在最上面,下面从第二名到第十名都是一片空白。

“哈哈,这个你别怪他,他成长环境就那样,要不是不愿意接家里的生意,也不会跑出来当艺人。”

乔桥忍不住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脸,心里叹口气:你让我以后怎么有脸再经过前台!

“你家?”宋祁言略有些诧异地抬起头,“你好像很少回家,也从没听你提起过家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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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祁言出神出得无声无息,回神也回得极快,几乎一眨眼的功夫就恢复常态了,他掩饰性地轻咳了一声,可嘴角的笑意还是掩不住:“秦瑞成,你尝过精液的味道么?”

用都起不了,眨眼就被全扒下来了。

他实在受不了了,虽然国家一向这样,尤其是前阵子通过了一个限娱法案,有什么重大事件发生的时候综艺节目和娱乐话题都要被管控,但这种事几年才能碰上一回?上次热搜被清空了一整天还是因为某西南地区发生了重大泥石流灾害,这个叫什么周的怎么早不发

可就是这些已经半死不活的过气话题,竟然不知道被哪位金主打了强心针一样发疯了,争先恐后地开始往上冲,冲的幅度也跟计算过了一样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只要超过#阮轻被打#,就再也不动了。

“别急!手一定得稳住!”罗总殷殷叮嘱,“就照咱们刷上第一的那瞬间,把显示时间打开,拍了我马上发公司首页上,挂上它一年半载!”

“你之前说这公司是干什么的来着?”乔桥低声问素素。

“我的事?”

程修轻声说道,他的目光聚焦在被夜风吹起的窗帘上,那种带着灰调的粉是这几年流行的窗帘色,被月光一镀,竟然呈现出一种奇异的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