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德军的fw-190,这种飞机是他们用来攻击轰炸机的主力,这家伙装有四门20毫米炮和两挺13毫米机枪,非别装在机鼻和机翼上。最新的情报显示,一种新的,大约30mm的航炮也已经被装在了这家伙上面,那东西的威力,呵呵,只要命中个几发,就算是b-17这样结实的的东西,一样立马完蛋。”

当太阳完全升起时,升旗仪式结束了。414训练中队的第一天开始了。

按照罗恩的说法,潜艇在水下潜航的时间和速度都是非常有限的。一艘潜艇靠着蓄电池,在水下以最高速度航行,最多一两个小时就会耗尽电能。因此,潜艇的大范围机动,靠的主要还是在海面航行。而且,孤零零的一条潜艇,根本就没办法对付有护航舰只的商船队,他们必须依靠狼群作战。也就是一条潜艇发现商船队之后,就利用无线电上报其构成、航向等相关信息。而德国人的海军部则指挥在商船队前方的潜艇集中到商船队将要经过的某个点等待。当商船队经过这一点的时候,往往会是晚上。狼群就在夜幕的掩护下,浮上水面向运输船队发起鱼雷攻击。

十分钟后,机群再次扩大,来自306轰炸机大队的12架b-17也加入了进来,

从床上爬起来,拉开窗帘往外一看,机场上已经一片忙碌了。一架架轰炸机都离开了机库,有的在做起飞前的检修,有的在加油,还有一些已经开始向主跑道滑行了。

这架飞机摇摇摆摆的向着跑道过来了,垂直尾翼的受损让它的稳定xing大受影响,以至于连对准跑道这样原本很简单的事情都变得困难了起来。而一边机翼的受损也使得飞机总是自动的向另一边倾斜。这架巨大的飞机就像一只笨拙的鸭子,摇摇晃晃的靠近了跑道,起落架着地了——显然,机长的水平很高,控制得很不错——两侧的主起落架的轮子几乎同时落在了跑道上。接着飞机在跑道上稍微颠了一下,然后就开始了平稳的滑行。

这些老家伙们的强烈抗议可不像某东亚大国外交部的那种基本可以当耳边风的处理的强烈抗议,“法庭上见”可不是吓唬人的。要真打官司,电视台肯定输。原因很简单:那部电视剧的确——基本就是在胡扯。

“哦,有人的!”海蓝赶紧转过头来,看到是罗恩,她那原本流露出不耐烦的神色的眼睛突然变亮了。

营地的东北角是厨房的所在,铁锅等东西就堆在这里,只是这些东西已经有很久没派上用场了。不过现在,那口大铁锅又被架了起来,锅里的谁都已经烧开了,冒着腾腾的热气。

“没事的,我还不至于连一杯水都端不了。”罗恩对那个小护士笑了笑。这时候他才看见那个刚才正垂着头睡觉的小护士的样子。

就在日本人苦苦的挣扎的时候,罗恩也在痛苦的挣扎。本来昨天屁股那种无关紧要的地方开了个口子,压根不是大事,静养个几天就没屁事了。但不想两天之后,却突然发起高烧来。温度一下子就上到了40度。一开始,因为受伤的误导,医生以为是伤口感染引起的,而且该死的伤口也确实有感染的迹象。在用了一些消炎药和退烧药之后,略微出了点汗,高烧就退去了,罗恩觉得异常的疲惫,医生告诉他好好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第一个敌人,也是最可恶的敌人并不是美国人,而是陆军的那群马鹿。没有他们,战争根本打不起来,而那些家伙也被战争开始时的胜利冲昏了头脑,满脑子想的都是到宾夕法尼亚大街上去排队压马路。这些顽固的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还真以为日本能干得过美国,在他们看来,现在谁敢说要和美国人谈判,要把日本已经到手的利益让一点出去,那就是卖国,就是国贼,人人得而“天诛”之。在日本此前的历史上,被这样的爱国青年“天诛”了的首相都有,再“天诛”个山本又算个什么?

不久之后,侦察机再次发回电报,称敌舰队得到了大批零战的保护。罗恩立刻下令:“所有战斗机爬升加速,准备空战。”同时命令轰炸机部队稍微落后一些,并做好攻击准备。

“长官,右舷被敌方3枚鱼雷击中,开始进水,舵机损坏,舰只cao作出现困难。”

罗恩和斯科特少将和卡拉汉少将在无线电里就晚上的转战方案进行了探讨。按照他们设定的方案,舰队由卡拉汉少将统一指挥,舰队的的装有雷达的驱逐舰前出利用雷达优势搜索目标,一旦发现目标,就将目标数据传输给航空队,航空队的轰炸机负责投下照明弹点亮目标,然后用大型探照灯照射敌舰,舰队开始向敌舰开火射击,暗夜刺客编队则从另一个方向向敌舰队发起鱼雷突袭。

而有一点是罗恩觉得他和哈尔西是最为一致的。那就是:不喜欢,乃至痛恨日本人。珍珠港事件后,哈尔西看到被日本飞机炸毁的美**舰。他发誓:打完这场大战之后,“只有在地狱中才能听到日本话。”罗恩还知道,在历史上,就是在瓜岛,哈尔西说出了他最为牛b的一句名言:“杀死小日本,杀死小日本,不停的杀死小日本!”

