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半年多时光,楚楚无处不在的关怀与包容,似乎已经改变了我身上很多东西。改变是无声的,所以当我忽然发觉她原来对我那么重要的时候,她已经流着眼泪只给我留下一个悲伤的背影。

战友们分别去执勤训练,队医在我的手背上扎好注射针头就走了,只有王涛和队长还在。王涛递给队长一支烟,队长摆摆手:“阿丁在滴吊瓶,还是不要抽了。”他满怀歉意的对我说:“真不好意思,受了伤没有让你及时休息,又陪慕容去了大半夜。希望伤口不要感染了才好。”

直觉告诉我里面有人,虽然不能确定风吹过树梢之前自己听到了什么,但我还是有些迟疑。

他就是讲过在火车上艳遇故事的那个战友,是我老乡。他比我大一岁,我未开发性经验之前很多知识都是他传授给我的,不过近来我已经青出于蓝,每次打赌去哄女孩子都是我凯旋而归,连他自己都承认最近一年来我他xx的莫名其妙忽然就帅了起来。

门关着,我知道现在我可以进去,清儿对我敞开处女的一瞬间,已经不会再对我闭上心扉,我只要走过去,转动门锁就可以把她抱进我怀里,可是我无法迈步。有一股看不见的压力困扰着我,压的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莹莹的影子飞快的在我心中一闪而过,感觉心口隐隐痛了一下,我强笑了笑:“我相信能娶你是很多男人梦寐以求的,金钱和美色兼得,岂不是同时可以吃到鱼与熊掌。”

回到包厢男人阿谀着和女人搭讪,女人态度漠然,躺在铺上借口倦了。在上铺我有一句没一句和楚楚说了一阵话,不知什么时候就沉沉睡去。

她叫楚楚,爸爸是当地有名的私营企业家,一年之中大多数时间忙着在祖国的各地飞来飞去,除了给女儿大把钞票挥霍之外,似乎没有给过女儿更多的东西。

我答应她只在家里呆上一个礼拜左右。正值我情欲最旺盛的年龄,我想短暂的滞留几天慰籍一下乡情之后,再回来享受我的假期。灯红酒绿的大城市才是理想的享受自由和青春的地方,女孩们热情又情欲奔放,泡与被泡都直接而迅速。

楚楚大声叫我的名字。

我把头伸出车窗,楚楚说:“如果你能在十天之内回来,会有一个惊喜等着你,告诉我,你想要清儿还是昨天来我们家作客的蓉蓉?”

我笑笑:“随便,爱谁谁,你高兴就行。”

车子开出大门,我惊奇的发现,车镜里小楼和楼上的楚楚渐渐模糊之后,在我心里,却忽然清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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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世界上很多结局在到来之前,我们都无法知道。这个结局,在这个故事里,我不知道是不是最好。没有结局的故事是让人沮丧的故事,可是真的写到结局,才知道结局怎样并不是最重要的东西。

重要的是过程。很多事情,重要的只是过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