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爬升的时候,罗恩还是觉察出了爬升xing能收到的细微的影响。好在考虑到在火力上得到的好处,付出这点代价还是值得的。至于卡努,他更是一点都没看出来罗恩的那架飞机在飞行xing能上和自己的飞机的区别,无论是爬升还是盘旋。

“你什么意思?敢看不起我是不是?我的采访证明可是尼米茨将军亲自开出来的。”海蓝的脸色也没有一点变化,依然是一幅笑容可掬的样子,不过她现在也改成用汉语回答,而且语调也变得带着点恶狠狠的味道了,“老娘告诉你,老娘在埃塞俄比亚教训意大利人的时候,你只怕还不知道m1911的保险是怎么打开呢。”

以前,由于战斗机航程的问题,瓜岛上的美军航空队对拉包尔的日军机场一直是鞭长莫及的。因此,日本人的防御也不算太严密,如果那个俘虏没说谎的话。但现在p-38的航程完全可以覆盖拉包尔。主动出击也未必不是个好办法。

“这怎么没关系,如果‘爱台湾’,用驻扎台湾的的飞行队来参战,表现肯定会更好。”

说起p-39飞蛇,其实并不是一种坏飞机,至少苏联人不会这么看。这种飞机没装涡轮增压,这使得它的高空xing能一塌糊涂。但这也让它的重量得以减轻,低空xing能得以加强。而且它采用了极其少见的发动机后置方式,使得它能在机鼻部分装下一门巨大的37毫米口径炮和两挺50机枪。这种口径的火炮在p-39开始研制的时代都可以用来作为坦克的主炮了。具有可怕的杀伤力。罗恩不知道在太平洋上还能有什么日本飞机能扛得住这样的一炮。苏联人驾驶着它,打下了一架又一架的德国飞机,摧摧毁了一辆又一辆的德国坦克。伟大的波克雷什金就是驾驶着它,三次获得苏联英雄的光荣称号。甚至它所开创的的前三点式的起落架,到了喷气时代也成为了最普遍的起降方式。只是,太平洋并不是适合它的战场。相比零战,无论是爬升还是他原本还算不错的盘旋,都是全面的劣势。以至于它强大的火力也豪无用武之地。最后落得只有在后备部队做教练机的结局。

日军的飞机常常从拉包尔起飞,到瓜岛来轰炸。当然这样的长途奔袭对日本人是相当不利的。不过这也意味着瓜岛需要战斗机的保护。但要执行制海任务,瓜岛又很需要轰炸机。可是瓜岛码头的吞吐能力又不允许机场有太多的飞机。这个时候,既能空战,又能丢炸弹的p-38就成了最好的选择。而要执行制海任务,对海攻击训练就必不可少。

“这么大的东西,应该不会太灵活吧。努力和它缠斗就行了。”

被陆军看做底牌的新武器就是p-38战斗机。虽然这架飞机还不是尽善尽美,至少还没有换上20毫米火神炮。但用来对付海军的那些f4f之类的却是绰绰有余了。

这样独特的结构使得这架飞机看起来像有一左一右的两个机身,倒是中间真正的机身却显得不起眼了。和一般的双发重型战斗机——比如说德国的bf110相比——它显得是如此的轻盈和漂亮。

“老肖恩,我的祝贺你,你有个很不错的小儿子,不但是战斗英雄,更是个出色的武器专家。算是接上了你的班……不不,比你这老家伙强多了,你什么时候设计出过能让我看得上眼的东西。”斯特拉齐也站起身来和老肖恩寒暄起来。

不过现在,斯基拉齐难得的满脸是笑。他对刚刚把图纸收了起来的罗恩说:“我确定,您的这个设计绝对是最天才的设计。虽然我还没有和老板联系,但是我可以确定,您

饭后,大家又集中在一起聊天,罗恩的经历当然是大家最关心的。他不得不向大家一一讲述自己的故事,引得大家赞叹不已。老肖恩——罗恩的老爸更是得意的宣称,自己的儿子没有一个不是好样的。

在马路的那一边,从房子的方向看不到下车的人。罗恩下车后,把手提箱放在地上,忐忑的整理了一下衣服,透过汽车离去的时候掀起的尘土,向小楼望去。

“就在那里!那里有一家很不错的中餐馆。不过如果没有我,你是吃不到的,他们平时做的东西都是美国化了的。只能骗骗向基德和法拉这样味蕾发育不全的家伙。”

