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佑赫听的一知半解,虽然对他来讲理解的不是很透彻,可从她的言谈举止中可以猜悟出其中的道理。

吕晓洒蹲坐在床上,不得不开始正视他们之间存在的这种危险问题了。

萧毅狐疑看着手忙脚乱的贵英,沉声问:“怎么回事?”

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婚庆公司的玻璃大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上了两重锁链!难道都出去了?

“得了吧,我可不想抢风头。”

大夫真的害怕了,她露出惊惶的神色:“太太快别说了!那样的亏心事我是万万不能做的,请您相信我,我—定不会伤害你们母子的。”

萧毅不接他话,继续说:“有钱赚张先生却拒之门外,在商界可没这样的作风。”

说来说去,他还是把她当成了玩物,她有些激动的说:“这些能当饭吃吗?能过日子吗?我看清楚了,你要找的是一个性伴侣而不是一个踏踏实实相守一生的妻子。”

吕晓洒拿开他手:“告诉了又能怎样?你会信吗?在你眼里啊我就是一个贱货。”她把贱货故意加重几分。

耳边嘈乱不断,她深蹙着秀眉,感觉难受之极。

“吕小姐,听说你和你前男友曾经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恋情,那么为什么你会把他钉在强奸犯这个耻辱的名称上?是他绝情还是你太无情?”

萧毅瞪看一眼张墨,冷笑:“时间只会叫我看清楚女人丑陋的本性!”

弘玲开始不安了,吕晓洒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手上难道真有控告她的证据吗?还是她只是想吓吓她?

吕晓洒受宠若惊的抽回手,脸颊涨的通红:“别这样说,我连想都不敢想”

吕晓洒看着他,眼底泛着晶莹的泪:“你在乎过我吗?”

吕晓洒这句倒是听的一清二楚,于是强笑着说:“我才不会和他那种人渣一般见识。”

“呃啊你会害死我的嗯快点那里难受”

吕晓洒不想听他的冷言讽刺了,她低着头显的有些伤感。

接下来是一连串低声诡秘的耳语。吕晓洒打了一个寒噤。她深埋着头,忐忑不安的从那两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身旁经过。

吕晓洒退到墙角,泪眼看着坐在沙发上悠闲端着红酒的萧毅:“你们不能我是他未婚妻”

吕晓洒和车佑赫从包间走了出来。

萧毅在心底并未真心接纳韩若桦。

至于去了哪里其实萧毅可以自己打电话问她,可是,依他的个性又怎么可能主动打电话?何况吕晓洒的离开多半是他答应的。

“晓洒,没事吧?”慕容俊趁势扶着她的身。

萧毅在心里还有一个最大的隐患,那就是韩美芬。现在老爷子对她言听计从,如果他这边一有疏忽或不慎,韩美芬一定会趁机煽风!

汪向阳吧嗒一下嘴,乖乖把话吞咽了下去。

吕晓洒见她眼神透着悲伤,小心的问:“已经痊愈了吧?”

那颗为她牵动的心已经痤疮累累甚至已经被消磨为零。

和萧毅相比,慕容俊已经够仁慈了。

洒洒?哼,这口吻真是亲切!

他不想那样对她,可她偏偏一次又一次的激触他忍到极限的耐力!

吕晓洒胡乱的拾起散落一床的照片,趁萧毅还没上楼她必须销毁这些伪证!

萧毅注视着她,心就像被她捏成一团皱巴巴的支票:“我说过,做我女人我不会亏待你,而你,太不识相了。”她帮助陈韦凡,所以欺骗他,尤其是欺骗他的感情!

吕晓洒拍拍好像被扼紧的胸口,又长呼了一口气。

铃声响了,是车佑赫打过来的。

吕北平搓着两手,难为情的说:“那些钱我会想尽一切办法还给陈先生。”

萧毅脸色没有任何的动容,他低头好像在写着什么:“刚去那还算适应吧?”

汉城?那或许是一个迷人的地方。吕晓洒思绪飘到了那个遥远的国度:“是吗?我好向往。”

萧毅主动松开了她:“我送你回去吧。”

小区的人们在背后议论纷纷。

车里放着伤感怀旧式的音乐。吕晓洒的心情似乎又回归到了原点,她拒绝了他,以后还得去他公司上班,她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她不应该把话说的那样绝,她应该以一种含蓄的方式来委婉的拒绝呀!吕晓洒后悔自己说话太直,换作是弘玲就算是拒绝也会令男人心服口服,她怎么就没弘玲那样的心机呢?唉这以后在去上班,已经不是煎熬而是水深火热!

这时客厅内好像出现一阵骚乱。

“萧董事真是金屋藏娇啊。”

吕晓洒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在房间来来回回的踱步。

“你你”韩若桦‘你’不出来了直接被堵的哑口无言。她憋着通红的脸,把目光移向从澡间出来的萧毅:“你就眼睁睁纵容她这样欺负我是吗?”

陈韦凡抽搐着眼角,猛然抱过她把她抵在了墙角上:“没什么阿姨,晓洒只是觉得不好意思,阿姨放心我会劝服她的。改天我去拜访您再见。”

“五点,董事长是怀疑她?”

萧毅说完,帅哥并不开口,而是一旁的短发女孩用一口流利的韩语把萧毅刚才的意思传达给他,他听时边点着头边皱着眉,似乎思索似乎又有所顾虑。

吕晓洒识趣的拿着手机退到了楼上。

“韩经理那个,她被董事长带回家了。”

吕晓洒不敢走近他:“我们的交易不是做完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