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惜是一切都听夫君的啊。不管有多危险刺激的事情,只要能让夫君高兴,惜惜会去冒险的,惜惜还晓得另外一件事喔。”

很快纪惜惜在瞿秋白快速的冲击下感受到了有生以来连续的高潮,纪惜惜感到自己要死了一般,浑身酥麻的仿佛被抽了筋,全身变得无力,只有淫荡的幽境控制着纪惜惜的思维,纪惜惜明白自己已经完全屈服在瞿秋白的性爱方式下,所有的矜持和高傲在瞿秋白面前都会消失。

风行烈开始不由自动地慢慢靠向纪惜惜,当刚阳的虎躯和娇媚的女体刚一接触,感觉顿时不一样了。

纪惜惜咬牙轻哼着,她红肿的耻肉不停的嚅动,用力地吸吮那条塞满蜜穴里的暴怒肉棒,耻户周围和两侧大腿根都已湿乱一片,连察知勤的卵袋都流满她的爱液。

直盯着自己粗大的肉棒,在两片肥厚的花瓣中进进出出的样子,谈应手抬头看着眯着春情荡漾的双眼、秀发散乱的飞舞着的纪惜惜,她的额头冒出一粒粒豆大的香汗,纪惜惜充满肉感的美臀不停与谈应手的大腿做出撞击,发出阵阵拍肉声,纪惜惜的双手压在谈应手的肩上,以此作为着力点,激烈的摇摆让她胸前那两只高耸的胸乳划出道道令人晕眩的波浪,数十下过后纪惜惜仰头朝天,陷入极乐之中的她娇哼不断,如瀑秀发乱甩乱舞,脸上汗水乱飞乱溅,进入状态的蜜穴如同婴儿的小嘴一样,在每次她重重的落下后一阵吮吸蠕动,紧凑炽热的蜜穴里肉壁每次都刮得谈应手的肉棒快感连连。

‘小花溪’并非此地最大的妓院,一个街口外的‘尽欢楼’便比它大上少许,但‘小花溪’却是最近黑榜高手十恶庄谈应手常来之处。

杨成已经急不可耐,左手用力仍捏着她的右奶,右手恣意抠挖着她的蜜穴,低头朝她那性感而艳丽的朱唇吻了下去,纪惜惜没有闪避,她只是在四唇相接的那一瞬间闭上了眼睛,而那原来就在轻轻喘息着的檀口,轻易地便让杨成的舌头钻了进去。当两片舌头才甫一接触,纪惜惜的娇躯便发出一阵愉悦的颤栗,接着,就如同一对久别重逢的情侣似的,两人开始热烈地拥吻起来。

尚书大人身旁的随从看到这样的情况,趁机献媚的怒道:“哼,真是不懂规矩,抬起头才跟尚书大人说话。”

说罢,摇晃着手中的篮子。

瞿秋白笑道:“救人乃本份已而。”纪惜惜自幼父母双亡,一直由跟随柳三娘学艺,由於柳三娘一直是保持独身,故此纪惜惜从小便一直缺乏父爱。看着那张慈和的脸上展露的笑容,令她感到十分亲切。

“啊……啊……呵……呵呵……呀……顶……顶……到……了……好……好……”只见一个拥有完美无暇身体的女子骑在瞿秋白的身上,蛇腰不断的随意摆动,她的容貌可比美纪惜惜,可是欠缺了清纯的气质,却带着一股妖艳的气息。

“呵……呵呵……呵呵……玉茹,你夹得我好紧……呵……我要射了……”

两人身体一阵的颤抖,瞿秋白跟那女子同出了精,瞿秋白恋恋不舍的轻轻搓揉她胸脯上的那双肉丸,道:“玉茹,不见多年,你还是这么迷人啊。”

原来这女子便是天命教的教单玉茹,而瞿秋白则是她的同门师兄。

单玉茹吃吃笑道:“好师哥,不用卖口乖了,我看你今晚这么厉害是因为那个纪惜惜的原因吧?不过这女子不单艳丽无双,更是天生媚骨,如果入我门下,必定能将媚术发挥到极致。”

瞿秋白岸貌道然的神情已经荡然无存,面上尽是淫邪的笑容道:“不愧为我的好师妹,真是什么也瞒不过你,我会找机会令她成为我们的人。”

单玉茹正色道:“不要操之过急,否则很容易暴露身份。”

瞿秋白笑道:“我从来都很有耐性的,你等着我的好消息吧。”两人又相讨了一些事,单玉茹便穿衣服离开了。

瞿秋白望着单玉茹远去的背影,心里泛起了纪惜惜那张绝世芳容,喃喃自语的道:“看来我需要好好的计划一下了。”

(二)分别纪惜惜跟浪翻云过了十多天的蜜月期后,由於收到长沙分舵受到朝廷及其他帮会的围剿,浪翻云随帮上官飞前往支援。由於纪惜惜不懂武功,只好留在怒蛟岛上。

出发当天,下着滂沱大雨,浪翻云虽然已经吩咐纪惜惜不要送行,无奈她十分坚持,最后还是屈服於娇妻的苦苦哀求。由於雨势实在太大了,纪惜惜虽然已经拿着雨伞,在狂风暴雨底下,还是弄得浑身湿透。

浪翻云爱怜的轻轻拭去她脸上的雨水道:“我也叫你别来送我了,看你全身都湿了,很容易会生病的。”

纪惜惜幽幽的道:“云,你此去不知道何时才可以会来,我希望可以多点时间跟你在一起……咳………”

浪翻云笑道:“看,着凉了,这么大个人了,还未懂照顾自己。我快则六个月,慢则一年便会来。”

淩战天看到纪惜惜身体有点发抖,忙向浪翻云道:“大哥,看来嫂子受了点风寒,不若我吩咐人陪她到瞿神医处,治理一下。”

浪翻云向淩战天点头道:“也好,你安排一下。”

浪翻云转向纪惜惜道:“惜惜,帮他老人家等了我们很久,是时候要起程了。你要好好保重身体,不用担心我的。”

纪惜惜强忍泪水的道:“云,路上小心。”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淩战天呼唤道:“杨成,你陪浪夫人到瞿神医处,如果她有什么吩咐要照做,知道吗?”

