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们闪开,咱们还怕这位小兄弟会水遁不成?”钱开来把两个手下拨拉到一边儿,“我是担心你的安全啊,这条江水可深,前几天不是俺死两个大学生,最后被人用绳子拖着卖钱来着吗?我想小兄弟是当地人,肯定听说了。”

党为民把车停下,上了11层楼,周老家伙算过命说他住在12层下面定然是财源广进,不过当年可把党为民同学给累惨了,有两天电梯故障没有开,他只能背着沙袋爬了两天的高楼。结果周校长倒也动了点侧隐之心,不但给办了助学金,还请他在家吃了一顿饺子。

“别提了,说起来就窝火。”雷老虎把桌子上的茶水咕咚咕咚地一气儿喝了下去,接着讲:“打抱不平呗,觉得自己有本事,是梁山好汉一级别的。”

“人要锻炼才对,你这样可不好。”雷老虎说着,突然就是一巴掌拍了过来,党为民下意识地就是一躲,闪开了,这才清醒过来,立即向后退了两步,站出一个防御步形,两只拳头也同时握紧。

看到核聚变已经产生,不再需要一台外接的能量输入,党为民打开启动盖,拨出一块如砖头大小的民用核聚变电池,看了看能量标记,在刚才的点火中,本来还有80%储量以上的电池,只剩下了40%的原料,可以想像启动一次托卡马克磁约束式的核聚变需要的能量有多大。

“行啊,没有关系。”于师付倒是很客气,“反正我也没事。”

那个男人赶紧跑回来,连声说换,在接过递过来的3张百元美钞之后,又是对光,又是手摸,还从包中掏出一支钢笔大小的验钞机又扫了一遍。最后又打了一个电话,把三张美钞的编号报了一下,过了一会儿,电话可能说了什么,他脸色轻松下来,挂了电话,直接从包里取出2300人民币递了过来。

其实应当找别人来做这些事,但党为民觉得现在得修些关键设施,而这些设施恰恰不能让外人知道。就在公司厂区下面的近百米深处,他利用特殊功能一节节地生生挖出了坑道,然后进入异空间自己组装焊接了一段段较小的金属空间,再一一塞进挖出来的空腔。

黑啊,一辆才跑了3万公里的新汽车,在申请书一说就成了跑了13万公里的破车,我算明白国有资产怎么流失的了。党为民把申请放到一边儿,拿起转让合同看了看,里面标明的是二万元人民币转让?!

那人接过烟,抽出一根,点上道:“行,你等一下,你叫什么。”问清姓名之后便转身进去,不多时再次出现,脸上也有了点笑容。

‘再来一次’,党为民觉得自己现在正好有时间,便决定再试验一次。

党为民笑了几声:“太好了,董哥。我在火车站的燕国大饭店,咱们晚上在二楼宴会厅,我定了个雅间。”

乔老二一听不太高兴,“哥,你昨这说话,我这不是也想给咱们兄弟多找点发财的道吗?光凭那几个夜总会,吃拿卡要的官老爷那么多,能落下几个子?”

“你管闲事是不?敢耽误大爷们挣钱?”流氓们见钱开来单独一个人,穿着便装(钱开来不愿意穿军装借钱),历声喝道:“马上滚蛋!”

追你ma的罢,某些人运动运动也好,党为民直接唾之,就是可惜浪费的那些公家汽油。

回到自己的住处后,党为民仔细地把房间中有可能有异空间的物品全部收走,只保留了符合学生身份的一些生活用品,还有20天学校就要开学,但他隐约感到自己再也不会再回那学校念络上看了一宿的奥运会节目重放,这三天他都没有顾上看看这项国家的重要活动,现在虽不是直播也小小高兴了一把。

“唔,那这些数字,22735代表什么?”

走在大街上,党为民甚至出现了错觉,觉得这些路上的行人都是某些虚幻的产物,都是数字1和0的某种状态的展示。

不过,现在这些巨型基地就便宜了一个外来者-党为民,他直接就获取了基地最高控制权,并用了几年的时间以“d”基地为核心初步构建了一个网络。当然党为民也是半路出家,虽然在学校学过了一些简单的网络知识,但也需要刻苦的恶补才能勉强跟上。美国“全球信息栅格”(简称gig)从21世纪开始构建,经过几次升级,到中美大战的时候变成了一个相当灵活坚固的网络,考虑到世界大战保养的需要,所以是技术虽高,但维护容易,可以通过各种灵活手段进行构建联结。所以这才是党为民用各种乱七八糟的不同时代的技术手段仍然能做到基本联结的可能性,不得不佩服美国人的技术实力和冗灾处理能力。

半个小时之后,党为民脸色蜡黄地从里面走了出来,没法子不黄脸,刚才给他的冲击实在太大,这帮清华的研究生博士什么的人是在被招聘,不过对面的公司可都是如雷灌耳,仅在计算机行业就是微软和oracle一级别的。也可能是不好意思或者疏忽,也没有人把自己这个乌有公司的总头目挡在外面。