“我真的做了所有我能做的吗?”罗恩在心中拷问自己。

在距离约克城30英里的地方,轰炸机编队遭到了12架在“约克城”号上空巡逻的“野猫”战斗机的攻击,虽然护航的零战尽了全力,但是零战的弱点又一次暴露了出来。当在雷达的引导下,占据着高度优势的野猫们朝着轰炸机直扑过去的时候,护航的零战火力不足的毛病暴露无遗。野猫们在以迎头对冲的形式冲破零战的拦截时仅仅损失了一架飞机。而一旦冲过第一轮的拦截后,凭借俯冲带来的高速度,他们甚至可以放心大胆的放任零战占据最致命的6点钟方向——反正零战追不上来——而专注于对日本轰炸机的攻击。直到他们完成第一轮攻击,重新拉起的时

慌,让领导先走!”一边抢先把南云推出来,这位身材矮小的将军滑了下去,落到比舰桥低14米的飞行甲板上,草鹿则紧紧跟在后面。

现在残存的4架零战得以直接面对鱼雷机编队。他们必须在美国战斗机转过头来之前击落尽可能多的鱼雷机。

对自己的参谋长草鹿少将,南云一直是言听计从的,以至于有人认为,草鹿才是这只舰队真正的指挥者。

找到的轰炸目标,不过是空的飞行跑道和几座空机库罢了。

5点53分,中途岛上的雷达发现了日本来袭机群。4架野猫和20架水牛在雷达的引导下开始准备拦截。56分,根据b17发回的电报的指引,已经提前向西北方向飞去的轰炸机群开始转向目标。

布劳恩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不好意思,我当时出现了黑视,眼前一片漆黑,啥都没看见。”

多闻和山本大将都知道,凭着美国十倍于日本的工业,用不了多久,就能重新建成一个全新的,乃至更强大的太平洋舰队。他们用数量堆也能轻易的淹没日本。开战前,山本大将说过,海军能支持三到四年,如果这一仗胜利了,也许能支持得更久一些吧。不知怎么的,山口突然想起了妻子,山口平时爱喝上两口清酒,有时会醉得人事不省。妻子曾劝谏说:“君当珍重身体,若非皓月当空之夜又或雪花飞舞之时,不宜畅饮。”自己那时回答说:“以吾观之,无时无刻不是皓月当空之夜,雪花飞舞之时。”但是自战争爆发后,这样的“皓月当空之夜又或雪花飞舞之时”就少而又少了。今后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有。

“算了,回去一趟也好。”既然继承了这套身体,也就要相应的承担起这套身体的一些责任。

猎狐犬们完美的完成了任务,整个日本轰炸机群被打散了。轰炸机有的被判定

“我想,我昏迷的时候手向前向左压住了cao作杆,于是飞机就做了一个向下方的向左的桶滚。也许正是这个动作救了我的命。此后我就一直在琢磨零战。我从不相信,我想诸位也会有和我一样的想法。”罗恩抬头看了看大家,“我不相信日本的航空技术能全面领先于我们。因此,零战的优势必定是靠偏执换来的!”

“该死的!那些天杀的军火商都该被绞死!……上帝呀!耶稣呀!”

罗恩把不知所措的马科斯护在身后,恶狠狠地盯着帕托的眼睛:“够了,帕托!你太不像话了!马科斯是我们的战友,是我们的兄弟!你必须向他道歉!而且,你每天能有鱼吃还是他的功劳!没有他,没有科迪斯,我们就等死吧!”

“说真的,”卡劳斯突然兴奋起来了,就如溺水的人突然抓住了一根稻草,“这不是不可能的,现在不是台风季节,而且我们不用远程航行,从这里一路到澳大利亚,有无数的小岛,我们只要从一个岛到另一个岛,昼伏夜出,要是运气好……”

几个日本兵挺着刺刀冲了过来……

不过这次的运气好像不错,走了大半个小时,罗恩既没有遇到日军,也没有遇到什么猛兽。于是他在溪流边的一棵挂满了藤蔓的大树的阴影里面朝着他走来的方向坐了下来,一方面,他需要休息一下恢复体力——在丛林中跋涉及其消耗体力;另一方面,他需要处理一下左臂上的伤口。在高温高湿的雨淋地区,伤口感染的速度快得惊人,如果不及时处理,发炎的伤口很快就会要了他的命。

这并没有出乎高天翔的预料,他还是没说话,在他的脑子里还满是那只在晨风和朝阳下挥舞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