杨成立刻大声应道:“遵命。”他心中因为未能随帮去长沙立功,耿耿於怀。想不到因祸得福,得到这份好差事。不由得喜形於色。

纪惜惜目送浪翻云的船离开,杨成已经安排好了一辆马车等候。

杨成见纪惜惜想得出神,於是轻唤道:“嫂夫人,请上车。”

纪惜惜正想踏上车门,突然一阵晕眩,杨成忙上前将她扶着。

杨成关心的问道:“怎么了?看来你生病了,让我送你到瞿神医处,治理一下。”

纪惜惜脸色苍白的嫣然一笑道:“有劳杨大哥了。”

杨成见纪惜惜对他一笑,不由得飘飘然。此时的纪惜惜有另有一种的病态美,感到她是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模样,令人想拥抱入怀,好好的轻怜蜜爱一番。

杨成虽然有些冲动,但仍然理智地将这念头压下,他将纪惜惜扶到车厢,让她寝在柔软长椅上。

杨成坐在对面的椅上,只见纪惜惜躺卧在长椅上。秀眸半开半闭,犹如一幅美人海棠指睡图。

他想起刚才扶她上车时,握住了她那柔若无骨的纤手,加上身体传来的淡淡幽香,简直使他灵魂出窍。邪念不由得在心中慢慢地滋长,一咬牙心里便有了决定,缓缓地向纪惜惜走去。

他轻柔地将那大手放在纪惜惜的前额道:“呀!好热啊!嫂夫人,看来你是发烧了,我点些檀香让你好好休息一会,到达目的地,我才叫醒你。”

纪惜惜有气无力道:“好的。”

杨成听罢,心中不禁大喜,急忙从怀中取出一块类似檀香木的东西,燃点后放在纪惜惜身旁的香炉中。

不久,杨成看到纪惜惜的手慢慢从胸襟垂下来,便知道她已经进入深沉的睡眠状态。原来这东西并非檀香,正确的名称是迷迭香,它的作用是令有倦意的人,轻易地进入深沉的睡眠状态,特别是女子极为有效。

杨成现在的心情兴奋得难以形容,他慢慢的将纪惜惜身上的一一除下,瞬间她已经是一丝不挂了。在杨成眼前是一副完美无暇的娇躯,从下而上看到的是小巧的三寸金莲,跟着是修长的美腿,两腿之间丰盛柔软草丛下,是一个惹人垂涎三尺的蜜桃,跟随是平坦的小腹,再往上是那山峦起伏的乳房上那双粉红嫩白的樱桃,双肩浑圆,配上美艳绝伦的脸庞,真无处不美。看得杨成呆了好一会,才醒觉过来。

杨成用那因为兴奋的双手,抚摸着纪惜惜的身体。

一接触下,杨成不由得心里歎道:“好滑的肌肤啊!简直是滑不留手,如果我能天天拥着这娇躯,便是要折寿三十年,我也心甘情愿。”

杨成由於对纪惜惜的身体,产生无限倾慕,因此开始亲吻她全身,任何一寸地方也没有放过。

纪惜惜受到杨成不断的挑逗,虽然是在沉睡中,身体自然有所反应。

杨成发现她胸脯上的小豆豆,已经傲然挺立,而下身溪穀亦开始渗漏出香蜜来。

他感到自己跨下的肉掍子,已经高举得要穿裤而出,於是便伸手将缠绕在腰际的裤带解开。

三)厢内春色杨成正想解除束缚对纪惜惜的身体有所企图时,突然马车被拉停了。令他几乎跌倒地上,心里不期然感到疑惑及忐忑不安。因为这次长沙分舵事件,是关系到怒蛟帮多年以来,千辛万苦建立起的声誉,所以差不多帮内所有高层的核心人物,全都跟随帮上官飞一同出发。想不到现在居然有人敢拦截他的马车。

由於杨成为人十分谨慎,虽然未知对方是何方神圣,基於小心为上的理由,立刻替纪惜惜穿身上的衣物及扶起挨坐在长椅上,同时自己正襟危坐在对面。

当他才刚坐好时,便立即有人打开车厢进入。一看之下,原来是少帮上官鹰。杨成慌忙起立敬礼,上官鹰示意他坐下,目光却落在纪惜惜身上,道:“我听说浪夫人身体抱恙,是吗?”

杨成心里恨不得将那散播消息的人剁成肉酱,只要上官鹰晚来半个时辰,他便可以得偿夙愿。现在只可以眼白白看着到嘴边的天鹅肉飞走了,但他表面却不动声色,正容道:“少帮,淩首座临行前说夫人可能感染风寒,於是命小人陪同她到瞿神医处进行治理。”

上官鹰笑道:“本座收到消息后,想前来向夫人请安问好,不料她却睡着了。”

杨成明白到今天的行动是彻底失败了,於是道:“既然少帮到来,不若由你陪同夫人到瞿神医处,等待她苏醒过来,再向她请安。本人尚有公事在身,暂且先行告退。”

杨成基於心虚的关系,又怕给上官鹰发现任何蛛丝马迹,於是藉故离开。

上官鹰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挥手让他退走了。

当杨成走后,上官鹰坐进他刚才位置,不期然望向对座的纪惜惜。