是乘务员!党为民赶紧答应一声,“没有大事,就是肚子有些不舒服。马上就好。”

飞机是东方航空的空客318,机身年代很长了,从外面看有些破旧的感觉。党为民还是头一次坐飞机,他按照网上的说明,竭力做出老手的样子。在准备起飞的等候时间,他从飞机的舷窗看出机场停着一排排客机,不是波音系列就是空客系列,只有很远的角落趴着一架快要散架的俄式图波列夫154客机。

党为民拿到开户单之后,犹豫了一下,填上了“蒋必成”的名字,填完之后把开户单和美元钞票递了出去。表面不动声色,心里正在盘算万一被认为是假钞如何解释。

“规模不大吧,现在也说不准,人数一二十个,主要搞点机械设备的销售,恩,还有一些汽车配件也能生产。”党为民盘算了半天,觉得这样报比较合适。

进了库房,党为民注意到张一顺的的眉头皱了起来,估计是看到白白的无标记纸箱子和黑色垃圾塑料袋,以为自己的那些货物都是地摊货色呢。

回家之后,党为民翻了一下蒋必成的遗物,除了一些证件说明外,其它的东西都扔进了侠盗车手空间,找了个地方堆在一起浇上汽油烧得干干净净。也不用担心还有人找他,蒋必成一个人在外混了将近十年,都没有人认识他,所以他的消失估计连个泡沫都不会溅起。

拿起电话,按了接听键,从电话里立即冒出着急的声音,“啊呀,可算找到你了。那个是你的哥哥吧?都快不行了,他嚷着要出院回家,你赶紧来!”

这使得他惊喜难遏,这次没有找到有用的东西不要紧,以前要退出异度空间很方便的,能够随时随地退出,但进入就比较麻烦,因为自动生成的标志在一张地图上只有几个十几个,再多的也没有。

首先将《家园》系列、《星际》、《质量效应》排除在外,他现在能够估算出这样任何一个游戏所需的资源都超过了胳膊上的引导器(原来的花纹,他认为这是一种切换工具)所能激活的容量。而像现实类的《盟军敢死队》、《荣誉勋章》之类的文明层次太低,也不可能有太大的发展。至于日本的《电车之狼》、《尾行》,还是算了吧,那几个可怜场景有什么?除了拿出淫荡工具还有什么可用?

忙完了这一切,他才想起来驾校的一档子事儿,连忙打车赶过去。这个驾校位于城郊边儿的五块空地,面积挺大。

推开车门,党为民苦笑了一下,“我回家换件衣服,就这么着吧。”肖竹青还想再说,被金洛拽了拽了衣角,不再说话。

刚开始他几乎要被冰冷的海水冻僵,直到游了一会儿后,身体各个部位活动开来,也热了许多,就不那么寒冷了。他一会儿蛙泳,一会儿自由式,累了再仰泳,玩得不亦乐乎。真痛快!能去海边游泳的人不少,可是像这样一个安静的独立的大海滩,有多少人会拥有呢?他快快乐乐地游着。并不知道对他来说,某件不令人愉快地事情在这个时间发生了。

不像西方标准厨房,这个酒店为了通风,有着大号的换气扇,所以炒菜的浓烟可以顺利排出。而一般的家庭是炒不了菜的,只能吃蒸或煮的东东,上一次党为民住在一家标准的二层独立住宅中吃了三天煮面条。

听了半天解释后,党为民才明白,原来蒋必成把自己这几天的帮忙看做是有利可图,以为自己是个人体器官贩子,准备将他卸点腰子眼角膜什么卖掉。苦笑之余,连连保证自己决不会做任何过分的事情,这才使蒋必成半信半疑地不再说了。

空间?这一段时间懈怠了,cs空间的枪法练习也不再练了,党为民揉了揉右肩膀,那儿被突击步枪后座力撞得现在还疼。侠盗车手空间?自己除了洗了其中一个金店,外拿了几瓶洋洒外,还没有真真的全部跑一趟。考试完之后这个。。。

里面传来骂街声,“有,怎么没有。这次老师要300元一科,太贵了,五门得一千五!一个烂jb学校,破大专,还要这么多钱。。。奇怪,你不是平常学习很认真的吗?怎么也要啊?”

十分钟后,党为民从出租车里出来,进了塞尔商务中心,这座大楼是一座写字楼,里面的人并不多,党为民进入大厅径直上了电梯。

“我找你们老板。”

“没什么。”服务员看来也很牛,低着头整理衣服。

赵老师一看到党为民进来,便高兴地指着他道:“老肖啊,这就是我的学生党为民,他把我送来的,要不然我还在路上躺着呢”。又对着党为民道:“这是老肖,在省工大教书的”。老肖确实有股知识分子的味道,身材不高,偏瘦,脸上带着和气的笑容,“小党啊,真是感谢你呀。要不是你,你阿姨可就受了罪了,这是3000元钱,先还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