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有个网络小说的主人公不是狂卖钻石来着么,每次都卖给一个哥儿们,最后卖了几千万,居然还能称兄道弟。我昨刚卖了这么一点钱就得斗智斗勇?党为民打开了手机,给肖竹青打了个电话,那边儿没有人接,可能是上课呢。于是发了条短信:“晚上咱们出去玩会儿吧,在天雄影城门口。”

“可以。”党为民点头同意,从背包取出一个用塑料袋紧紧扎好的小包,向前探了一下身子,将小包搁在了茶几上,然后将身子后倾,换了一下手,用左手继续按着枪把。

“为什么?”

“猎杀潜航v”,自己又不下海,算了。“英雄本色”,马克思佩恩挺酷,枪支还不如cs充足。“极品飞车11”,这个有点意思,里面的豪华跑车抽出一辆来,卖个百万以上是小意思,可是上不了牌照,所以也无用。

肖竹青把信封直接推了回去,脸色不悦道:“小民,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给你帮忙,难道就是为了这个?”

第一次试验完美成功,党为民又提着那条活鱼和活鸡试图第二次进入时,麻烦来了。他发现那条活鱼和活鸡无论如何也带不进空间,似乎有一无形的屏障阻在两者之间。

“就是,刘哥,那破娘儿们以为自己多值钱呢?给了她八百元,不少了。非要让咱们送她去医院,我看刘哥,你那嘴巴抽得值。”

回到宿舍,他插上了门,挂上保险。然后坐在自己的床上,又重新数了一遍钞票,心中的充足感荡漾无比。取了2000,装在身上,又把剩下的钱塞进褥子下面,再压上条被子。

两个女孩说着说着,看见了路边正在吃香肠的乞丐,其中一位从手包里掏出了一张百元钞票,喊道:“要饭的,过来磕头,这张就给你了。”

研究了半天,发现是扳机根本就是卡死的,搂不动!这下子可把党为民浇得冰凉,这游戏中的枪支不能用,闹了半天就是一样子货啊。本来觉得自己有主角光环带在脑袋后面,现在这层光晕逐渐稀薄消失。这种落差真是令人伤心!不过这只枪起码是铁的,做得还挺像,卖个仿真枪估计喜欢的人还是有人要的。

党为民在研究了半天之后,得出结论,这个疤痕是昨天伤口好了之后留下来的。不知道自然形成,还是胖胖地安大夫的药膏效果。

遗憾的是,党为民同学在趴在地上的几个小时期间,没有人来过,所以起步,还得等一段时间。

党为民摸了摸了电影票,道:“是我。竹青,你什么时间到?我已经在这儿了。“

话筒里沉默了一下,才说:“不好意思,我们学校需要搞假期实践,我已经坐上去燕京的火车了,不好意思。”

心里腾的就是一阵挠心,党为民脸上的笑容消失了,“那你什么时间回来?”

“嗯,不长,10号左右就回来。”

“这么着吧,我们这两天考试,等我考试完之后,我去燕京找你。”党为民握的手机更紧了,都渗出了汗水。

电话里的话语打破了他的盼望,“唉,不用了。我们这搞活动来回跑,没有时间。抱歉啊,等我回去一定请你。对了,你的淘宝店卖得不错,都出好几件了,还有两件没有发货。另外有个人一直说找你,说走批大货。”

挂了电话,党为民心都凉了,他有种预感,自己并没有把握住这个女人。呆立了一会儿,直接走进电影院开始看电影,票不能浪费。

里面的人不多,大多都是情侣,心思也不在电影上,都在亲亲我我做某些快乐事情。党为民看了一会电影,据说这部电影是喜剧片,但他睁着眼睛看了半天都没有看懂在说什么。等到了女主男主欢乐的唱起来跳起来的时候,他决定不再坚持下去,站起身来,走出电影院。

回了租房处,他先看了一会儿考试题目,难度都不大,在有异能之前自己并不像那些玩乐的家伙那样,还是认真学了的,现在有了考题,就更是有把握。做了两份卷子之后,又看了会儿驾本理论,就打算睡觉。

可躺床上半天,满脑子都是白天的黄金交易,和最后大楼的追逐。那个黑大个肯定死不了,电击器电压不高;至于后面那个从四楼一路滚下来的,到最后也是哼哼,大约也死不了。我就不信他们敢报警,这事儿能说清吗?但不同他们交易还是对的,不管是不是那个王天富搞的鬼,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才是谨慎之道。

肖竹青,这个女孩怎么回事?可是平常的确有些感觉的,为什么一言不发出燕京了呢?她打算直接分手?党为民苦笑了一下,好像到目前都是我自己单相思,连亲吻都没有,怎么会有恋爱关系。可她也不让我去帝都,要不要去她家找她父母谈谈?这几天先考试,然后去她家。

空间?这一段时间懈怠了,cs空间的枪法练习也不再练了,党为民揉了揉右肩膀,那儿被突击步枪后座力撞得现在还疼。侠盗车手空间?自己除了洗了其中一个金店,外拿了几瓶洋洒外,还没有真真的全部跑一趟。考试完之后这个。。。

比如空间到底是如何展开的?自己一直没有研究明白,但记得每次开启时都会在眼睛闪一下淡蓝色的光幕。嗨!几点了?

党为民爬起来一看,都已经一点多了,看来不能睡着,去药店买点镇静药再说。

小区外边的24小时药店仍然开着门,当党为民走进去时,老板立即迎了上来,“要点什么,师傅?”

“睡不着,给我开点安眠药。”

老板吓了一跳,“你这么年轻都吃个?药方呢?让我看看。”

党为民头一次听说,“还要药方啊?不是抗生素都不用了吗?”

“抗生素无所谓的。但安眠药不一样,包括劲儿小多的安定片,没有药方决定不能卖的。这个我不敢。“老板道。

有些失望的了看了看整个店面,现在店里只有一个角落的椅子上蜷缩着一个人,党为民准备离开了。

“别走,我可以给你点枣仁胶囊或者刺五加,都是安神的,年轻人别吃安定一类的东西。”老板拿出几个盒子。看到党为民点头同意,但收了费,并将两盒药用药店的包装包好,将“安和大药房”几个字冲上正面显示出来。

角落的那个人动了动,哼了几声,听着很痛苦的样子。不等党为民问,药店老板道:“外省人,一个打工的,现在闹了病也被辞退了,现在没有钱住店。也是我好心让他在我儿晚上呆会儿。”

“嗯。”党为民不关心一个外地民工的死活,那是政府的事儿。取了药经过那个人时,又听到那个人哼哼了几声,便是心一软。

到了药店外面,外面有家便利店,便买了几桶康师傅泡面和几根火腿肠。回到药店,用手指桶了桶那个人,那个人慢慢地坐了起来。

一看到这个人的面容,党为民立即“呀”了一声。太怪了,这个人长得挺像自己的,可以说自己在七八年后长相也不为过。就是脸色蜡黄,头发乱糟糟的堆在头上,嘴唇干裂。

“行了,吃点吧。”

那个人带着狐疑的眼光看着党为民,半天不说话。还是药店老板人不错,立即搭话,“没事儿,他是个学生,在小区住呢,不会坑你的。”

听完这话,那个人才连声道谢,一手取了一桶面,一手捂着肚子走到饮水机那里去接开水去了。等这个人走远点,药店老板才小声地在党为民耳朵边上嘀咕:

“这一阵儿都说有坏人把乞丐肾给偷偷给切了,所以他很怕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