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充满饥渴的身心已经完全被贾瑞卡玩弄于手掌之中。我双唇之间高亢的喘息着【yes~yes!我需要你的大鸡巴,啊!yesss……用你那根黑黑的大鸡巴狠狠地操我吧!

然后贾瑞卡把对我说的话又用当地土语对着酋长说了一遍,他们两个人都一起放声大笑了起来。酋长一边大笑着,一边看见我,对着我摇晃着他的脑袋,表示同意。

当我的高潮慢慢地平息下来的时候,汉克自顾自地亲吻着我的肉体,长时间的在我的每一个硬硬的乳头上尽情地亲吻吸吮着。

********************

当我们刚刚飞抵行程中规划好的这个小村庄和导游贾瑞卡——jaraka会合的时候。我对于这次旅行开始又产生了一个新的想法。

当好老公刚一爬到我的身体,我们两个人就脸对着脸长久深情的来了一个法国式的热吻。当我们两根舌头激烈的交缠在一起的时候,我能品尝到粘在老公舌头上的那些我的蜜穴流出的爱液的味道,那股女人真正发情的时候充满了女性荷尔蒙的味道。

如果我非要告诉我老公汉克出了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应该只提到酋长祖玛玛的名字。

汉克或许不会明白他平日里知书达礼严守妇道温顺的白人妻子怎么会接受让两个非洲黑人土著死去活来的操了整整一夜。

我想贾瑞卡说的是对的,在此时此地说实话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是的,发生了点事情,汉克。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想到这里,我赶紧说道

【现在看着我的眼睛,布兰蒂,发生了什么事情】汉克一脸严肃但是口气却很温柔地问道。

【我和那个黑人酋长祖玛玛上床了。上帝!我干出这种事情出来实在是没脸再活下去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那样干。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事了】我继续大哭着

【亲爱的,对不起。是我让你产生了这种念头。我确实没想到这真的会发生。对了,你当时戴避孕套了吗?】听完之后,汉克却出乎我的意料地狠狠地亲了我一口问道

避孕套!上帝啊!这个词就像是黑夜里的一道闪电,一下就把我打晕过去了。爱滋病!当这个词出现在我的脑海中的时候,就如同五雷轰着,一边用那两根手指在我那水淋淋的小穴里进进出出着。

汉克在我体内不停地搅动着的手指带来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而且当我知道汉克恰好也对我被黑人酋长给操了这件事情并不反感的时候,我自己也感觉好受多了。

我开始大声地呻吟了起来,并开始左右摇摆着扭动起雪白结实的腰胯来迎合着汉克那两根正在奸淫着我湿透的小穴的手指。

汉克又接着开始审问【他操了你几次?是不是射了好几回?他都操了你哪些地方?你是不是用嘴给他做口活儿了?】

与此同时,汉克的那根大肉棒又变得像铁石一般的坚硬。他再一次骑跨到我的身上,轻而易举地就把他的大肉棒又插回到我的体内。

当汉克的大肉棒插入我体内的时候,我自己也变得兴奋了起来。

我大声地呻吟起来【…】,同时用力地拱起腰胯来迎合着汉克的大肉棒的进攻让汉克的大肉棒,尽其可能地让汉克那根粗壮的大鸡巴深深地插入我的体内。

我张开双臂紧紧地搂住了汉克的后背,十指紧紧地扣进汉克那结实健美的肌肤之中,双唇之间发出高亢的喘息着【啊……,上帝!】

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这已经是汉克一个早晨第三次操我了。

汉克喘着粗气大声地叫喊着【啊……!操你妈的!你敢骗我!他昨天晚上操了你三次?】

【喔……是的……】当汉克一边狂呼乱叫的时候,我被操的失魂落魄地在汉克的耳边承认了。

【啊!上帝!你的小穴里被他的精液搞的是这么的湿。!你让他操翻了几次呀?】汉克在我耳边喘息着问道。

我一边左右摇摆上下挺动着结实雪白的腰胯迎合着汉克的入侵,一边喘着粗气含糊不清地呻吟道:【啊~上帝!我不知道,或许六七次吧……~】汉克惊叫出来【啊!!!他在你里边射了三次,你却爽了七次。啊!上帝啊!我真是不敢相信我的亲亲的臊老婆一个晚上居然被一根黑鸡巴操翻了七次。啊!操!我射了……】