罗恩一声令下,8架sbd、8架tbf,再加上新来的15架f4u全都挂着炸弹出发去围观日本军舰去了。罗恩自己也得带上6架p-38给他们护航。

时间渐渐到了下

藤田没有看到的是:在他身后,倒下了整整六个皇军的勇士。

就在丸山的炮队刚做好准备,打算发起第一轮炮击的时候,天空中突然传来了一种奇怪的啸叫声。正在给92式步兵炮搬运弹药的上等兵藤田弘道一听到这声音,立刻就把弹药箱抛掉,同时卧倒在地上。作为一个不止一次上过战场的老兵,他知道,那是美军的105mm榴弹炮的炮弹划破空气的声音,而这些炮弹的目标就在这里。

那枚炸弹落到了水上——但没有沉下去,也没有爆炸——它在水面上弹了起来,继续向前飞去,然后又落在前面的海面上,然后又弹了起来,就像一个落在地板上的皮球,蹦蹦跳跳的就朝着运输船过来了。

问题是,辻政信虽然很牛,从关东军到参谋本部,很少有他摆不平的家伙。但是这次他还真遇到了一个一点面子都不给的。这位更牛的哥们叫做热带丛林。

不得不说,日本人挑选的的时机也是很合适的。在受到舰炮打击之后,机场虽然没有完全被毁,但其运作效率却大为下降。由于跑道破坏严重,加上加油、挂弹等后勤系统也受到了巨大的破坏,机场现在一次能出动的飞机数大大下降了。如果再遭到几次白昼的激ng确轰炸,只怕机场就得彻底完蛋了。

“幸亏搬到这里来了!”黑暗中有人在感叹。

这种充气假目标在现代是最常规的东西,以当时的技术造一种不用考虑电磁、红外,只需要骗人的眼睛的大号气球也不是什么难事。几天前,大蟒蛇的工程师给所有的p-38都换上火神之后,就带着这个设计和其他的两个设计回去了。同时,罗恩也就向上级提出了要假飞机的报告。

但在派谁去找海军帮忙的问题上,麻烦出现了。正像海军一直看不起陆军的“土包子”一样,陆军也一直看不上海军的这些连吃饭都要要照着英国人的规矩吃的“崇洋媚外”的花花公子。谁愿意去丢这个人呀。最后大家都说了,“辻君上次惹了事,不是没处理吗?就让他戴罪立功去吧。”于是辻政信这个祸害就又一次被放出来,被派到海军这边来了。很难说陆军把这样的祸害派过来是不是有陷害海军的意思,反正后来山本在日记里提到辻政信的时候就没说过一句好话。当然到了那个时候,辻政信也没说过海军什么好话,他几乎把瓜岛失败的一切责任都推给了海军。

听说苏联人要采购大蟒蛇的武器,罗恩突然想起他上辈子见过的两款最为经典的苏联武器,要是把这东西抢先拷贝出来,然后卖回给那些老毛子,那该多开心呀。于是他告诉海蓝,他又有了全新的武器构想,过几天就搞出来,让后让公司的售后人员带回去试试。

比利看看罗恩,似乎意识到罗恩要和他谈的未必是好事情,他收起了满脸的笑意,低下头说:“好的,长官。”

一眨眼功夫,p-39机群已经从上而下的穿过了日本机群。穿过之后的p-39也并没有马上拉起来,而是利用俯冲得到的高速转向东方飞去。

罗恩又顶上了一架轰炸机,正在他准备发起突击的时候,从耳机里又传来一阵慌乱的呼喊“该死的,我被击中了,谁来救救我!”

看家,p-38跟我去开副本刷怪!”

“知道了,这样做公司会给我代言费吗?”

