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着近一年来,发生的所有事情,白业满是怒火。

越来越强力的麻痹感,深深的刺激着白起的神经,虽说魂剑是杀神剑影和自己灵魂之力,融合后的产物,以自己为主。但白起根本不知该如何去操控,一切都是魂剑自身本能反应。

随之不断地成长,白起清晰地感觉到,那丝电芒仿佛成了自己灵魂的一部分,给白起一种密不可分的感觉。并且在白起惊喜的眼神中,魂剑之上的裂纹也在慢慢地愈合。

白啸天慈爱的双目,看着嘤嘤啼哭的儿子。

听到儿媳的声音,白业老脸一红干咳一声。

台下怀抱孩童的族人,听到白业的声音,激动异常。外门子弟,能够进入内门,将是何等荣耀,更何况还能得到更好地修炼空间。当然对于内门子弟来说,图纹低于三品那更本就是个玩笑,自古以来,内门子弟图文觉醒低于三品的例子都屈指可数。

第一次被母亲,抱出院落得白起,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看着门口护卫严谨的样子,感受着护卫身上传来的那种铁血的气息,不免回忆起前世那些部下。同时暗暗惊异:“没想到只是护卫便有如此气息,看来白家虽然落魄了,但也没有想象中的不堪啊。”

看见老者来临,白啸天恭声道:“父亲。”

回想着过往的一幕幕,一生命运多桀,孤苦一生,唯一的热情也献给了自己的国家,他的想法很简单,只是希望天下再无战乱,百姓可以安居一生。

然后,身影一晃,向祭坛的方向上冲去,身后闪过一排残影。

只是数息之间便来到祭坛前站定,白业仍然没有感觉到一丝,雷霆气息。

暗道:“果然”

然后挥起一掌,便听间“啪”的一声雷茧便如玻璃球一般,碎裂开来。

然后,一个面色惊诧,举着右拳的的少年出现在眼前。

雷茧中的白起,刚要施展破军拳,便要轰向雷壁的时候,雷茧竟啪的一声碎裂开来。没有刚才自己造成的声响大,但结果却天差地别。

面露惊诧暗暗道:“这得是什么样的实力啊,仿佛一碰就碎的鸡蛋一样。”

然后苦笑一声,不由的又揉了揉,刚才弄碰生疼的右手。

然后眼前,便出现一个面色激动,苍老的身影。

在白起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然后一股强大的气息传来,一个手掌出现在眼前。随即便被老者抓在怀中向远处急掠而去。

白业并没有,再回东临山,而是向着相反的方向疾驰而去。

一旦族人知道白起还活着并被自己救走,那么随之而来的,便是族人们九年来压抑的怒火。自己一个人时倒不必害怕,但是如今有了白起就不一样了。九年来白起便是自己的活着的动力,若是白起在出了问题,那么自己便在没有活着的意义了。

毕竟白起,是他家惟一的希望。zhuzai

与此同时,白家长老殿中。

四位修炼中大长老猛然睁开眼睛,相视一眼,身影闪动见向着,祭坛处急掠而去。

在祭坛上落下,映入眼帘的唯有,满地如同水晶般的碎片。

“是白业,这里有他的气息。”大长老,声音阴沉道。

“看来,那小畜生当年并没有死,而是不知何故活了下来,并且因祸得福,吸收了这些雷霆之力。”三长老看着面色阴沉的大长老,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推测道。

心中却暗暗讥讽:“若是,白业的孙子真没有死,并掌握了这些雷电之力,那么一旦成长起来将会多么恐怖。雷霆之力可是天地间,威力最恐怖的能量。若以后知晓,你大长老一脉,唆使族人谋害死其母,并借机夺权将其爷爷驱逐,到时候看你如何收场。”

这时,四长老开口道:“当时就让你将白业斩杀,你却假仁假义只是将其驱逐,说什么,家破人亡的老东西,受此打击能有多久好活。可如今不但老的活的好好地,小的也没事。”

唯有二长老依旧面色依旧沉静,淡淡道:“我们根本不必担忧,只要将白业将其孙救走的消息散布给族人便可。”

听到二长老的话,脑中不断思索应对之法的大长老,顿时明白了阴阴一笑道:“二长老,真是一针见血啊,不错,我们有什么好怕的。不过是一个丧家犬和一个灾星罢了。如今家族之人,哪个不是对其恨意滔天,一旦众人知道,那小畜生没死却被白业救走。族人能放过他爷孙么,只要他们还在我图纹部落区域之内,他们便无处可躲。”

顿了顿又道:“只要将他们逃走的消息散布出去,你们想,只要有孩子在九年中没能觉醒的,他们心情会如何,会放过白业爷孙?虽然觉醒不一定非要一岁的时候,但是谁都知道,年纪越小觉醒高品阶图纹的几率越大,甚至年纪大大点变无法觉醒。这可是关乎孩子未来和希望。”

当然白业爷孙,不会知道四位长老的阴谋,就算知道白业也不会在意,二人依旧向着远处急掠而去。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白起根本就没看清来者是谁,就被抓走。

其速度如风驰电挚一般,白起只见,眼前的景物如同活过来一般,飞速后退,自己的眼睛也被风吹的睁不了开。

心中疑惑不解刚想发问,却因速度太快,猛烈风劲不断地灌入嘴中,到了嘴边的话语变成了呜呜之声。

与此同时一个苍老的声音,略带激动的在心头想起:“别出声,有什么疑问等逃出去再说。”

听到这个声音,白起感觉熟悉无比,骤然想到:“这不是爷爷的声音么。”

再次听到爷爷的声音,白起不免有点激动,可为什么要逃啊?

忽然心中一惊,“难道,家里出了什么事么?为什么要逃啊。还有母亲呢,难道是母亲出事了。”

想到母亲时,白起骤然想起修炼时心中出现的那丝绞痛,心中越来越不安,身体不断挣扎。

但是,白业抓着自己的手,却力大无比任由自己如何挣扎,都没有半毫松动。

感受到白起的异状,白业忽然想到了,一个稚嫩的怒吼。“莫非,他是怕我猜到了真相,想要反抗不成?若真是如此那你便该死。”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我白业一脉一脉单传。若非是因为你,我白业一脉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可是,这种思想早已根深地固的白业,却忽视了一个最简单的问题。试想,一个孩子再被陌生人抓住,又怎能不害怕,不反抗呢?

“别费劲了。”想到这里再次给白起传音到,只是声音中却淡漠了许多,而且还夹杂些许怒意。

感受到白业声音中的怒意,白起迷惑不解。

忽然心中一动,想到当年,怒极之时,发出的那个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