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然一点都不喜欢红糖水的味道,今天却出其意料的觉得好喝,从嘴里甜到心里,以至于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着。

“然然,你知道我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又没有人教,才老做错事惹你生气,但是你要相信我做的所有事都只是为了你吸引你对我的关注,怪不得我妈老骂我是孔雀。”

杨翟看到顾然的时候就觉得坏了,玩过火了,而顾然不吵不闹不生气,表现得异常的平静,这更让杨翟心有戚戚,她宁愿顾然继续跟她冷战,也不要这么主动的跟她说话,隐隐有不详的预感。

顾然正在走神,突然听到她的声音,明显惊了一下,然后就对上杨翟可怜兮兮求原谅的表情,她知道杨翟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唯独十分迁就她,尤其昨晚,那样对她简直就是在讨好她了,是什么原因让杨翟把姿态放得那样低?“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其实顾然想问的是杨翟为什么对她那样好,就算爱一个人也不需要如此卑微。

这样都勾引不了顾然,杨翟心都碎了,虽然顾然已经要了她的身体,但是从顾然的总总表现来看,显然对女人的身体不怎么感兴趣,果然让直女彻底变弯还真不容易,杨翟不免为自己今后的性生活担忧,好在顾然并不排斥自己为她服务,并且每次都能高。潮,这让杨翟稍稍释怀,她爱死了顾然,爱死了顾然的身体,即便让她只做攻君也愿意,就像此刻的顾然虽然在生气,殊不知傲娇禁欲的样子,更让她心动,既然好话说尽顾然还是油盐不进,那么只有在床上把她征服了。

dy先是一阵假笑(……)缓解尴尬,然后说:“你说得没错,或许我应该飞趟美国。”

不要说顾玉勤,就是季梨自己都觉得犹如鬼上身一般,说话都好像不经过大脑似的,果然今天是被徐素刺激到了,她觉得需要好好冷静一下,“我有点累,今晚我睡楼下。”楼下有间卧室,有时候回来晚了,不想吵醒对方,才会将就一晚,但是像今天这样无缘无故的分房睡,除了发生了什么事,否则顾玉勤实在找不到理由来解释。

顾玉勤拿球扔他,“女人似的,还吊人胃口,快说。”

徐素也觉得再装就过了,还是好心提议道:“我觉得还是先给她们打个电话比较好。”

杨翟闻声回头,脸上又惊又喜,她已经打算一直在这里坐到宴会结束后回家,没想到顾然会来找她,“然然,你怎么来了?”就要起身。

杨致胜插了一句,“反对什么?”

两人不是第一次发生关系,一旦吻上就好像天雷勾动地火,椅子的空间太小了,徐希贤勾着dy的腰肢站起来,一步步挪到会客的沙发上,因为是单人沙发,空间也大不了多少,但是柔软舒适度要好很多,徐希贤把dy压在沙发里,把dy的红唇蹂躏得都有些红肿了才放开她。

“看样子,杨小姐拉仇恨的本事不错啊。”dy端着咖啡杯走进来,“瞧外面那帮小妖精,一个个嫌富爱贫的样子,我都替她们酸得牙疼。”

老板娘没接她的话,而是笑着问:“今天想吃什么?不管点多少,今天都给你们半价。”

顾然第一次主动吻人,心跳得跟打鼓似的,其实她早就想这么做了,尤其是季梨暗示她回去相亲之后,越是排斥跟男人有接触,就越想跟女人亲近,她承认她被杨翟彻底扳弯了,以至于对杨翟产生应该只有男女之间才会有的**。

顾然:……

季梨突然说:“你不会对当年的事还耿耿于怀吧。”

“挺爽的。”dy意识到这么讲似乎有点太不斯文,又更改了一下措辞,“挺到位的。”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瞧这离婚闹的,狗咬狗一嘴毛,也不为孩子想想。”

杨翟用看弱智的眼神看着她说:“你傻啊,用自己的生日那不是太好猜了?”

“用这么恶心的眼神看我,别告诉我你已经爱上我了。”可惜dy说出来的话跟她的感觉完全相反。

杨翟头也没抬的回了她一句:“然然有洁癖,你不知道吗?”

顾然甩开杨翟的手,揉着被杨翟抓疼的手腕,不满的说:“杨翟,你干嘛呀?”

杨翟黑着脸给徐希贤打了个电话,用不容拒绝的口吻说:“希贤姐,晚上陪我去喝酒。”

顾然恍然,难怪cindy总是各种包容她,有时候还莫名其妙的对她好,就说没有天上掉馅儿饼的好事,原来她是替身,真不知该喜还是忧。

偌大的会议上瞬间就剩dy和顾然两个人。

“这下你如愿了?终于找了个门当户对的男朋友。”杨翟的声音冷冷响起。

杨翟的房间收拾得很干净,床头衣柜抽屉全空了,连点念想都没给顾然留,唯一证明杨翟曾经在里面住过,就是空气里残留的淡淡香水味,顾然此刻的心境就跟这房间一样,空的。

杨翟被她摸到胸,一下忘记了疼,还羞红了一张脸,小声说:“你想摸就摸好了,何必这么婉转呢。”

杨翟软玉在怀,鼻息间全是顾然身上淡淡的馨香,顾然不喜欢喷香水,这种香味儿是女人独有的味道,仿佛*香一样,杨翟完全沉溺其间,已经飘飘然了,低声说:“光说没用,试试就知道了。”说完便含住顾然小巧敏感的耳垂,轻轻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