知道这时候,机场上的日军才反应过来,各种各样的武器,20mm防空炮,127毫米高射机枪,77毫米刘易斯高射机枪,甚至38大盖的射击声开始响成一片。

三个人很快游到了一处。然后一起奋力向岛上游去。

4挺50的弹雨给那架敌机从头到脚洗了个子弹浴。橘红色的火焰和黑色的浓烟从那架飞机里冒了出来。显然这架飞机没得救了。

“长官,我们比您早来几天,有一些情况也许应该提醒您。”说话的是陆战队的战斗机飞行员劳伦斯,“瓜岛可真不是个好地方,天气酷热,这和夏威夷可一点都不一样。蚊子多的要命,而且被咬了很容易得上疟疾。我们中队已经趴下三个了。我们现在一到晚上就用那些野草点起烟来熏蚊子的。”

林奇的飞机开始向下俯冲,罗恩跟在后面,咬得很紧。林奇看到高度表上的读数不断变化。6000,5600,再不拉起就会直接冲到4900以下,直接被判坠毁了。不过林奇不打算拉起来,拉起来也会被人家击落的,还不如直接冲下去。这样做如果后面的罗恩跟得太紧,他也会冲下去的,那样就是平手了。

首先是它的火力。虽然乍看起来,作为一架重型战斗机,比起p-40也就多了一门20炮,甚至和p-39的一门37炮,两挺50机枪加两挺762毫米机枪相比,也不见得就强。但难得的是:p-38所有的武器都装在机头上,所以它的发射的子弹会非常的密集,而那些将武器装在机翼上的飞机,他们发射的子弹越过了交汇点就会飞散。所以p-38即使在相当远的距离上射击仍能保证弹丸的密度,仍然会有很高的命中率,堪称空中狙击手。

xing能上并没有出乎他的意料,但他对这飞机任然非常满意。

亨利坐在那里,满脸的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是一条美洲鲈鱼,差不多有一斤半大小,拿回家本来也可以好好的吃一顿了。不过,自工业化以来,尤其是到了20-30年代,美国的河流都污染得很严重。以至于某些州甚至立法禁止食用淡水鱼。这种影响甚至都使得此后的美国人都忘记了淡水渔也可以吃。一直到现在在美国的超市里,淡水鱼也还是稀罕东西。所以,罗恩也只能记录下它的尺寸,然后把它放了回去。

老头子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低下头盯着图纸看,还顺手从口袋里又摸出了一个放大镜。这情景倒是让罗恩一下子想起了哆唻哎梦。老头子一声不响的看了半天,以至于等在一边的罗恩都产生了一个错觉,他还想看到从老头那花白的头发当中,突然冒出了一对嫩芽叶子,然后这叶子越长越长,越来越多……

“你们怎么知道我要回来了?”

“哦,是你呀,你来这里采访婚礼?”罗恩随口反问道,因为对方说的是汉语,他也就很自然的用接着他看看海蓝的装扮,发现她并没有带着那台莱卡相机,而且穿着也和上次大不相同。这一次她穿了条连衣的长裙,戴着一顶带蕾丝花边的遮阳帽,脸上也微微的化了些妆,眉毛被细细的勾勒过了,睫毛也做过处理,配上那双本来就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比起那天中午豪放的女牛仔形象,现在一下子淑女得像是另一个人。嗯,就是胸部太平了一点,一点都不像高耸的山脉,甚至连丘陵都不算,几乎、简直、基本上就是飞机场。

让拉姆的尴尬的喧哗终于暂时得以平息——要上飞机了。拉姆、彼得罗夫和罗恩当然坐在一架飞机上面。就在登上飞机的时候,昨晚上吹口琴的那个家伙,又吹起了口琴。吹的好像是瓦格纳的婚礼进行曲,一开始吹得还很像那么一回事,另外几个家伙也煞有介事的排成一排和着乐曲唱了起来:

到了最有把握的时候,再狠狠的来一个长点射,把他送到海里去喂鱼。但现在情况不同了,那架零战马上就要向鱼雷机开火了。保护战友永远要比击落敌人更优先。这是飞行员的基本的职业道德。于是劳伦斯在450米的距离上就开火了。在这个距离上要向准确命中很难,劳伦斯的机枪的交汇点设置在250米,也就是说在这个距离上子弹的密度最高,超过这个距离,子弹就开始四散而去了。不过劳伦斯的目的并不是击落敌机,他他是在打草惊蛇,阻止敌人对鱼雷机的攻击。

“是的长官,他们都是令人尊敬的武士。想不到美国人也能这样勇敢,简直不亚于帝国的武士了。”

“那么你们觉得我们什么时候派出轰炸机呢?”将军突然发问。

那架敌机发现刚才的动作没能摆脱对手,慌乱之下,又开始向左急转。

走路的方式很像谢娜。谢娜是做护士的,走路总是这样有轻又快。她似乎对走路的声音总是特别敏感,有时候,周末有球赛,谢娜却不感兴趣,于是早早上床睡了,只留下高天翔一个人熬夜看球。电视机的声音开得很小,简直如有若无。她也在隔壁的房间里睡得很踏实。直到球赛结束,高天翔起身关掉电视,走上前去拔下插头。那时候谢娜却总会被他走动的声音惊醒,于是房间里就传出她迷迷糊糊的声音:“看完了?快睡吧。”然后等高天翔走进卧室,却发现谢娜又睡着了。

……

斯梅切尔揉揉眼睛:“雅辛,你看他们的样子——他们真的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