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她心里也在打着鼓:咱二小姐可是个娇滴滴的小姐,就算偶尔冒出浮想联翩来,也不影响她娇柔的形象。可眼前这么个二小姐……就象江湖浪子能把高个子的少爷一脚蹭到床下,这就不得不让她刮目相看,也让她怀疑,这还是原来的那个岳二小姐吗?

一阵呆怔过后,艺雅芳瞥到满地狼籍不堪房子,零乱的床榻,散落一地的衣服,知道这一切是真真实实的发生了,若说上次是在她昏厥的情况下被他强行进入自已的身子的,那么这次是她主动配合默契的。

一双修长的手指也不停歇的放在她雪白、富有弹性的红果果上轻轻地抚弄,由外向内缓缓地画着圆圈,然后慢慢地移向顶锋,用食指与拇指捏住粉红色的葡萄。接着一路下来到小腿一直吻到大腿内侧、脚趾间,特别是她那一对小巧玲珑的嫩脚儿,捧到手里把玩着、爱不释手。

他这不是好好的吗?别吓她。若明天不能出征,还不是她的罪过?这样她岂不是把事情情闹得更大了?

接着四肢紧缠、互相斯磨着,空气就象缺氧而将窒息的状况,她忍不住深深地喘着气。

另方面她还深爱着他。

刚走下轿子,她觉得连轿外的空气都清新几分,可站在陌生的街道上,她忽然感到茫无头绪,不分东南西北。

在竹林寺拜佛回来的路上他们几个都有说有笑的,很开心的样子。

艺雅芳之前从未进过这样庄严的殿堂。

那时吏贪官横,政治**,列强侵凌,灾旱无情、战祸连年不断,盗贼滋炽,生灵涂炭,民不聊生,人民处于极端困苦的境地。

金成象看出她心里的疑惑说,“是少爷命我来接送少夫人的,少爷说这次少夫人要回门改为到竹林寺拜佛祖,本应他陪伴少夫人一起去的,无奈明天他要与老爷出征、共商出征的事宜,一时分不开身来,这就让我来接应,还望少夫人见谅。”

浮空长老就笑呵呵说,原实老夫人烦闷的是这个呀!那还不容易解决?!你听我道来,老夫人你一贯拜佛、行善积德,福荫晚辈。佛祖也把老夫人的晚辈看做自已的子孙一样。这三朝回门的事就让二小姐改为到竹林寺拜佛,对于二小姐来说,方便、直捷、圆满。若得到佛祖的保佑,他夫妇以后一定一切更能遂愿、合想、万事如意的。

在现代的艺雅芳应该说要什么就有什么的,可她的心思却没全放在这处。再说她还在读书,远大的目标和理想还没真正定下来,对于未来还呈空洞式的。她的交友也甚广,空闲的时间就把自已整个儿卯在电脑上。

以她艺雅芳爱憎分明的性格一定与他据理力争、甚至大打出手,甚至拚个鱼死网破,说不定有场比床上功夫更精彩的戏上演,到时不让本就对岳二小姐的做法有些不解的人更加瞠目结舌都不行啦!

好在岳老爷以慈悲为怀,不但不追究他罪,还利用他打胜仗有功奏呜皇帝要入赘此更夫当二小姐的东床快婿,皇帝老子准他的奏,这才把一切的丑闻的事遮掩了过去。

古代却不能,虽然艺雅芳读的书不多,起码还懂得古代的传统美德:出嫁的女子就象拨出去的水一样,就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活着是他的人,死也是他的鬼。

如今也只好硬着头皮上,“岳二小姐在家排行为老二,”她想:她这次会不会又嫌她在说费话?

她松了一口气,那情景就象寻到宝藏一样高兴。

艺雅芳听后多少松了口气,起码现在不用面对那张陌生的脸孔、避免尴尬,虽说他的身体早已钻入她的身体,他俩早已溶为一体了。

真是冤家路窄,那个进入她身体把她折腾了一夜的人此刻又在这儿遇到,此刻她就象撞到鬼一样,只想尽快地离开。

况自个儿养大的女儿还不知她的秉性?那只不过她动下恻隐之心。

若说她觉得她于那爹是不重要的话,那么此爹有让她在她面前立马消失的趋势。

虽然她不明白自已的身份,但她们口口声声称她为二小姐,这个二小姐的地位总不比在老夫人身边的丫鬟低吧?看到小玉在她的面前如此放肆的欺压桂妈,艺雅芳对她秀目怒瞪着。

而古代她穿越的这具二小姐的爹娘却为她的脸面而操心。

小雪高兴地说,“就这么说定了。”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而她却不知是他第几个的女子?这样还不遭塌她千金小姐对他一番的深情厚意?

那象古装戏里人物的男子却不知她在说什么?以后她刚才昏厥过去,脑子还没醒转过来,却一个劲的抱紧她,且,“娘仔娘仔”地叫着她说,“我很后悔对你不温柔,也许我太饿急了。”还问她,“还痛吗?是不是吓到你了?我以后悔死。”

她想:老爷子官拜节度府,老太应算郡主成份、一品诰命夫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