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没有关系。”于师付倒是很客气,“反正我也没事。”

“是”。

其实应当找别人来做这些事,但党为民觉得现在得修些关键设施,而这些设施恰恰不能让外人知道。就在公司厂区下面的近百米深处,他利用特殊功能一节节地生生挖出了坑道,然后进入异空间自己组装焊接了一段段较小的金属空间,再一一塞进挖出来的空腔。

党为民吃了一惊,效率挺高啊,不都说机关办事拖沓吗?赶紧道:“我在新华书店,不如我去找您?”

那人接过烟,抽出一根,点上道:“行,你等一下,你叫什么。”问清姓名之后便转身进去,不多时再次出现,脸上也有了点笑容。

“这就是南水北调的河道吧?”党为民想起来了,在宣传册上不正是说的南水北调的中线途径这里么?他沿着倾斜的河堤溜了下去,坐在最下面的台面上,脱掉了鞋,伸进水里开始划水。

党为民笑了几声:“太好了,董哥。我在火车站的燕国大饭店,咱们晚上在二楼宴会厅,我定了个雅间。”

“那就行,继续盯着,再有行踪,告诉我。”钱开来挂掉电话,心里琢磨着那个卖黄货的小青年,昨天通过美国的关系已经完全查清楚,已经到手的两块金砖制式和编号确实是美国城市银行(citybank)的,不过这些编号他们还从来没有使用过。

“你管闲事是不?敢耽误大爷们挣钱?”流氓们见钱开来单独一个人,穿着便装(钱开来不愿意穿军装借钱),历声喝道:“马上滚蛋!”

“明明。。。”他车上的mm怯生生地道:“那辆车没有挂照,好像是辆新车。”

回到自己的住处后,党为民仔细地把房间中有可能有异空间的物品全部收走,只保留了符合学生身份的一些生活用品,还有20天学校就要开学,但他隐约感到自己再也不会再回那学校念络上看了一宿的奥运会节目重放,这三天他都没有顾上看看这项国家的重要活动,现在虽不是直播也小小高兴了一把。

“说什么呢?”乔老大明显不耐烦,招呼手下,“别傻子一样戳那儿,把她给拽过来!”手下答应一声,两人一拖便把那个女人拽了过来。

走在大街上,党为民甚至出现了错觉,觉得这些路上的行人都是某些虚幻的产物,都是数字1和0的某种状态的展示。

“呃”,党为民正在吃着刚烙好的饼,突然感到胃里异常的恶心,扔下大饼急忙趴在垃圾收集桶处呕吐起来,但吐出的都是清清的酸水,吐完之后,他在洗脸的时间,发现了手上大把掉落的头发。

半个小时之后,党为民脸色蜡黄地从里面走了出来,没法子不黄脸,刚才给他的冲击实在太大,这帮清华的研究生博士什么的人是在被招聘,不过对面的公司可都是如雷灌耳,仅在计算机行业就是微软和oracle一级别的。也可能是不好意思或者疏忽,也没有人把自己这个乌有公司的总头目挡在外面。

一分钟后,监视器找到了这个小东西,从外观上看像是一本书,位于机身下腹部行李仓中。放大监控并扫描内部之后,党为民看到这本书中间有个小小的电子仪器。

飞机是东方航空的空客318,机身年代很长了,从外面看有些破旧的感觉。党为民还是头一次坐飞机,他按照网上的说明,竭力做出老手的样子。在准备起飞的等候时间,他从飞机的舷窗看出机场停着一排排客机,不是波音系列就是空客系列,只有很远的角落趴着一架快要散架的俄式图波列夫154客机。

第二天上午,党为民下了车之后,到商场买了一辆自行车,开始在鲁宁市转悠踩点。来这儿头一天他已经跟金利珠宝行的前台经理约好,这次交易的数量是300克,直接在营业厅处用现金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