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了备注,党为民从床上爬了起来,他已经住到了公司的二层小楼里,自己找来了玻璃把原来南总的办公室玻璃窗先修上,准备了点异空间的办公家俱。南总办公室分成内外两侧,里面就是起居室,所以不用再到宾馆开房了。

“小民啊,我是董哥,你在那儿?车办下来了,准备下钱,签字吧。”

党为民眼明手快,一把拽住了大门,从兜里掏出包‘银玉兰’递了过去,“麻烦这位师付给通知雷主任一下,我们之前约好的。”

河堤都用水泥砖砌着,河面宽数十米,河水离地面也有十几米高,最底下的河水哗拉拉地流淌,因为是月中,一轮姣结的明月挂天空,月光散在河面上,真有点波光鳞动。

董哥恩啊了几声道:“现在快3点了,我得去接领导。这么着吧,晚上我到。”

“没有,老板,我们都是通过移动公司的熟人来查的,没有到地面上去,他不可能知道咱们。”

钱开来最看不得这种情景,立即从自行车上跳下来,对着几个歹徒大喊一声:“住手!”

说完之后,黄毛指着前方大骂:“狗娘的东西,前面就是关卡,我看你怎么死!”

他把一个临时的标识牌放到了档风玻璃之后,以做为警察查询无证车辆时的证明,正式的牌照要拿到手最少还有一个星期。而党为民心中很急,不想再等下去,因为一趟远门是必须的。

那个女人看着之前的那位被人拖出房间,早吓得半死,一看乔老大招呼,哭着道:“大爷,您饶了我吧。”

此时他的脑海之中,那黑幽幽的天空,地上的断壁残垣,狂风刮过废弃大楼的哨叫声,被摧毁基地里的残破影像也一幕幕地映入。恍惚之间,倒真有点分不清那边儿是实那边儿是虚了。

忙了一阵之后,党为民再次支好了氢气燃气瓶,安上了饼铛,再将早晨准备发好的面糊一一浇汁。头一年里他也打算在这个世界中凑合生活,在吃了无数的快餐食品之后,就把中国式的食品文化带了进来,自己动手蒸馒头和烙饼成为了他的主餐。

当然,现在的他只是参观清华大学的人群中的一员,转了几个主要的地方,还瞧了瞧那著名的图书馆。到了11点多,他在小展览馆发现清华大学正在开小型的人材交流会,便兴致勃勃地去看看有没有将来可用的人材。

十分钟之后,仅剩下的一个黄色标志唰得变成了红色,监听设备认为这个信号正在传递危险信息!信号是从地面上传达过来的,并与处在飞机上的某个地方的东西交互着数据。

他眼皮跳了几跳,坐上公车汽车奔向鲁宁火车站,到了火车站之后进了候车室转了一圈,又溜了出来。在外面直接叫了一辆出租直奔鲁宁国际机场,这次来他买了几张票,而飞机票是其中之一的选择。下了出租车之后,先进了厕所,换了一身衣服,拿了个挎包,至于那些钱都被扔进了异度空间。

晚上,从车站黄牛那里买了一张长途卧铺票,党为民直接奔向鲁宁市。之前放置在珠宝行的窍听器都已经因为电力消耗完而自毁,所以现在即要再补一次安装更新型的窍听器材,这次可是从辐射世界取出的窃听器,更小巧更持久更灵敏,在避难所的度过两年时间里,他已经大致搞明白了避难所的基本情况,库房里的电子设备是关注的重点对像。

“多大规模的?什么行业?”刘姐上下看了看党为民,“你们家里要开吗?”

党为民点头,“是我,你是?”

放心吧,兄弟,以后我会抽空给你上柱香的,党为民带着惆怅离开了这个世界。回到现实中后,那辆三轮车仍然静悄悄地扔在玉米地里,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却不知道一个人从此真正的消失掉了,连同他的xx从此不复存在这个世界。

经过判断之后,党为民甚至觉得自己除非出国念老外几个博士后才有可能理解得了那些未来科技后,强忍了一年的他终于也有坚持不住的感觉,某一天下午退出空间后。党为民在家里一口气喝了五六瓶啤酒,越瞧那些英语书越烦,再想想自己为了学个破英语,就折腾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没有办法,党为民准备退出这个火星城市,就在将退不退的时间内,党为民注意到自己的空间能力有所上升,因为在退出时,他能用意识在空间中退出位置开辟了一个标志。而这个标志同空间自动形成的自然空间门形状大小一样,但颜色不同。

转了一圈,党为民挑好一间库房,交纳了租金,领了一把钥匙。令他高兴的是这家库房还出售纸箱,价格也不贵。便高兴地订了20个箱子,直接在这里雇佣了一辆轻卡车。

等重新回了明城,党为民给那个要求订货的网友好运来回了信,说同意这一次交易,并让他到自己这里来先看货。

党为民觉得心里堵得难受,这个笔记本电脑现在怎么变成她借用搞研究了?