汉克紧接着就一下子把他的大鸡巴深深地插进我的体内,开始把大股大股的滚热的阳精喷射进我的体内。我也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全身肌肉不停地打着哆嗦,用我那两片已经淫水淋淋的肉唇紧紧地包裹夹持着汉克那不断喷射着的大肉棒,尽其可能地把这些喷射进来的滚烫的阳精纳入体内。

汉克从我的身上翻滚了下去,精疲力竭地摊在一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接下来,汉克又开始审问道:【你们在哪里干的?】

我告诉汉克,那个黑人酋长是如何请求我去参观他的房子。和我不知道为什么,而且是一到他的房间里的时候,只要他一碰到我的身体之后,我的肉体就变得是那样的饥渴难耐地需要男人的大肉棒,我只能放任这个野蛮的黑鬼用他那根黑黑的大鸡巴插进我的下身,随心所欲地享受我这个高贵的美国白种女人的肉体】

汉克听完之后,想了一下接着说道:【好吧,如果你被被他操翻了七次的话,我想问问你,你是不是很喜欢被他操翻在床的感觉。他的鸡巴是不是很长?是不是很粗?你被操的时候的感觉是怎么样的?】

我用两只手分开大约有一英尺左右的距离,说道:【他的鸡巴大约有这么长。】然后我又用中指和拇指做了一个ok意思的圆圈说道:【大约就有这么粗的样子】

汉克笑了起来说道:【所以你真的是很享受那根长长的黑鸡巴?告诉我当那根黑鸡巴操着你的时候,你的感觉是怎么样的?】

我回答道:【上帝!我整个人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整个人都变得欲火中烧的?是的,我真的很喜欢。这不意味着我不喜欢你的大鸡巴。这根大鸡巴和你的鸡巴很不一样。它能插的很深。我发誓,这根大鸡巴能全部插进我的子宫里去。这是真的,这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我简直是被他那根大鸡巴操的不停地潮吹】

汉克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喘着粗气地叫道:【操!我真是太遗憾没能看到这一出好戏。你想想看这出好戏是不是还能上演,也让我能看上一回】我用力地捶了汉克胳膊一下。满脸通红,半撒娇半认真地叫嚷着【不,没门!我再也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了!】

汉克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诡笑,回应道:【那就让我们走着瞧吧!】

我满脸羞涩难堪地问道:【我今天怎么面对那个黑人酋长呀?我昨天晚上的样子就像是一个淫荡的妓女!】

我嘴里一边说的是那个黑人酋长,心里却也想着贾瑞卡。是啊!我同样怎么面对贾瑞卡呀!我不也是这贾瑞卡的胯下浪叫连连,婉转交欢的嘛!

汉克咧了一下嘴,满脸不屑地哼了一声说道:【这个黑鬼酋长和别人没什么两样的。他会以为他背地里把我老婆给操了,我这个傻老公会一点都不知道这事情。他肯定会装出昨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样子。现在他满脑子都在想怎么再把他那根黑鸡巴重新插进我老婆的身体里边去。】

【我保证一定不让这种事情再次发生!】我信誓旦旦地发着誓。

汉克听完我的慷慨陈词的保证之后,又露出一丝那种意味深长的怪怪的诡笑,说道:【好了!布兰蒂。我倒是希望这件事情都再发生那么一次。而且我还希望这一次我能亲眼见证这件事情的发生】

