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提着武松新的的镔铁宝刀,大步流星的超那道黑影扑去,没想到秦林这热血上涌的一扑,竟然吓得那黑影连连后退,与秦林保持着一丈的距离,色厉内荏的喝道:“爷爷是蜈蚣岭飞天蜈蚣王阳明,从来不杀无名之辈,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秦林一听到这里,马上睁大了眼睛,“什么,昨晚那两笼包子,不会被你们吃光了吧?我不是告诉老刘不能吃的吗?”

可两个小丫头如何知道她复杂的心思,还以为她在担心武松的安危,所以迎春接着说道:“姐姐放心,武都头和我们在一起,一定能平安的,你就不要太过担心了。”

那络腮胡子虽然嘴上这样说,可也不敢大意,要是放走了朝廷要犯,那他就吃不了兜着走了,他守城门五六年,倒也有些眼光见识,很快排出了秦林、阿福、老刘,他们的身形与武松相去甚远,容貌可以改变,可这身形却是轻易无法改变的,那两个车把式经常出入城门,少不得打点与他,早就已经认得了,所以他径直走到了埋头在那里整理马车的武松身边。

“三弟有话直说,这等危急关头,还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要是连累了二娘他们,武松万死难赎啊。”武松一听秦林有办法,也不着急往外冲了。

“谁让你自己不锁门的啊,再说明明已经起床了,还不给我开门,反倒在窗口胡言乱语起来,大家可就等你了,还不快点过来洗漱。”迎春本来就在外面等了许久,秦林就像是点燃的火药一般,一下子引来了一大推牢骚。

武松和秦林此时确实也是饿了,误会尽除,前路已定,心情也轻松了不少,于是喝酒吃肉,大快朵颐,宾主尽欢才散去。

武松无奈的说道:“俺犯了错,本该受罚,所以安安心心的做起了配军,后来又承蒙金眼彪施恩的照拂,酒有的喝,肉有的吃,倒也自在,不想那泼皮蒋门神夺了施恩的快活林,还将他打成重伤,两个月下不了床,我一时气不过,就去那快活林将那厮好生教训了一番。

“此事、、、此事容小弟、、小弟稍后跟哥哥解释,这里确实不是说话的地方。”秦林哆哆嗦嗦的说道,原本披在他身上的棉被已经在救三个女孩子之时被他抛弃了,裹着个棉被根本走不了路,此刻他几乎完全是赤身站在午夜寒冷的空气中,还出了一身冷汗,穿堂的寒风过处冻得浑身瑟瑟发抖,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推开窗户,一阵刺骨的寒风顺着棉被豁开的口子倒灌而入,秦林忍不住打了几个冷颤,外面大雪已经停了,不过温度却是极低,孙二娘的闺房在二楼,秦林低头向下一看,大概有三到四米的样子,以秦林的身手,跳下去应该不成问题。

“掌柜的,您还是出来一下吧,要不是有天大的事,小的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打搅您啊!”外面传来一个低低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显然也知道自己打搅了母夜叉的好事,随时都有丧命的危险。

“啊、、好、、好、、舒服、、快、、快一点、、”孙二娘舒心的躺在绣床之上,发出阵阵舒畅的欢吟,也像是在为秦林加油鼓劲。

秦林的二弟已经足够让秦林自豪了,不管是从尺寸还是硬度,都可以让他笑傲床第之间,不过孙二娘的密道却可以异常轻松的吸纳秦林的二弟,出进几乎没有任何阻碍,更何谈那妙到颠豪的细微触感,几十个回合之后,本来昂然的玉龙隐约有些低头的趋势。

当然最为重要的还是菊花的沦陷,纤纤玉指在那九曲回肠之中出出进进,一种痛苦却又舒畅的感觉让秦林只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爆体而亡了,他不由自主的握住了孙二娘圆腴的香肩,期待着爆发的那一刻。

楼上客房之内,三个年龄相差无几的女孩子抱成一团,都只穿着贴身的小衣,脸颊微红,发出均匀的呼吸,经过白天大半天的相处,迎春和秀春对潘金莲已经不是那么陌生了,都说女孩子建立友谊只需要一句话的功夫,特别是当潘金莲告诉她们,自己和秦林其实什么也没有之后,秀春和迎春对她的态度就更好了,等到下车进店之时,三人已经是亲密无间,无话不谈了。

“你这小子,真是鬼精鬼精的,长得又这么俊俏,比你那蛮横无理的二哥可是强多了。”孙二娘喜怒无常,刚才凌厉的杀意瞬间变成了浓浓春情。

秦林就像看恐怖片一样看着中年人慢条斯理的切肉,又剁成细细的肉馅,最后包成包子放进高高的蒸笼里,这一个过程持续了一个时辰。当这一切都忙完之后,中年人才用那脏兮兮的围裙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端着一盘明晃晃的东西向秦林走来。

秦林俯下身子,用嘴将黑衣人的蒙面丝巾扯下,顿时一张不施粉黛的俏脸出现在了秦林眼前,正是先前那妩媚风情的孙二娘,因用力挣扎,此刻脸色略微有些潮红,更显得娇艳欲滴,一双魅惑的大眼睛闪烁着一种奇怪的神采,丝毫没有受制于人的惊恐和一个女人在这种情况下应该有的娇羞,让秦林有些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