在发泄之后,党为民骑上摩托车,向前狂奔了一段路,通过边儿小路绕下大桥,附近正是一片海滩,几顶遮阳伞在那里矗立着,靠海的台阶着安置着观景望远镜。他从海滩的售物厅找了一件游泳衣套上。试了试水,直接跳进海里开始游泳。

“光头,真是奇怪。你说不是寸头吧?”老头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笑着道。

党为民吓了一跳,以为自己的盘算被瞧出来了,惴惴地道:“我只是想帮帮你,什么叫卸了?”

电话里的话语打破了他的盼望,“唉,不用了。我们这搞活动来回跑,没有时间。抱歉啊,等我回去一定请你。对了,你的淘宝店卖得不错,都出好几件了,还有两件没有发货。另外有个人一直说找你,说走批大货。”

这时党为民才想来自己居然还在上学,惭愧的是这一阵子忙着泡妞和挣钱,都快忘掉要期末考试了。“是吗?对了,这次有答案了吗?”

数完之后,他径直将购物袋塞进了背包,也没有再与王天富握手,半侧着身子出了门,这时他已经把手枪的保险打开,因为往往这个时候才是交易最危险的阶段。看了看门外没有什么问题,他取出个墨镜戴上,四处扫了一眼,快步走出。

由于他穿着普通,服务员看了一眼,并没有上前招呼,八成把他当做光看不卖的那种。党为民叫过一个服务员,

他走进了家服饰商店,在卖皮具的部分找了一会儿,挑出一个lv包装进自己的旅行背包,这是要送给肖竹青的礼物。然后自己在里面翻了翻,找了一套耐克的休闲t恤衫换上。出门继续扫荡,又到超市取了一瓶白兰地,这是要送给肖老师的,追女朋友怎么也得把她的家人喂饱吧。

看到递回来的衣物,服务员脸色不好看,一边收衣服,一边小声道:“没钱就别装样子。”她声音压得很低,但仍然被党为民听到,一听这话,党为民立即火冒三仗,指着服务员鼻子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赵老师抬起头看了一眼,笑了笑,道:“是你,我想起来啦。。。”

到了百货大楼,党为民先去了电子货柜,买了一台联想的数码相机,因为这个相机有摄像功能,他想看看晚上自己进入cs空间到底是个什么情景。顺便连续上下楼转了几圈,据说这样可以甩掉追踪的人,那个宋经理要派人跟着估计也不是特工一级别,自己来这么一段肯定可以甩掉大多数人。

在试了一会儿之后,党为民明白,现在怕是能量不够,所以不能再激活新游戏。他取了一只圆珠笔在光线的分界处划了一个印儿,然后看了看时间,在桌上的日记本上写下了“五月二十一日1:30”。

“你找我?”宋经理停下来,上下打量眼前的这个人,估计是想玩俱乐部便宜点儿的。也是他今天心情好,决定跟这个小孩聊聊。

“哈!”党为民在老头走之后,立即关上了房门,上了道锁,又挂上防盗链。然后把纸箱拽到了房间中间,打了开来。

于是在下午三点,党为民下班回去了,手里还抱着着一箱游戏盘,心里美滋滋地。现在打盗版,不开完奥运都够呛。这些盘干脆我先卖了得了。

“小菲啊,你要的东西在屋子里放着呢。我这儿有个病人,你先进去等我一下。”安大妈抱歉地说。

“那么远啊,我不去了。”说完扬长而去。

到看台的人不少,大部分一听说到县里工作,立马拍屁股走人。党为民参考过当地的工资,把工资定到了1200元每月,白吃白住也居然留不住人。到了下午三点多,党为民打算把工资标准再提高几百时,一个老头儿走了过来,看着有些出神党为民喊了两声,见他没有回答,便用力拍了拍桌子,把正神游天外的他拽了回来。

“你们公司生产什么?是塑料制品吗?”

“是高分子材料的产品,塑料制品是下一步的目标。”党为民学乖了,先不说清楚。“老师付,您原来做什么工作的?”

老头虽然头发花白了,但腰板挺直,两条胳膊仍然粗壮有力,他取了椅子坐下,回答道:“我呀,原来一直在石油化工厂上班,从事有机化工提炼什么的。”

两人谈了一会儿,党为民知道这老头在当地一家小石油化工厂上班,98年后企业争不过中石化所以就破产了,老头出门到南方打了几年工,后来儿子结婚有了孙子便回家带了几年孩子。现在孙子上了小学,觉得身体不错,便重新打算出山找个活儿干。

两人谈了一阵子高分子材料、石油制品和化学提取的业务,党为民连连点头,他自己的那点知识基本都是看书来的,而这老头真得在国营厂里当过车间主任,对这一方面真是门清,无论是生产还是制做,都有其一套。他下了判断,决定要了这位老头:

“这么着吧,老师付,你到我那里去。现在刚开始,工资不高,从3000元一个月开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