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并不觉得你我是真的平等。我知道你之前保养我,我吃你住你的花你的,还领着你给我的工资,可是我在国外经历了这么多事,看到了那些无依无靠的女人只能依靠着男人,只能靠他们活,我想之前我也是这样,你就是我的全部。”说到这儿,我侧着头笑了笑,说:“当然我不介意你成为我的全部,但是我不想是这样,你可以拥有我的…额整颗心,但是绝不是我的全部生活。”我拍拍自己的额头,说:“有些混乱啦,不过我想你会懂得吧。”说完,我期待的看着曜。

“嗯,我是,你们是?”

南宫曜看着穿着职业装的小女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为什么她不肯来跟自己住呢?这到底是为什么?

“来了。”他一看见我进来,立马站了起来。

格里斯坐在b国画展的画廊里,他的面前是一幅画,画里的人是经常出现在他梦里的人,一周已经过去了,她没有回来,看来她已经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了,她应该是幸福的吧。

南宫曜把娇娇抱进怀里,嗅着熟悉的味道,说:“我们的孩子叫小要?你给他起的?”

这话问的他的下属一阵心酸,他的上司,一直都是自信,运筹帷幄,掌握大事的男人,但是这个时候却变得那么不自信。

逛了一天后,我和小要早早的回到了家里,想早点睡,明天去妈妈的墓前看看,也让妈妈见见自己的外孙小要。唉,一想到这个,我真觉得自己是个不孝女,自妈妈去世后,还都没有去上过坟。

唉,怎么会不去,尽管离开总裁已有三年,但是他在我心里样子,却越来越清晰,连做梦都会梦见以前的事。

看见南宫曜进来后,何萧霖亲了亲何蔓的小脸,然后把她交给了保姆。

没想到格里斯居然很爽快的应下了。

“林娇娇!”南宫曜抓住那个女人。

“对啊,去看看别的国家的艺术画作,激一下灵感。”

在马背上可是有一种高高在上的王者风姿,尽管羽嬛是个小女子,但仍旧十分享受这个。

画家画完后,我坐到了他的面前,给小要整了整衣服,然后微笑的看着他。

可惜已经让路过人的看见了。

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这是干什么呢?”何萧霖阴阳怪气的说道。

我钻进船舱,心里想着没想到竟然是在这种情境下去了b国,希望能遇见那个画家。

“要多久?”羽嬛问道。

这些自我来到这里,就谁也不曾说过,但是为了报答老爷爷的恩遇,我决定讲给他听。并且告诉他,如果以后有机会我还会回来看他。

但是真到了那个聚会,羽嬛又有点懵了。

突然,面前的柴火被掀开了,我吓了一跳,睁大眼看着眼前的人。

今天的工作比较忙,虽说羽嬛工作能力强,但是也忙的焦头烂额的,她不停地打着电话,去吩咐一些事。南宫曜把一摞文件给了她,让她下给每个部门的经理,其中有一份还特意叮嘱,让她亲自送去,不能出任何差错。

原来是个噩梦,我深呼了一口气,突然想起自己的孩子,我摸了摸肚子,是扁平的,我蓦地坐起来,抓着床边的一个护士说,“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想归想,出于职业素质,羽嬛还是会尽力做到最好的。她一进南斌就给自己立下了目标,五年内,她要做到南斌的管理层!

真希望这里有育儿书,之前在z国,老想着那些事儿,也没有准备什么。

“那……要不要找个算命的算算?”虽说这玩意不靠谱,但是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想起这个我蓦地转过身,也没接鸡腿,就往那边跑去,抓过一个人结结巴巴的问:“你见过,画家!附近!见过吗?”那男人看着我,表情迷惑。

这人一走,以往的甜蜜好像都回来了,好像在提醒南宫曜不要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