我听完之后。又羞又恼,恨恨地捣了汉克一拳。跺着脚大叫道:【放屁!汉克,你这种想法听上去好像是,你这个做老公的喜欢让你的老婆像一个街头婊子那样和别的男人上床,是不是?没有一个精神正常的丈夫会喜欢亲眼看着自己的老婆和其他的男人上床的!】

汉克满不在乎地回应【我本来就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我做梦都想亲眼看到你-我的老婆和其他的男人上床,被其他的男人骑在胯下。当我们一离开家之后。我就想让你变成一个像一个淫荡风流的婊子那样。除了我们之外,这一切都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我一下子被汉克的话给惊呆了,整个脑子一下子变得天旋地转起来。

我压抑不住心中的悲愤,的大叫道:【举止言谈之间扮演一个婊子的角色和成为一个婊子完全不是一回事儿!昨天晚上这个黑人酋长像操一个妓女那样的操我。你是不是想告诉我说,你亲眼目睹你老婆被别的男人骑在胯下的时候,你十分的开心?】汉克看到我真的生气了,赶紧把我抱进怀中,用力地亲吻着我。

然后汉克开口了【是的,我确实想看,而且想亲眼看到我的老婆在我眼前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小婊子!而且永远是一个淫荡风流的小婊子。而实际上你要是也能享受这种生活那就太让我欣喜若狂了!

听起来作为丈夫亲眼目睹自己的老婆被另外一个男人就在自己的眼前被暴操一顿,并在自己老婆的肚子里下别人的孽种却显得兴高采烈的样子是一种病态。但是我目前的状态实际上比那种状态还要变态万分】

汉克的话音未落,就有人来敲门了。

贾瑞卡在门外大声叫喊起来【你们两个没长大的毛孩子最好快点起床吃早餐,他们可能要收拾餐桌了】

我看着汉克,满心郁闷地说道:【告诉他们我病了,不舒服。我今天不打算离开房间了。我没法面对那个黑人酋长或者这里的其他任何人。我没法肯定这个该死的黑人酋长是不是已经把昨天晚上他像中了彩票一样,天上掉下馅饼一样的白白地操了我这个从美国来的白种女人的事情告诉这个村庄里的其他所有黑鬼】

汉克亲了我一下问道是否我肯定整天都只想一个人呆在房间了,我感觉身体状态是不是还可以?

我不开心地回应道:【是,现在我只想一个人呆着,昨天晚上我基本上没怎么睡觉,而且我两腿之间的地方现在是又酸又疼。我根本就不想走动。或许我今天晚上再和这些村民见面的感觉会比现在好一点】

汉克听完也没说什么,就穿好衣服,把我搂进怀里狠狠地亲了我一口,说他希望我能在今晚他和贾瑞卡等人回来之前能缓过来。

(第八章)

汉克和其他人走了已经超过两个小时了,我在小茅草屋里就开始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坐立不安起来。

在灼热的赤道阳光强烈直接照射下,这间东非热带大草原上深处的小茅草屋里现在已经不仅仅是闷热难当的问题了,而且由于昨晚一整夜的几个男女之间的殊死肉搏抵死交欢散发出来的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加上在我两条大腿上已经完全干枯的三个男人射出的精液的气味混杂在一起,让整个狭小的茅草屋中的空气变得异常难闻。我迫切地需要马上洗个澡,好好清洗一下。

我戴上一个黑色花边半透明的蕾丝乳罩,接着蹬上一条下边布条只有两根手指宽的完全和乳罩配套的黑色花边半透明的蕾丝内裤。手里拿上毛巾,肥皂,香波,就一个人自顾自地走出了小茅草屋直奔那个瀑布而去。

当我经过那些村民身边走向那个瀑布的时候,我看见那些黑人土著村民一边用火辣辣的眼神看着我,一边用当地我听不懂的土语在一起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我肯定他们是在谈是有关我的。

从头的话就是一个词【谢谢你!】

当我看见这只体型巨大的大猫喝饱了水摇摇摆摆地从河岸的另一侧走进热带丛林的之后。我就又拿上我的毛巾开始擦干身上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