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光里,旗装丽人惊讶张大了眼睛。这神色越发显得她双眼大、红唇小,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儿涌满惊慌,真真儿的我见犹怜。

女警官从帽檐下射出两道冷冷目光来,“你嗑药了吧跟我回去验血。看你年纪不大,学坏倒是挺老练”

蓝莲花,蓝莲花,那是夜色里绽放的最神秘的花。盛开在夜色里的蓝色莲花,原本就是睡莲。便如同此时,他的昏昏欲睡。

“反正我给你的东西可是货真价实就是了。”菊墨闷闷说。

后海18号是一间酒吧。灯光尤其黑,纵然内里也点着彩灯,可是那灯不足以照亮人面,只是将浓重的颜色堆满眼睛。便仿佛佛罗伦萨的豪华面具,遮住了所有人真实的五官,唯余轮廓线条。

孟紫仙只能轻叹,“便是故宫博物院的研究员,也未必有几个眼力比得上你的。”

菊墨耸肩,“切,我倒看是顺治皇帝的借口。古来皇帝都是将自己承担不起家国责任的压力推卸给女人,说什么不要江山要美人。”

她身边的少女则穿了桃红的裙子,五官轻灵,尤其一张小嘴仿佛永远都是笑着,煞是惹人喜爱。

北京,故宫。

两人半拥抱着进了靳家的老院子去。小四合院不大,没人。就当院一棵大树,张牙舞爪都伸出天井去,不知是活了多少年的了。菊墨醉眼望女鬼格格,“这里,可好”

“好”女鬼眼睛发亮,“我就喜欢这老地方”

菊墨再也站不稳,自己躺在雕花大床,眯着眼睛瞧女鬼独自在房间里飘荡。啧,脚步真轻盈,身段真曼妙。她不让他电灯,说怕光,她就借着黑暗在他屋子里翻箱倒柜,菊墨真佩服女鬼的眼力。

当然,他自己眼力也是惊人,黑暗中仍能看见女鬼在干嘛。

菊墨笑笑起身,伸手去环抱女鬼,“你在,干嘛”

女鬼一惊,仿佛没想到菊墨还能醒着,却随即平静下来,回抱住菊墨,“你乖。我许多年没闻过人间的味儿,让我开了箱子柜子多闻闻。这些老檀木,真好闻。”

菊墨已是痴了,鼻尖儿凑到女鬼唇边去,“你的香味儿,比老檀木,更,更好闻”

女鬼挣扎,菊墨却使劲抱着女鬼往榻边去。菊墨虽然不堪药力,却还能将小胳膊将那女鬼抱得死紧。女鬼终究没他力量大,两人就滚到床帐中去。菊墨正当男少,中了药,怀中又软玉温香,他便有些按捺不住,手便本能去摸女鬼的身子。

上上下下,无法形容的曼妙曲线。菊墨粗chuan更急,那女鬼却似乎慌张地扭动着身子尽力躲避。可是两人这样缠绕着,她越扭动就越让菊墨难以按捺。终于最后,菊墨颤抖着摸上了她高song的纷嫩手指更是过分,直接伸进她两方纷嫩之间的沟壑去,穿梭抚弄

女鬼羞涩又惊慌的吟声在菊墨耳边漾起,菊墨也疯了,只觉这种手指的抽动像极了某种更为过分的动作菊墨正想着,后脑却猛地一疼。

然后,天地就寂灭了。

十分钟后,一个女子走上等在门口的出租车,拍着自己胸口,骂了声,“妈的,不是个小受么,怎么对女人如狼似虎的再纠缠下去,我怕我真会失了身”

司机大哥只问,“拿到了”

女子娇娆一笑,举了举手中布包,“我想拿的东西,岂能拿不到”

说罢就也黯然下来。就为了这么个东西,她浑身上下都被那臭小子给摸遍了到底谁更吃亏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