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终解释,可能还是要落到“新性别”上,只是现阶段得不到答案了。

然而它确实是一件制服,而且还是被强制要求着装的制服,这就很让人难以接受了。

岑钊眉头一皱,面露不耐烦:“你在这里做什么?”

岑钊一巴掌拍在墙上正好挡住七七的那张狗脸:“闭嘴。”

他脑子不笨,但是从小就不爱学习,看见课本就头疼,义务教育阶段都是及格万岁,拿到义务教育完成证明之后就辍了学,跑去打拳,既刺激又赚钱,跟着拳场的老大哥混,除了拼力气之外什么都不用考虑,也什么都不用愁,从此与“学习”绝缘。

禾潇潇还在她客厅里等着,本来像个小动物一样窝在沙发里做作业,听到开门的声音立刻弹了起来,刚走到门边就捂住了鼻子,一脸嫌弃。

秦汐听到这话,展颜一笑,好像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一边笑一边摆手:“我去研究组只是去感受一下我和真正的天之骄子之间的差距,我适合什么东西我自己很清楚,真要我像部长你一样,不出一个月就精神失常了。”

想到那样的场面,禾潇潇的脸色就变得十分难看。

岑钊的思绪一直卡在那个模型的一处能源仓连接点上,完全没注意詹渠溪在说什么,等他又喊了两声才回过神。

岑钊:“……???”

她那天要是没忍住依他所说把矿坑换了,后面虽然还能赚更多的积分,但是这几个矿坑的所有权就归青云学院了。

岑钊皱了皱鼻子,看向二人背后的方向:“闻到了不太好的味道。”

岑钊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那位心理咨询师在军管区域外仍然穿着笔挺的军服,说话非常有磁性,叙述的时候喜欢盯着对方的眼睛,给人一种十分可靠的感觉,毫不费力就把岑钊说服了,让她有一种拨云见月的恍然感。

不过后悔归后悔,岑钊的习惯性面瘫让她没有流露出多余的情绪,只是在门口顿了下脚步,就端着餐盘走进了包间,然后将餐盘放在了茶几上。

岑钊不想接这茬,放下了捂着脸的手:“我的意思是,这个奖励太贵重了……”

岑钊闻了一路,直到要上车了才猛然回过神,右手握拳放在嘴前轻咳一声做掩饰,然后半垂着头坐上车,一路上都异常沉默,只盯着窗外看。

说完,丢开女人伸手扯住岑钊的胳膊把人捞进怀里,举枪顶在了岑钊太阳穴的位置。

男人抬手摸了摸冒出胡渣的下巴,若有所思。

几分钟后,船体再次震动,动静比刚才那次还大,这一次,不少乘客都察觉到了不对,纷纷起身查看四周。

还是说,这是新人类为了适应星际生活进化出来的本能?

岑钊看到这篇帖子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准备睡了,71楼不知道是被管理员屏蔽了还是被那人自己删了已经看不见了,不过早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截了图发在后面,还艾特了她在论坛里的公开账号。

“请快一点,我们稍后还安排了其他工作。”

这是怎么回事?

岑爸让榔头关掉了影像。

还是小屁孩的岑钊:“男孩!”女孩力气太小,推一下就倒,还会哭!

推开家门,不出意外,家中空无一人。

岑钊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下光线:“又输了?”

“岑钊?”女人好像想起了什么,“哦对,刚才好像是听说了这个名字……青云学院的学生?进校学习多久了?”

岑钊实话实说:“不到三个月。”

“嗯?哦,那也不短了。”女人看起来不是很在乎她的学习时间,抬手抓了一下头发,朝旁边随手一指,“那个会拆吗?”

岑钊顺着她指的方向一看,发现那里放着一台已经被拆了一半的机器,完全看不出来它完全体的时候是用来做什么的。

“没见过,但可以试试。”

女人满意的点点头:“行,那你去拆吧,全拆完了再来找我。”

说完转身就往回走,又是一路踢飞,很快回到刚才的位置,继续刚才做的事。

岑钊站在原地有点茫然。

这位老师姓啥叫啥具体是做什么的她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就开始实习了吗?

那等会儿需要吃饭,晚上需要睡觉的时候该怎么办?

想了一会儿,岑钊觉得还是先完成任务比较重要,便朝着那台机器走去。

虽然猜到这满地的零件都是老师“踹”出来的,但她没敢一路踢着走过去,而是跟跳芭蕾一样寻找着空处下脚,花了点时间才挪到那台机器边上。

把机器周围清空,绕着机器走了几圈,岑钊刚准备动手,就发现手边根本没有工具,举目四望,除了零件就是零件,连一把改锥都没看见。

再看看老师手边,同样没见到工具的影子。

难道说老师是打算让她徒手拆机器??

岑钊牙疼的抽了口气,扭头在零件堆里翻找,勉强找到了几个能暂时充当工具的零件,然后开始动手。

这机器构造不难,七七又可以扫描,岑钊没花多久就把它拆了个七七八八,零件堆了一地,只剩最后几个怎么也拆不开的零件丢在那里。

“老师!”岑钊朝女人的方向挥手,“我拆好了!”

女人头也没回的摆了摆手:“再把它拼回去!零件都在周围,你拼个完整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